任風流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晚上感到餓了,才醒過來。此時天色已經昏暗,任風流就找了找自己的房裏,好在還有幾根火腿腸和幾個鹵雞蛋,床下還有幾瓶啤酒。
何以解憂,唯有飲酒。任風流借酒澆愁卻是愁更愁,幾瓶酒喝進肚子,又都上了頭,他趔趔趄趄的就想去廁所接手。這個房子是過去的老房子,年代久遠,用的還是拉線開關,任風流一用力居然把拉線拽斷了,他罵了一句,就伸手去擰開拉線盒,準備把開關修好。
可是他醉天胡地的一伸手,就摸到了電源上,一陣幽蘭的電光從他全身通過。也許有人看見這個場景會以為任風流就此成功穿越了?
錯!任風流隻是光榮的被電倒了。
而且是倒在廁所裏!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人若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
不過人們也還常說:“否極泰來!”
任風流雖然是夠倒黴了,但是他能夠觸電後,又悠悠的醒過來,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我們且看看任風流會有什麼好事降臨。
好事來沒來先不說,房東卻是來了。任風流的房東是位年近五十的大叔,叫蘇光,人很猥瑣的樣子,又極刻薄,八卦起來還像個娘們。
蘇光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看到屋裏沒亮燈,試了下開關,沒電。蘇光就回身在樓道找到自家的電表,合上電閘,屋子裏就亮了。蘇光再進屋,接著就看到廁所裏倒著的任風流,他不知道任風流是被電倒了,他看著幾個酒瓶子,就以為是醉倒的。
蘇光就壞壞的用水杯接了點水,潑在了任風流的臉上。
任風流的頭發一下子就豎了起來,人也徹底清醒了過來。看著任風流的樣子,倒把蘇光嚇了一跳,心裏想:“我靠,這是變雷震子了?!”
“我靠,這是變雷震子了?!”任風流的腦子裏很明顯的感應到了蘇光的想法。這是怎麼回事?
任風流搖搖頭,看看蘇光。蘇光冷笑一下,心想:“我不管你小子搞什麼花樣,先找你要了這月房租,我去找個小姐快活一下,免得被我家的母老虎提前收取,我一點也撈不到!”
與此同時,任風流又感受到了蘇光的想法,他使勁眨眨眼睛,然後拍拍自己,以為自己是不是喝太多了,出現了幻覺?
“小任,這月房租該交了!”蘇光衝著任風流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不會是想要了房租去找小姐吧,小心我告訴母老虎!”任風流隨口就答道。蘇光心裏就是一驚:靠,他怎麼會知道我想什麼?!
任風流也請清楚楚的感應到了蘇光的想法。“被我猜中了吧?我還知道~”任風流試著說了一句有頭沒尾的話。
蘇光聽著就一驚,心想:“難道我和隔壁租房的那個小娘們的事,被這小子知道了?”
“我是不想聽著隔壁那個小娘們亂叫呀!”任風流就順著蘇光的想法,慢慢的說道。然後看著蘇光,歎了口氣說:“我是個很注意保守別人秘密的人,除非是手裏沒錢付房租了,要是母老虎來收房租,趕上我心情鬱悶就會喝酒,喝醉了就會亂說話~”
還不等任風流說完,蘇光轉身就往外走,一麵走,一麵說:“年輕人不容易,這月房租我回去和老婆說下,就算是交了吧!”
任風流看著蘇光離開,有些不敢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
“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任風流呆呆的關上房門,坐回床上,不過還沒等他想明白,就醉意襲來,一頭栽到,呼呼的睡去。
對於任風流的事情,內勤經理從趙陽那裏大體的了解了情況。內勤經理姓王,叫王實,是酒店的老人了,酒店上上下下的事情,他都放在心上。
對於酒店裏的這幫年輕保安,王實還是比較喜歡的。特別對任風流,王實覺得任風流是個孤兒,就格外的照顧。知道任風流是因為女友跟別人開房,才一時衝動的作出打人的事,也算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