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洪虎渾身一凜,知道眾人可能誤解了,急忙解釋道:“不是,大家別誤會,就算你們都得罪他,我也不敢得罪他呀!”
一群人頓時滿頭黑線,得罪你大爺,誰特麼願意得罪那尊煞神一樣。
洪虎訕笑,而後苦著臉道:“你們不知道,以前在雄……周子健手下做事的時候,我是跟著銀龍的,那會孫少剛到商海,餘倫指使我找他麻煩,所以發生過衝突,還被揍過,這要是見了麵肯定很尷尬啊!”
“什麼,你跟孫少還發生過衝突?”運營總監眨巴大眼,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長相上乘,能力也不低,此刻狐疑的看著洪虎,質疑道:“那他這次來,該不會就是找你算賬的吧?”
洪虎:“……”
“大姐,你別嚇我好不,我都倆個多月沒見過孫少了,以前的事也都隨著周子健進了監獄煙消雲散,怎麼可能是來找我的?”
“嗬嗬,對,你就別嚇他了!”策劃總監喝了口水,調笑道:“洪虎說的沒錯,周子健一垮,連餘氏集團都被弄走了,他以前的老部下也都還算安生,倒是沒聽說孫少找過其他人的麻煩!”
“那現在,我可以回避了嗎?”洪虎眨眼,看向歐陽勁鋒。
然而,後者斜睨,果斷的搖頭道:“不行,孫少的事沒處理之前,誰都不能走,就算跟你無關,留下來也是一種態度,我歐陽集團,不會為了任何人得罪孫少!”
聞言,洪虎臉色一垮,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不言不語,隻是心裏卻在好奇,在場的人似乎都沒得罪孫浩,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踏馬的,讓我知道誰招來的這尊煞神,勞資廢了他!”
商海,市中心某棟別墅內,慘叫在持續。
體重足足一百八十斤的珍姐將鄭乾折磨的牙關緊咬,叫都叫不出來了,嗓子已啞,劇痛侵蝕到了靈魂最深處,全身的肉都在微微律動。
此刻,他腦門上滿是豆大的汗珠,流進眼裏尚不知酸楚,隻因身上傳來的劇痛已經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了,隻知道咬牙忍受著那股痛到骨子裏的感受!
“小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巴那麼硬,告訴我,你究竟得罪了誰,別說不知道,你既然知道是南靖來的,就應該知道那幫人現在在哪裏!”
珍姐坐在鄭乾身上,一邊玩弄他斷裂的胳膊,一邊用肥手拍擊他的臉,冷笑著問道。
鄭乾哭了,疼的哆嗦,這踏馬哪是他嘴巴硬啊,分明是真的不知道好吧?
要不然何須隱瞞,他還滿心希望珍姐去找那些混蛋麻煩呢,這也等若是給他自己報仇好不?
可關鍵是,這根本就是無妄之災,他一個吃軟飯的,平常所有的心思都在眼前這個肥婆身上,隻想著怎麼討她歡心,怎麼弄來更多的花銷,哪有心思想其他?
更何況,就算有時間,去酒吧泡個小妹妹也比得罪人好吧,他向來都不敢惹事,隻因自己身份卑微,而且那群人他見都沒見過,隻知道來自南靖,說是有人出錢讓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