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贏錢,山雞哥的愛好,還有一個就是喜歡隔三岔五的去華泰酒店瀟灑一下。
但是這兩樣幾乎都花不到山雞哥的錢。山雞哥自己名下有三處石料廠,全雲城的石料廠他也都有份兒。按說山雞哥每年的山場收入就不下於三四百萬元。
這麼多錢,山雞哥都做了什麼呢?任風流想著,改天要專門的問問才行。
魚是河裏今天剛捉來的,新鮮。山場的廚師也是做的拿手。鯽魚熬湯喝,吃一個鮮勁兒。鯉魚就清蒸,也是保持了魚的鮮美。
野兔有兩隻。直接是在炭火上烤出來的。放在桌上,都焦黃了,滋滋冒油。
斑鳩、麻雀還有雉雞,就直接的掏空內髒,放進大料,先醃製了,然後就用錫箔紙包了,再用泥厚厚的裹好。扔進火裏燒的。
河蝦、河蟹就是用油煎炸的。
一桌子都是野味和河鮮,也沒什麼名堂。但是透著一個鮮美、透著一個實惠。
廚師得了山雞哥的信兒,就把做的這些美味,一樣樣的端上來。然後把調料用盤子也擺到桌上。
狐狸哥從見到酒,就把那箱酒放在了自己麵前。然後數了數人,每人跟前放了一瓶,又讓保鏢在沒人麵前放上一個碗。他說是要學學梁山好漢。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任風流、趙偉,加上山雞哥、狐狸哥和李家棟。五個人坐好了,每人在碗裏倒上酒。
這種原漿酒,酒香濃鬱,倒出來就滿屋飄香了。不過這可是高度酒,和梁山泊上好漢們喝的酒並不同。在宋代,民間所喝的酒,也都是糧食釀造,但都是度數極低的。所以古人才能用碗豪飲。
像這種高度的原漿酒,喝到口裏,酒勁還是很衝的!要是一碗一碗的喝,那估計一碗下去,多半就醉了!
山雞哥喝著酒,就問著任風流:“任總,你和大趙總這次去外麵,待了這麼久。你都是忙什麼了?還搞得這麼神秘?”
任風流笑著說:“我能忙什麼?忙著賺錢唄。現在賺錢有多難,我這不也是被逼得嘛!隻能是滿天下的找活兒幹!山雞哥,你也知道,我現在就是個幹工程的。。哪裏有工程就去那裏唄!”
“恩,說錢難賺倒是真的!不過我隱約的聽著,說你是去海上了。是不是真的呀?!”山雞哥繼續問著。
任風流倒是沒有回避這個話題。他笑笑說:“我是去了南海,搭建了一座鑽井平台。”
山雞哥和狐狸哥對什麼鑽井平台的沒有概念,在他們看來就是和任風流修鐵路、挖隧道應該是一樣的。
不過李家棟顯然是對這個有所了解。他一下張大嘴。然後試探著問:“任總!不是開玩笑吧?您說您去了南海。還在那裏搭建了鑽井平台?一個鑽井要不少錢的!”
任風流笑了笑,算是默認了。狐狸哥嗬嗬的一笑,問道:“鑽井和我們打井不是一樣嗎?能要多少錢?就算是海上的,百八十萬的足夠了吧!”
李家棟搖搖頭說:“百八十兒的是對!不過可能不是萬,是億吧!我有一個叔伯兄弟就是在海上幹鑽井的。他說一做鑽井要幾十億呢!任總,你不會就是做的這種鑽井吧?!”
任風流想了下,點下頭說:“恩,確實是剛搭建了一座。大約要一百多億!”
狐狸哥本來是想往前探下身子,和任風流來碰下碗,然後喝一口酒。冷不定聽了任風流這麼說,一下沒坐穩,身子就是一個趔趄。屁股下麵的凳子就歪倒了。他也幾乎要摔倒。幸好他是靠著李家棟,李家棟迅速的一伸手,一把抓住狐狸哥的胳膊。生生的把他拉住了。
任風流正好看見了,心裏就是一驚。這個李家棟,身手實在是太快了。而且能這麼快的作出反應,並一把拉住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成年人。這個臂力也是了不得的。
任風流雖然心裏驚異,不過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他看著狐狸哥說:“胡哥,不用這麼樣吧!”
山雞哥這是也放下手裏的碗,看著任風流說:“兄弟,你可不帶這麼玩的!額不光狐狸哥差點坐地上。我這碗酒也差點沒端住,撒了!你說你這兩個月時間沒見人。一下子就去做了一件上百億的大買賣!”
說著山雞哥咂咂嘴說:“我的乖乖!一百億!可不是一百萬!那得多少錢?光找地方放,也得裝滿我這間屋子吧?!”
李家棟已經扶狐狸哥站起來,然後幫他把凳子放好。他看了一下桌上的人,都在看著任風流,似乎沒有人注意到他。李家棟就鬆了口氣。
任風流雖然是看著山雞哥,但是卻在關注著李家棟的心思。這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商人,卻原來並不簡單。以前也沒注意他,和他在一起,也沒發覺他有什麼對自己、對別人不利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