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英雄看到任風流也是覺得眼熟,卻又記不起在哪裏見過。任風流撲捉到他的想法,就先對賈英雄點下頭,笑著說:“英雄哥!想不到又見麵了!那次在餐廳見您仗義施援,幫那個服務員解圍!我還敬佩的很呢。”
經任風流一說,賈英雄就記起來了,怪不得有印象,當時是有一對年輕的小情侶,特別是那個女孩子還給陳馨茹助威了。難不成被綁架的女孩子就是她!那麼可愛的女友,被綁架了,任誰也會發瘋!
賈英雄心裏想著,但是麵色不變,並不和任風流說什麼。隻是問:“我今天讓山雞帶事主過來和華子聊聊,你們過來見證下。誰讓你們帶那麼些人來的?”
幾個人聽著英雄的的話裏意思不對,不由得麵麵相覷。任風流卻是知道了,英雄哥是要借題發揮。他也就靜觀其變,雖然說被這樣晾在一邊,有些尷尬,但是任風流更知道大丈夫還是要能屈能伸。
賈英雄繼續緩緩的說著:“招來那麼多警察不說,你們這是想向我示威嗎?”
山雞哥和二哥來的晚,其他人早就到了,這個問題自然也不用山雞哥搶著回答,他就低著頭不說話。
這幾個在做的大哥裏麵,狐狸哥算是和英雄哥比較隨意些的,因為他在加入英雄幫前,就有了自己的勢力,後來算是並入到英雄幫,賈英雄對他也都比較客氣。狐狸哥就笑了笑說:“英雄哥找我們來,我還以為有什麼大陣仗,就想著帶些人撐場麵,沒想到誤會了!是我錯了,我這就叫人回去!”
說完,狐狸哥和身後的那個中年人擺下手,中年人就出去了,其他幾家老大相互對視一眼,都叫跟著自己的保鏢出去傳話了。
這邊的桌上就剩下幾個大哥了,二哥是帶著倆人過來,出去一個身後還站著一個,狐狸哥的身後也是還剩下一個中年人,看樣子是他的保鏢。
英雄哥等人都出去了,就嗬嗬的笑著站起來,繞過桌子走上前,招呼著任風流:“這就是任總吧,幸會,你這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今天難得任總又來我這裏,也沒出去遠迎,有些失禮了!”
任風流知道他的心裏在打什麼算盤,但是依然客氣和他一握手,然後被他拉著到了桌子邊。
把任風流讓到椅子上坐下,英雄哥就拍拍手,從花架的後麵轉過一個手腳纏滿繃帶的人,不用說也就知道,這個人是被趙陽打傷的華哥。
華哥看到趙陽,就是一哆嗦,但是想著現在是在英雄哥的地盤,就挺下腰,結果扯動傷口,痛的咧了下嘴。
英雄哥坐會自己的座位,看看任風流又看看華哥。
這是出去傳話的幾個保鏢都站在了大棚外麵,他們是想進來,但是被英雄哥的那幾十個工裝青年攔住了。
有個保鏢就大聲的說了一句:“閃開,我是黑子哥的人!”
華英雄皺皺眉頭,歎口氣說:“黑子,你越來越驕縱手下了,怎麼現在都敢在我們麵前大呼小叫了?”
黑子就盯著英雄哥看了看,往後靠在椅子背上說:“老大覺得這樣不好,那就教訓他唄!”
賈英雄看著,冷冷的一笑,然後對身邊的一個老者說:“去按幫規處理吧!”
聽英雄哥說按幫規處理,黑子一下站起來,站在英雄哥身後的兩個年輕人就往前一邁步。
坐在黑子哥身邊的是狐狸哥,他伸手拉了下黑子,黑子就猛然的坐下,抱起胳膊瞪著英雄哥,也不吭聲了。
像這樣殺雞給猴看的把戲,任風流心裏是再清楚不過了。他還是在等著看英雄哥接下來會這麼做。
英雄哥看著華子就問:“華子,你說你做了什麼,會被人打成這樣?”
華樂彬費力的說:“我也不知道~”
還不等他說完,英雄哥就摸起桌上的水杯砸了過去,水杯砸在華樂彬的胸前,看得出,英雄扔的力道很大。華樂彬驚叫了一聲,隨即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說!”英雄哥又淡淡的說,放佛剛才扔杯子的根本不是他。
“我讓人去綁了一個雲城大學的學生!”華子趕緊小心的回答。
英雄哥聽華子說完,就點下頭說:“綁架本地女孩,被人打斷雙手,也是幫規規定的!你覺得冤不冤?”
華樂彬就哭了起來說:“大哥,可是這小子也不能又打斷我的雙腿呀,而且是私刑,也沒經過您呀!”
賈英雄就回過頭,看著任風流說:“幫裏規矩,作奸犯科,打斷一手或雙手,他也罪有應得!不過就像他說的,他不該再被打斷雙腿,這是不給人留活路了!”
華樂彬在後麵又哭著喊:“老大,我都報了咱英雄榜的名號,他還是打呀,這就不是打我了,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