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姬家主全力操辦的結果。我不過是跟著去湊了一個熱鬧而已。再說了,這也是一件能賺錢的生意嘛!”任風流雲淡風清的對諸葛信義說。他知道諸葛信義實在試探自己,看自己有沒有一點居功自傲的心思在裏麵。
任風流在心裏想著:這難道就是常說的捧殺嗎?先是一頓吹捧,即而狠狠的打擊。
任風流不需要追捧,當然更不希望被踩死!
諸葛信義對任風流這樣的回答,覺得有些意思。一般人在這個時候,要麼就是謙虛,謙虛的都可能顯得虛偽。要麼就是飄飄然,覺得自己真的就像是救世主一樣,趾高氣揚起來。
而這個任家主,卻是輕描淡寫的,把功勞一是和合夥人分享了;而且也直言不諱的說了自己所獲得的最直接的益處。把利益看得太重,不是什麼好事,但誰又能否認,人就是趨利避害的人。
“不貪功;樂於分享。不避諱,直述本意。卻又能看淡名利”這是諸葛信義在心裏對任風流的評價。
“不錯!”諸葛信義隻是這麼說了一句。不過任風流是知道的,這位諸葛家主在內心對自己是很讚許的,雖然他在嘴上隻是這麼簡單的一個詞。
諸葛信義的書房裏有一張巨大的地圖。他引著任風流到了地圖前,調整了一下地圖的位置。然後伸手在南部海域畫了一下。
“任家主,現在的南海,已經成了我們華夏和周圍國家矛盾的焦點。你們現在在這裏已經釘入了一顆釘子。但是這隻能算是一顆釘子。要想把這片水域完全的明確,我們必須要把這些島嶼的控製權,重新的奪回。”
諸葛信義在幾個島嶼的位置指了指。看著任風流說道。
任風流沒有說話,他已經知道諸葛信義在想什麼。但是任風流覺得這也許正是自己的一個機會,隻是有的時候,機會是靠爭取;有的時候,機會要靠等待。靜靜的等待機會的降臨!
“任家主。”諸葛信義看了看任風流。他有些奇怪,通常情況下,自己說道這個地方,任風流是應該有個反應的。可是如今任風流卻隻是注視著地圖,一句話都沒說。
諸葛信義不明白這個任風流是沒有聽出自己話裏的意思,還是怎麼回事?他隻好叫了任風流一聲,看任風流是否在聽自己說話。
“哦,諸葛家主,怎麼了!”任風流看著諸葛信義,問道。
“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諸葛信義緩緩的問。
任風流在心裏是早已明白,但是他他並不急於說出來。“諸葛家主的意思是,我們將對這些海域用兵嗎?那是國家的戰略,我們完全支持。如果需要我們做什麼,我想姬家主會同意的,我也不會有什麼問題。我們原本是在靠近越國的地方再搭建一處平台。如果是要在這裏用兵,我們可以暫時把平台搭建延後!”
諸葛信義聽任風流這麼說,心裏略略有些歎息。他感覺任風流畢竟還是年輕了,沒有聽出自己話裏的意思。
自己先是肯定任風流能在南海成功的完成平台的搭建。然後又提到流岩島的歸屬。就是希望任風流能聽出自己的意思,然後主動的提出去登上流岩島。
現在菲國的奧古汀家族在島上修建海上皇宮。已經在國際上炒得沸沸揚揚。如果讓他做實這件事,那麼華夏就會很被動。
政府出麵,那就是國與國之間的領土戰爭。一旦這裏出現爭端,那與越國、尼國等國,特別是日國的爭端也必將引爆。
強硬的采取措施,不是不可以。但是那將徹底打破華夏經營過多年的平和外交。一個強硬的華夏必將引起周邊鄰國的擔憂,在美國的竄弄下,也必將受到國際社會的詬病。這就是華夏大佬們的擔心。
但是,如果繼續用綏靖的態度,那麼以菲國為先例,這些小國借助美國的撐腰,又將得寸進尺。那華夏在南海的權益必將受損。這是任何一個大佬都不敢承擔的罪名!這也是多年來,華夏一直忍讓,卻不曾放棄的原因,他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隻要在自己任內,這些事別成為既定事實,那麼就留給繼任者去頭痛吧!
諸葛信義作為華夏大佬們在商業界的代言人,他現在就是要提大佬們解決一些不方便通過正式途徑解決的問題。
諸葛信義看著任風流,想了一下說:“任家主,我記得在家族會議上。姬家主曾經說過,有在流岩島上興建建築的想法。他這個想法,很好呀!”
任風流在心裏暗暗想著:我是不會主動提出的。你願意和我繞圈子,我就陪你繞著!
“這個我當時也是提出了支持。隻是現在姬家主的工作,還是要在這裏再搭建一處平台。他的修建計劃估計要在明年進行了吧!我也沒有問起。”任風流對諸葛信義解釋著。
諸葛信義想了想,他知道,看來是要自己把話挑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