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威脅(1 / 2)

山雞哥對於張建業的態度也是很惱火,居然一點麵子不給。一口就回絕了,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而且捎信的小弟回來說:張建業說了,在留鳳嶺他張建業最大,不管山雞、野雞還是家雞,他都殺了吃過!

這句話直接是犯了山雞哥的大忌。他馬上安排人,從北麵請了幾個人下來,去市裏的中學,把張建業寄宿讀書的兒子綁了。

張建業的兒子在城裏讀書,每周末都會回來,這個周末,去接兒子回來的司機是自己開車回來的,說是張建業的兒子已經被兩個人接走了。張建業隱約就覺得不對,自己每周都是讓司機去接兒子,按說兒子不會和陌生人離開,會是誰接走了孩子?

還不等張建業想出是誰接走了兒子,他就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他,他的兒子在他們手上,要想孩子沒事就乖乖的等信兒,並警告他不準報警,不然立馬撕票。至於說想要什麼,等他們想好了就通知張建業。

張建業視兒子如命,這下子,他直接是蔫了,要說報警什麼的,他可不敢冒這個險,按照綁匪的要求,老老實實的在家等著。

但是等了兩天還沒消息,張建業就急了,撥打綁匪留下的電話,早就打不通了。

張建業仔細的想了想,這件事,除了山雞哥絕對不會再有其他人了。但是即便知道是山雞哥搞鬼,張建業也沒證據,他也知道,一旦自己報警,那麼兒子可能就真的沒命了。

山雞哥這幾天很高調,他頻繁的出現在市裏的一些活動上,讓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他就是在等張建業主動找自己。

第三天是周一了,孩子還沒回家,綁匪也沒動靜。張建業找到山雞哥,告訴他自己願意配合做村民的工作,隻要山雞哥把他兒子放了。

山雞哥裝著糊塗,說不明白張建業說什麼。山雞哥按照任風流的交代,是要借助留鳳嶺村民的手把九工區現在的這家隊伍趕走!並不是單純的為了讓村民妥協。

張建業苦苦的求了山雞哥半天,山雞哥都說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還直接讓人把張建業從自己辦公室轟走了。

張建業坐在自己的越野車上,有心翻臉,可是兒子在人家手上,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有心報警,現在都過去兩三天了,綁匪也沒信了,怎麼報警?而且萬一真的被綁匪撕票,那他還不悔青腸子!

張建業沒有辦法,正急得要發瘋,突然接到村裏幹會計的弟弟的電話,說是打聽到在七工區施工的一位經理,和山雞哥關係很要好,是不是可以讓他給打聽下?

張建業一聽,立刻來了精神,他也大體知道這幾個項目部的工區位置,打聽著就找到了七工區。

對於張建業的到訪,任風流早就算計到了,他今天一直開著車在樣板段上,他看著兩邊緊張施工的工人和設備,然後計劃著下步的行動。趙偉打電話說留鳳嶺村的張書記來找,任風流的嘴角往上翹了翹,他知道自己的計劃成功一半了!

讓趙偉帶著張建業到自己這邊來,任風流看著從車上下來的張建業,已經是一臉的憔悴,看來兒子被綁架,對他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任風流客氣的和張建業打了招呼,然後就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張建業就拉著任風流上了自己的車,一上車張建業就抱著拳,對任風流說:“任總,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是求著任總你了。我也不和你客套了,就直說了吧,我知道任總你和山雞哥關係很好,我前一陣子和山雞哥有點矛盾。”

張建業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張建業看著任風流,滿眼的祈求說:“任總,算我求你了,幫我和山雞哥說句話,要多少錢,要我辦什麼事,我隻要辦得到,絕對不含糊!”

任風流就皺著眉,有些奇怪的問:“張書記確定是吉哥幹的?要是有證據就直接報警算了,救出人來,把犯事的也抓起來!”

張建業聽著任風流的話,口氣不對,就有些遲疑的問:“任總,你這話是怎麼說的?”

任風流就搖著頭說:“張大哥,你說的這事,我是這麼考慮的,一呢,我倒不認為是吉哥幹的這事;二呢,這事你得報警呀!”

張建業咧著嘴,對任風流說:“我也是猜著,要說別人,我還真沒的罪過人!報警,我哪敢呀!對方說了,報警就撕票呀!”

任風流歎口氣說:“這事吧,既然你張大哥找到我,也肯定是沒把我當外人;而且我也確實和山雞哥有點交情。這救人是大事,我也替你著急,現在我就給吉哥打電話,要是他知道,我幫你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