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天嘯去了哪裏,就說秀蘭、青雲、碧玉、菲兒、琅娜格格、楚貞貞、白文、玫瑰、丹瑩公主跨上寶馬,身馱柳葉刀,手持梅花槍,帶著六隻大雕、三條藏犬出了天雲堡,離了鳳翔府。行到半夜,忽聞得前麵有打鬥聲和怒嗔聲,白文勒住僵繩回頭道:“象是老九的聲音,必是遭遇了強敵,快走。”言畢槍一揮,朝前方衝了過去,到了打鬥現場才發現,“”“”“”“”“”“”“”“”“天師弟,這是當然。再說,這血案直接影響到聚雄山莊的聲譽,而我又無故受陷害,眼看一月限期已經過半,如萬一震怒滿清,大兵壓境,這龍虎群山幾十萬百姓,也將受真凶牽連,難逃一劫。”天賜望了琅娜格格一眼,針對東方誠摯的話題說∶“師兄,我看未必,想是你多慮了。再怎麼說,鐵木真也算是一代明君,那他之子女,除彪悍善戰之外,必也讀過聖賢之書,懂得以德爭天下,以善待蒼生這一道理。如滿清單靠兵馬之強悍,那也隻是逞匹夫之勇,沒法爭得蒼生之心,奪得大明江山。故所以,多爾袞決不會在龍虎群山再現血光之災,不然,誰還敢歸順多爾袞,做滿清的子民?多勒貝王爺府雖死了一百多號人,如再動幹戈,不論是對滿清,還是對多爾袞,都有百害而無一益。我隻是就事論事,既不偏大明,也不為滿清,一切隻為我的段姐姐,盡快找到線索,抓到真凶,這才是我問話的最終目的。我知道,你們四位前輩,也在追查此案,應該有些線索,不仿議論議論。”見蔡追魂點頭稱是,就問琅娜格格∶“姐姐,這些黑衣人是什麼口音?用什麼兵器?約有多大的年紀?”琅娜格格見天賜人雖不大,但見識卻很廣,心中多少感到有些安慰,並準備找個機會,把天賜介紹給多爾袞認識┅┅她聽天賜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就抹了一把眼淚,說∶“聽阿裏巴和多勒貝說,這些人都年過五旬,輕功極佳,其中一個是川東口音。他們多為使劍,其中一人,使的是一對月牙刀。”天賜又問∶“高矮胖瘦,斷臂缺腿,他們有何特證?另外,上門偷襲,通常先用暗器毒煙開路,那麼,他們偷襲王爺府,就不可能不用這種手段,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你說呢?蔡老前輩。”
“說得不錯。”蔡追魂再也不敢輕視眼前這個小輩,不論是功夫,還是見識,似乎都超人一籌。“天幫主,他們所用的暗器,與常人不同,據老夫所知,至少已在江湖上消逝了近四十年。”說完,他對東方誠摯說∶“把那幾件暗器,給天幫主一看,也許他有見解。”東方誠摯“嗯”了一聲,取出裝暗器的小布袋,遞給了天賜∶“師弟,小心點,暗器上都喂有巨毒。”天賜“嗯”了一聲,接過小布袋,打開布袋時,隻聽琅娜格格說∶“對了,小弟,那個使月牙刀的左手,隻有三根手指。”他點了點頭,將小布袋裏的暗器倒在了茶幾上∶“噢!原來是金針,銀鏢,木箭,和竹葉。”東方誠摯忽然想到了什麼,忙說∶“他們共有數十人,領頭的是個姑娘,都騎黑馬,其中有黑山的野和尚,和洛陽的神腿章。聽林青劍說,這些都是月牙教的人。”“月牙教?好熟悉的名號。”天賜愣了一下之後,放下手中的銀鏢,“哎唷”一聲拍了一下腦門說∶“我想起來了,這月牙教,必是從雲南苗族的月牙洞引化而來,而這木箭,就是那些苗族人所為。剛才,段姐姐說的那個使月牙刀的人,那定是月牙洞洞主苗人老爹的次子,人稱三指獸,現在應在七旬上下。四十年前,三指獸和毒仙在京城做了件大案,就是用這木箭。嘿!四十年前,他撞在了我恩師手上,想不到四十年後,他竟會撞在我的手上,真是命該絕他。”這天賜,雖然隻是個初涉江湖的毛孩子,就是做了海鹽幫的幫主,也不過在今天的慶典上,結識了各路人物,但也沒有說上幾句話,自然不會有多少江湖閱曆。但他天資聰慧,悟性極高,備一點即通之靈,有過目不忘之材,在魔鬼穀之中,他閑時就纏著四位恩師,不是學功,便是練武,或者聆聽這些異人的江湖閱曆,和武林壯舉,加之白眉魔王的經曆較多,天南地北走過不少,當然也就把自已的所見所聞,如講故事一般地全告訴了天賜。也就是說,五位江湖異人的閱曆和見識,早就裝入了天賜的腦袋,使他不出魔鬼穀,也知道天下武林諸事,江湖曆來奇聞,隻是不是親身經曆,不能對號入座罷了。蔡追魂聽了天賜的這番話,就象慧智大師他們三人一樣,也用吃驚的目光瞧著這位似乎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的小輩異人∶“天幫主,據老夫所知,那年在京城做血案的人,並不是撞在你恩師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