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仍無一絲回應,然眼神卻漸漸由陰冷變的柔和起來。
因為此刻小狐看到並不是麵前那個猙獰的鬼王,而是腦中閃現的那個著金色和服的俊朗男子。
是那個總是強硬至極的,總是言粗口的,怒吼著說愛自己的男子。
是那個為自己哭了數次,笑了數次,被自己以木舌咒定了數次的男子。
是那個為尋到化為妖族的自己,而修煉邪惡的妖術,曆經艱辛成為妖王,並苦苦尋找了自己四百年的男子。
是那個…男子啊,
小狐視著腦海中那個俊朗邪笑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傻絕心,你是不是還在等我言一句話…?’
鬼王眉眼一抽,詫異至極,原以為這刑具能夠多少讓他恐懼的,沒想到…
‘絕心,我鄭重的跟你言一語,
我愛你,我很愛你…’
“可惡!”鬼王握緊手掌,迅速上前將小狐推倒到床上,見小狐滿眼裏都是溫和的笑意,心內更是憤恨,咬牙道,“聶風!我就不信你的冰心就這般潔淨!告訴你!我不信!”
言說著,鬼王已迅速為小狐退下衣物。
蘇洛蒼皺眉,急忙伸手阻鬼王所為,道,“你不能這樣對他!”
鬼王挑眉,涼涼道,“敢阻我?!你別忘了狐王是怎麼囑托你的?!而且,你的父皇還答應你了吧,待到事成之後,就將小九徹底送與你。
你此刻要是阻我的話,不僅要被你親愛的阿爹化掉狐丹,而且啊,連你最愛的小九都再也見不到了,所以,想清楚點再做。”
蘇洛蒼倏然一怔,視著小狐溫和的笑靨,猛地握緊手掌,竟說不出話來了。
鬼王拿起那刑具,淡淡瞥了蘇洛蒼一眼,道,“既然你做不了,那就出去。”
蘇洛蒼不言不動,隻滿眼憤恨的視著鬼王手中那可怖的刑具,
“不走?好極,有個觀眾也好!”鬼王笑了笑,隨即動了動手指,手掌中竟漂浮起了數絲灰色靈力,而後將蘇洛蒼環繞起來,立時便為了那人下了定身咒。
鬼王興奮的視著那灰色的靈力,笑道,“真好,雖然隻融合了一魄,但畢竟也是有了些靈力了。”
言說著,鬼王又視著那小狐對此的反應,見其眼底都是溫和笑意,嘴角又是一抽,
鬼王深吸一口氣,笑道,“聶風,你這樣,真的讓我更覺得有意思了,告訴你,我勢要將你的冰心玷染,而後啊,徹底吸收你身上的靈力。”
小狐仍是無所回應,嘴角帶著一抹幹淨溫和的笑意,麵色平靜至極。
‘絕心,我…我為你穿紅色和服如何?’
“還笑的出來?”鬼王挑眉,默了半刻,而後冷笑了一聲,迅速退掉小狐的褻褲,拿起那物什,道,“聶風,此刻你靈力被我封住了,是掙脫不了的。別怪我不講恩情,一會兒你要求下饒,言句軟話,我就下手輕些,否則的話,你是知道的…”
小狐安安靜靜的臥在那裏,身體隻微微蜷縮著,其餘無半分反應,視線也不在視著鬼王,隻無甚焦距的虛虛視看天花板,口中輕輕呢喃著什麼,
“好樣的!”鬼王怒笑一聲,隨即狠狠打開他的身體,未有一絲緩衝,便將那物什的刑法上了上去,
小狐的腰肢瞬時就疼的弓了起來,那素白狠狠閉上茶眸,不停顫聲道,“絕心…,絕心,絕心,你怎麼就走了呢…,我…”
‘疼…’小狐呼吸急促起來,明顯感覺到自己身下流出了甚多粘稠濕熱的液體,空氣中也瞬時飄蕩起了濃重的血腥味,
“絕心…,絕…心…,你…等了我四…百年的…,我還…有”小狐猛的呼了數口氣,胸膛開始劇烈的起伏起來,“還有……很多話…沒有跟你說的…,你…你別走…好不好…?”
“我讓你想那個死人!”鬼王怒極了,又將那刑具狠狠的扭轉了一圈,
小狐呼吸越來越短促,手無力的撓抓著,腰肢也已弓到極致,聲音也顫到極致,“絕…心,對…不起,都…是…我,都…是…咳咳…咳咳…我的錯…,我…想你…回…回來…”
鬼王眯著眼打量那麵色如紙,渾身劇顫的小狐,又視著那人身下的一大片鮮血,眉眼皺的越來越沉。
‘賤骨頭!’
鬼王呸了一聲,迅速壓住小狐,重重撫住他裸露的胸腔,麵上的憤恨也越來越重,“可惡!一點用都沒有!冰心怎麼還沒玷染…!賤人!”
“絕…心…”小狐輕輕咳喘著,聲音也越來越低,然下一刻茶眸卻被強製對上鬼王的怒眸,
“小九!!”蘇洛蒼拚命的掙紮著,眼內布滿猩紅,大吼道,“鬼王!他快死了,你給我解開!!”
鬼王板起小狐的下巴,看其發梢皆被冷汗浸染,輕蔑的笑了笑,道,“你這個樣子,真像是被人玩的…”
“鬼王!他身下還在大量流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