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風流不會去討好曾菊,不過自己也沒必要去得罪人家。隻是跟著說了幾句順耳的話。曾菊剛才還義正言辭的批評鍾泰淇,不過現在卻是不經意的就喝了兩杯酒。
借著美酒遮麵。曾菊對任風流說:“任總,如果有興趣參與車站建設,那麼我是可以為你提供機會的。”
趙行長聽曾菊這麼說。倒是比任風流還主動,他端起酒杯說:“那真是太感謝曾書記了。來,我和任總敬您一杯!”
一頓飯吃得熱熱鬧鬧。曾菊也是喝的盡興,他起初喝酒臉色沒什麼變化。但是到後來,被趙行長、王申和張局長的一頓吹捧,臉色居然一下變得紅彤彤的了。
任風流在心裏隻能是暗暗感歎。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一起下樓的時候,曾菊暗示了趙行長一下。然後兩人就上了趙行長的車。曾菊的司機自己開車先回去了。其他也是各自乘車離開。趙雪怡是搭乘王申的車,一起回警局了。任風流就站在門廳下,看著幾輛車離開酒店。
他看著一直在下的雨,又看看前麵的公園,任風流想起那個夜裏,自己和林樂樂是曾經在那個公園裏,有了一次深情的激吻。
想到這裏,任風流就不由自主的邁步想要走去公園。雨雖然不大,不過卻也是彌彌灑灑的不肯停歇。任風流剛走出去幾步,衣服就有些濕了。不過他並不在意。
當一把傘在身後撐起的時候。任風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歎息了一下。對身邊為自己撐傘的人說:“謝謝!”
陳馨茹也是想著下來看看雨,她從小就喜歡雨,喜歡在雨中散步。不過當她下來的時候,看到任風流在送客人離開,所以就站在一邊沒有出現。等她看到任風流在送走客人後,居然直接的走進雨裏。她就趕緊的找前台服務員要了一把傘,追了過來。
任風流和陳馨茹撐著一把傘,跨過街道,到了對麵的公園。那裏的樹木被雨水衝刷,都變得油亮翠綠。
經過雨水的衝刷,整個城市的空氣一下子也變得清新了。站在河邊,任風流靜靜的看著緩緩而過的河水。
陳馨茹撐著傘,默默的在一邊看著任風流。她很喜歡這樣看任風流的側麵,這是一個很陽光帥氣的男人。現在他神色裏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陳馨茹很想伸手去為任風流撫平輕皺的眉頭。不過她抬抬手,又放下了。
這個男人不是屬於自己的。他有林樂樂,還有葉纖羽。這些優秀的女孩子,才是這個男人的真愛。自己永遠不能走進他的生活。也走不進他的心裏。
隻能這麼默默的守望,把他放在自己的心裏。
任風流突然扭頭看看陳馨茹,對她說:“陳小姐,你是一個很好的女人。我很高興你能加入到我們宏利公司。”
陳馨茹沒想到任風流會突然的對自己說這個,而且自己這麼很輕脈脈的注視,豈不是也被他看到了。不知道為什麼,陳馨茹一下紅了臉,低下頭。她輕聲的說:“任總,您太客氣了。能投身到宏利公司,是我的榮幸。我會努力工作的。”
任風流笑了下。他換了個話題問:“陳小姐,上午去哪裏玩了?這下雨天,估計你們也沒有機會好好玩!”
陳馨茹說:“我們先去了工地看看。既然是公司的一員了。當然要先看看咱們的工地!”
任風流一下笑得更開心了。他對陳馨茹說:“但是陳小姐,你知道嗎?你這麼去工地走一遭,那些工地上的小年輕,估計要失眠好幾天了!”
被任風流這麼一說,陳馨茹再次紅了臉。她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怎麼會頻頻的臉紅。就像是一個青澀的少女,在麵對自己心愛的男孩那樣的感覺。
陳馨茹為了避免因此而尷尬。她就想了下,對任風流說起自己的工作計劃。任風流聽著,不時的點著頭。
陳馨茹穿著一身休閑運動裝。不過還是顯得單薄了。這個時候已經是深秋了,又在雨中,斜風細雨會落在身上,濕了衣衫。這樣就會感覺格外冷些。
陳馨茹在一陣風吹過,就打了一下寒戰。任風流注意到了,他馬上脫下自己的夾克,給陳馨茹披上。然後說:“陳小姐,天涼。我們先回酒店吧!”
“沒事,我喜歡在雨裏。我覺得雨,有種憂傷、寂寞的味道。就像是我的心情。”陳馨茹輕輕搖搖頭,對任風流說。
任風流看著陳馨茹,沒有再說什麼,就默默的接過她手裏的雨傘。在觸碰到陳馨茹的手時。任風流能感到她的手有些涼。於是,任風流就往她身邊靠了下。把傘也盡量的往陳馨茹那邊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