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野三郎對於天衝二郎根本沒用一絲好感,他這一次原本打算把所有人都一起幹掉,然後自己組建一支絕對服從的小隊,至於不服從和看不起自己的人,那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誰也沒想到,天衝二郎因為生氣,並沒有上城堡,而是在地麵上就對曹小心發動了攻擊。
井野三郎雖然生氣,但是也不希望被櫻子看出來自己真實的想法,自己一定要保持那種正派迂腐的形象,才可以更快的掌握人心。
井野三郎看著前方的那一團混戰,他在等,等曹小心將那個自以為是的天衝二郎幹掉,他跟曹小心交過手,清楚的知道,天衝二郎根本不是曹小心的對手。剩下的那幾個人,除了詩協上綱比較難纏之外,都是渣渣,就連詩協上綱也僅僅隻是難纏。
井野三郎向後麵看了一下,櫻子還真是聽話呢,回到試煉空間要不要讓她侍寢呢?還是算了,她太過於慈悲,不適合做自己的女人。
正在亂想的井野三郎又看向了正在交戰的曹小心幾人,原本平靜的森林已經被打出了一片空地。
食吉成向原本肥胖的身體更加的肥大,他的對手是正在不斷躲避的東方慧。
另一邊的戰場卻有些奇怪,持劍的曹小心閉著眼睛,站在三人中央。
包括天衝二郎在內的三人卻隻是圍住了曹小心,沒有一個人敢出手。
仔細看一下,三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帶了一些傷,比如天衝二郎臉上的一道血痕,詩協上綱破碎的胸衣,伊川山光不斷顫抖的雙手。
井野三郎一愣,曹小心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強了?一會可能會跟曹小心開戰,井野三郎不敢再走神,仔細的看起來,尋找曹小心的破綻。
曹小心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狀態,他的意識很清醒,卻無法控製手裏的長劍,出招的姿勢和位置都特別的奇怪。
這是在曹小心被隱身的式神附身的瞬間,才陷入的境地,那隻式神並沒有離開他的身體,卻無法對他做出任何傷害,曹小心也隻是被禁錮身體,雖然身體不歸自己控製,卻不但自主的禦敵,還比曹小心的劍招更加犀利,更具有殺傷力。
就在剛才天衝二郎就是以為曹小心不能動彈了,衝了比較快。他退的也很快,幾乎是瞬間閃出來了,就這還被劍在臉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傷口。
一劍,隻有一劍,不但擊退了天衝二郎,還將詩協上綱胸口的衣服劃爛,就連伊川山光也被一腳踢在了手指上,疼的他不斷的顫抖著。
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伊川山光發狠道“他的人頭你們給我吧!我要讓他全身腐爛而死。”
詩協上綱把手上的短刀一收,看著他道“你打算使用那一招?”
麵露難色的伊川山光,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道“難道你有別的辦法嗎?”
詩協上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把手一擺道“送給你又如何?我不缺分數點,但是我想聽到這家夥的慘叫。”
伊川山光轉過頭,看著曹小心道“好,我一定如你所願。隊長你怎麼看?”
天衝二郎也把刀收起來道“隻要能殺了他,誰拿分數點,我沒意見。”
伊川山光道“好!那就請隊長為我護法,我會讓他渾身糜爛而死。”
伊川山光說完這句話,從懷裏拿出了一把小刀,在自己的手腕上用力一割,鮮血流灑了出來。
伊川山光晃動著手臂,讓鮮血在地上流成了一個詭異的人臉,然後,拿出醫療噴霧在手腕上噴灑了幾下,雙腿直接跪在了那張詭異的人臉前麵。
嘴裏不斷的發出莫名的聲音,一邊哼著莫名的聲音,一邊不斷的跪拜。
每一次的跪拜都特別用力,腦袋撞在地上發出咚咚的聲音,幾下就把額頭磕出了一片血紅。
伊川山光並沒有停止,反而更加用力的磕下去,直到額頭磕出血液,才停止了跪拜。
伊川山光跪在地上,雙手不斷的在胸前擺出各種莫名的手印,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流到了嘴邊,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看他這麼鄭重,就連躲在暗處的井野三郎都不敢大口呼氣起來,他跟伊川山光認識,也知道伊川山光的本事,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隻會玩式神的家夥,竟然還隱藏了一張底牌,幸好這一次看到了,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應付。
這座森林裏麵,樹木茂盛,枝葉繁盛,火影世界的樹木又都特別高大,這裏的森林進不來一絲冷風。
這個時候卻突然莫名的掛起一股冷風,冰冷刺骨的寒意也開始在森林裏麵彌漫,就連天衝二郎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這股風太冰了,如同被浸入了冰水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