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現在舒服了吧(1 / 2)

看得出來,這個馬尾男是有些功夫的。任風流就多看了他一眼。那邊袁斌已經架住另一個小子再次打來的拳頭。隨即就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個小子倒退了幾步,不等站穩,正退到路邊,人行道和路麵有些差距。他一腳踩在路麵上,撲騰就往後坐下。

安裳看著袁斌幾下子就打倒了兩個人。興奮的喊著‘加油’。揮舞著小拳頭,仿佛就像是自己打倒的這兩個壞蛋。

馬尾男看看袁斌,冷笑了一聲說:“朋友,看來是練過呀!讓我來領教幾招吧!”

任風流看著這個馬尾男,就對袁斌說:“袁師傅,你過來。”說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示意安裳和袁斌到自己身後,和葉纖羽待在一起。

然後任風流就看著馬尾男。馬尾男往前走著,卻是把手背在了身後。他見任風流讓袁斌站到後麵。就打量著任風流。他看得出來,任風流應該是個有身份的人。這從一個人的氣勢上就能看得出來。

馬尾男依舊倒背著手,問:“請問閣下是哪位?”

任風流笑了下說:“擱下就不用喂了。你心腸夠狠毒呀!”

馬尾男愣了一下。他陰惻惻的冷哼了一聲。突然的就往前一竄,揮拳就打向任風流的麵門。他藏在身後的右手上已經戴了一個指環套。在路燈照耀下,閃著金屬的光芒。

任風流之所以讓袁斌退到後麵。就是感受到了馬尾男的想法。這個馬尾男,見袁斌是有些功夫,就動了殺機。他悄悄的從口袋裏取出指環套,然後在身後戴在手上。他要趁袁斌沒有防備,一下廢了袁斌的手腳。這個指環套是馬尾男仗著成名的兵器。

要是實實的打在手臂或是小腿上,輕則皮開肉綻;重則骨斷筋折。袁斌就是在部隊上練習的軍體拳,和一般人交手時沒有問題。和馬尾男這樣的職業打手,他就不是對手了。關鍵是他也意想不到對手會用兵器。

任風流也不躲閃,直接就是一腳。馬尾男是出招在先,不過他沒有料到,任風流這一腳,說踢就踢。馬尾男的拳頭看看就要打到任風流了。他還在竊喜,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倒飛了起來。

馬尾男看著任風流,他能感到自己是飛了起來,而且非得很快,也飛的很高。等他感覺自己身子在往下落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任風流也是恨他心思狠毒,所以就直接一腳踢在他的胸口。按照任風流的判斷,這一腳往常踢在碗口粗的樹上,都能踢得樹幹搖晃,用不了幾天就是枯萎。這次就算是沒用全力,這個馬尾男,估計現在內髒都就裂了。

馬尾男是落到商務車的車頂,然後又從上麵往後翻滾著落下。

這夥人其實就是靠著馬尾男撐腰。剩下的板寸和一個小子對視一眼。趕緊的後退了兩步。

任風流指指板寸,然後示意他過來。板寸想跑,一想:估計自己也跑不了。還不如光棍點,挨打就挨一頓吧。誰讓自己瞎了眼,欺負人,欺負到一個高手。

“大爺,您有什麼吩咐?”板寸往前走了兩步,不過隔著任風流五六步就站下了。小心的問道。

任風流對他說:“吃飽飯出來消食哪?你們是吃撐了嗎?”

板寸恩了一聲,點點頭說:“大爺,您說對了,我們是吃飽了撐得慌。您要是沒別的事,我們就去別的地方消食了!”

任風流聽板寸這麼一說,就笑起來。

板寸趕緊看了眼身邊的小弟,也‘愉快’的跟著笑起來。

任風流問他:“你耍哪?”

“大爺,您說我耍我就耍;您說啥就是啥!”板寸一個虎背熊腰的人,居然一副媚讒的樣子。讓人看著很怪異。

任風流對這樣的人,還真找不出發作的借口。他想了下說:“飛哥,以後別整天的瞎胡鬧了。做點正事吧!”

聽著任風流這麼一說,板寸一下愣住了。他看著任風流,過了一會兒,突然的淚水湧出。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女人一樣哭了起來。

“大爺,我知道了。要是小時候我爸媽也這麼勸勸我。我現在肯定也去京城大學讀書了。就是沒人管我,我才這樣了。”板寸嗚嗚的哭著,嘴裏念叨著。

任風流直接被他打敗了,回頭招呼著葉纖羽他們就走了。見過挨打後嘴硬的、裝死的。沒見過還會這樣碎碎念的。

板寸看著從身邊走過的任風流他們,居然是真的越哭越傷心。他身邊的那個小弟趕緊的過來問:“飛哥,咋了,您這是?”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呀!我是真的想我爸媽了。”板寸幹脆蹲在路邊,嚎啕的大哭起來。

安裳等走出去一段,就問任風流:“大哥哥。你是怎麼把這個家夥說哭的?你怎麼知道他叫飛鴿?你們是朋友嗎?他爸媽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