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浩現在都沒有興致跟兩個茵茵計較,半天憋出來一句:“我現在終於體會到,為啥每次秋嬸家人過來的時候,秋伯都是滿臉堆笑,等那些人走了,他卻一臉愁容,小時候我還覺得秋伯有點虛偽呢,現在我才體會到秋伯的難處啊。”
兩個小魔女不滿道:“我們是在問你具體的感觸,你扯什麼秋伯秋嬸的,我們兩個又不是認識。”
孫浩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微微搖頭歎息道:“我現在唯一的感觸就是,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做一個有丈母娘的男人最難。”
“孫浩,你跟我解釋一下,你最後說的最難是什麼意思呢?”林詩音幾乎是第一次叫孫浩的全名,這一刻她的表情跟小魔女頗為神似。
她能夠體會到孫浩的內心,但女人嘛,某些時候總得撒撒嬌,蠻不講理一下,女人是上天賜給男人最大幸福的同時,也是最大的折磨。
孫浩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他曾經聽神通天講過一個刻骨銘心的經曆,當平時跟你關係最親密的人,比如父母跟女友,突然叫你全名的時候,你一定要跑,而且有多遠要跑多遠。
當然在這個問題上,有一半的是他自己臆想出來了,畢竟他交過的女朋友,據可供查找的信息,唯有毛飛龍當年購買的充氣類產品以及他自己的雙手,唯一有可能說話的也隻有前麵哪一類,但它們除了會機械的說“亞麻跌”三個字之外,是絕對不會喊出神通天名字的。
縱然是這樣,孫浩卻對這句話深以為然,這不,他現在就遇到這種事情了。
跑!孫浩肯定不會這麼做,馬上補救才是他應該做的事情。
“嘿嘿。”孫浩馬上賠笑,林詩音越是這樣,就說明她跟自己的關係越是親密,偶爾蠻不講理一下才是情侶正常的相處模式,一直都是公事公辦的模樣,那叫同事不叫情侶。
“最難的意思就是,原本我覺得自己能夠把一個女人哄開心就夠了,現在我才知道我首先要將別人的老婆哄開心,我自己的女人才會更開心。”
林詩音嗔喜的目光白了孫浩一眼,她自然明白孫浩口中別人的老婆指的就是丈母娘,卻也明白了孫浩的心思,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不讓自己有絲毫的為難。
“越來越會油嘴滑舌了,真不知道你這些都是跟誰學的。”林詩音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計較,她明白計較深了,自己就真的變成悍婦了。
“不過咱們現在都答應孔阿姨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詹姆士在一旁為孫浩鳴不平:“還能怎麼做?告訴那個姓孔的,我們不跟他們計較,已經是他對他最大的寬恕了。”
林詩音有些為難的看著孫浩,她豈能不知道孫浩在這件事情上很是委屈,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想到最委屈受到傷害最大的反而是她自己才對。
孫浩莫名的一陣心痛,知道林詩音無論如何都越不過跟孔母堪比母女的情分。
“我們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幫人家把事情辦好,一會讓芸兒去通知一下孔俊豪,就說這件事情我們不跟他計較了,順便再送兩個靈桃給他吧。”孫浩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