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瑪回到了自己的座位,隻是她的餘光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孫浩,她也覺得岡本一日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忍不住站起來,麵無表情道:“岡本一日先生,我早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會再收什麼孿生珠,也請再說話的時候不要牽扯上我,這會讓我很不開心的,而且你代表東下集團送的禮物我就手下了,至於你自己送的那顆,煩請你還是收回去吧,我隻收自己朋友送出禮物。”
當眾退回禮物,不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算是一種恥辱,薩拉瑪這番話無疑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了岡本一日一個響亮的耳光。
隻不過由於她身上背負的責任,她可以表達對一個人的不滿,卻不能拒絕一個集團的禮物。
對於薩拉瑪身邊的人來說,她的話就是聖旨一般的存在,當時就有人將那顆泛黃的珍珠合起來送回到了岡本一日身邊。
這種禮節性的禮物退回,完全不同於普通人之間可以互相推讓,因為他們的身份都擺在那裏,這種場合說出來的話,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薩拉瑪這種標明立場的做法自然贏得很多人的好感,同時也讓岡本一日臉色變得更加難堪。
“我覺得也是,這種蘊含了雜色的珍珠怎麼能夠賠的上薩拉瑪公主呢,若我更好的珍珠一定給薩拉瑪公主奉上。”
岡本一日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以至於不讓自己太過於對人,隻是薩拉瑪越發這樣,就讓他越發妒火中燒,一定要借此機會讓華夏人在這樣的聚會丟進臉麵。
“薩拉瑪公主的仁愛跟寬容是我等望塵莫及的,不過不管薩拉瑪公主是不是收下你們的禮物,你們都已經胯下了海口,若是你們今天那不出來更好的珍珠,我想明天世界重要報刊上的頭條全部是你們華夏人信口開河,或許你們本身就是這種人。”
無恥,絕對的無恥,顯然這個岡本一日早就算計好了這一切。
“哼,不就是一對四十一毫米的孿生珠嗎?據說所知白向光他們家就有一對四十三毫米的孿生珠,若不是他被某個打走的話,這裏還輪不到你來囂張。”
一個飽含不滿的聲音在大廳中間響起,隻是與別人表達不滿不同的是,他其中大部分不滿是衝著聖孫浩。
至於白向光是不是有孿生珠,在場任何人都不確定,隻不過此話一出,孫浩卻成為華夏人挽不回來麵子的罪人。
原本全部都對岡本一日義憤填膺的人們,隨著這句話,最起碼有三分之一的人將不滿目光投在孫浩身上,其中不少還夾雜著鄙夷跟厭惡。
孫浩深深地望了開口那個男子一眼,發現他跟大多數人為了民族尊嚴憤怒不動的是,他的臉上帶著的是濃濃的嘲諷,具體點說是對孫浩自己濃濃的嘲諷。
這一刻,明了一切的孫浩,心理泛起來一股濃濃的悲哀,他悲哀的不是有人針對他,陷害他,而是有些無恥的人,在麵對羞辱自己國家跟民族的時候,竟然第一反應還是內鬥。
可以確定的是,這樣的人若是處於特殊年代肯定擁有常人所不及的叛徒潛質,隻是和平年代一切都顯得那麼溫和,有些將其卑劣的心思跟性格隱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