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菁兒。”一見菁兒從樹上墜落,婉兒和袁貴妃頓時花容失色,呼叫聲中,去瞧菁兒死活,其他人也慌忙結束追逐,圍了上來。誰料菁兒天性頑皮,閉塞呼吸了一陣後,趁眾人傷心痛哭不己之時,纖手一探,已撩起數人的白衫,露出潔白裸體,隨即大笑而起,剛想縱身離去,卻讓眾人捏住手腕腳踝,扔倒在綠草之上,想跑,也由不得自己了。“小妮子,你竟敢詐死騙娘娘,看我袁貴妃怎麼折騰你。”這袁貴妃,正是當今大明皇帝崇禎的寵妃,今日讓彭三義洪申通一見尊容,也是豔福不淺。況且,腑視下去,白衫內透出袁貴妃潔白的膚色和一對豐乳,說來死也心甘了。而身為貴妃娘娘,不在宮中陪伴皇上,來這秀山之中幹什麼?這就是紫雲觀神秘的所在。原來這紫雲觀,非一般道觀可比。除了聖父之外,那怕是當今皇帝小兒踏入紫雲觀禁地半步,也是死罪,絕無輕饒之理。因為紫雲觀是處專供有緣女子修煉豔容裸身的聖地,與世隔絕,戒備森嚴,非女子均可入內。而觀內女子除了袁貴妃這等尊貴之人外,還有不少當朝三品以上大官的妻小或親戚,自然也少不了江南名妓,和大戶人家的閨女,在此處修煉[靚麗寶典]秘箋。卻說袁貴妃見菁兒耍弄自己,便拍拍她的粉臉,嘻笑了一句後,問大家∶“姊妹們,菁兒的豔壽功已修煉了四年,但到了何種地步卻不得而知,沒準聖父已給了她一點什麼,大家想不想一賭她的裸采,瞧個仔細?”大家歡呼一聲,紛紛伸手撕爛了菁兒的白衫,拋向半空。瞬息中,柔軟的綠茵上當即赤裸裸地露出了一個處女身∶肌體雪白滑潤,聳乳光潔挺拔,柳腰細身,臍眼圓潤,腿健壯而不肥,黑坳坳的陰毛間顯露出血紅濕潤的陰唇。這不是一個活脫脫的聖女嗎?把大家的鳳眼都瞧直了。修煉[靚麗寶典]到了一定的境界,便成玫瑰身軀,微顯牡丹之容,往上就是聖女之身。但聖女之上有宮妃,有聖姑,袁貴妃便已鑄成了聖姑之體。而聖姑之上有貴妃,有聖母,這已取得了裸體修為的最高境界。開創紫雲觀的清風神尼,便是聖母之軀,八十有三的年紀,讓人粗端,也不過四十七八的歲數,這就是返老還童之術。紫衣觀之內,聖母之軀,不僅清風神尼一人而已,豔姑神尼便是,袁貴妃正在步入貴妃之豔,無需聖父多年輔助修煉,便能接近聖母之軀。

再說婉兒一見妹妹之身,秀臉頓顯不悅,細眉一鎖,眼睛也濕了。她比菁兒早一年修煉[靚麗寶典]容豔術,早晚群裸換陰,入夜裸浴互摩,晨曦裸吸自然,無不勤務勤勉,從不偷懶。每輪到聖父輔助,她更是柔情似火,百般溫順,豔裸綻開,風華四射,玉手猶如夢境般地引聖父陽剛直入清潭,運行之中興奮萬千,亢吟不已,如仙如醉。平時對待聖父更是敬愛有嘉,盡孝盡忠,聖父之言便是聖旨,順意聽從,就是平日父母給的零用銀兩,也全貢獻在了聖父滋補真氣之上,可說盡到了做弟子的本份。可菁兒分明已煉就聖女之身,如不是聖父偏愛於她,時常供她精華,給於潤液,她能超越自己嗎?而氣憤之餘卻忘了自己貪圖上乘武功,而隔三差五溜出觀外,去與紫雲觀遙目相望的仕雅居,糾纏石大俠習武之事。她越想越覺得不公,便憤憤不平地對袁貴妃說∶“娘娘,同是觀主之女,聖父為何偏袒菁兒,給予精華,鑄就聖女之身,卻冷落我?哼!難道我就不是龍大俠的女兒,不是聖父的弟子嗎?”既是大明皇帝的寵妃,袁貴妃自然不會象其他弟子那般入觀就是三年五載,將崇禎棄在皇宮而不顧,每回入觀修煉,少時十來天,多時也不過三十一二,故對觀內諸事了解甚少,也不知婉兒菁兒美體麗容修煉進程會有如此大之差異,一時覺得聖父偏愛菁兒對婉兒實為不公,但怕婉兒一時氣憤鬧出事來,有損紫雲觀聲譽,讓觀主白一飛的臉色不光彩,也會激怒聖母豔姑神尼施行觀刑,就朝婉兒一笑,說∶“別說氣話了,婉兒。再怎麼說,菁兒也是你妹子,她能鑄成聖女之身,你該高興才是。婉兒,聖父有紫胎,當今皇上也有,數日之後,我便帶你進宮,住上幾日如何?”婉兒何等聰明,聽了袁貴妃的話,秀眉舒展,氣也消了。她扶起菁兒,對大家說∶“姊妹們,時候不早,我們也該回去了。萬一主持和聖母回觀,不見我們,必然擔心,大家說呢?”大家連連說“是”,起身一閃,便入了林子,隻聞笑聲,卻不見了人影。到了掌燈的時候,她們才由北門閃進了右觀後院,恰好撞上巡視官,免不了挨訓幾句,隻是袁貴妃婉兒這班人的身份不同一般,也就少了不少煩事,自然也不用罰雜三日。巡視官一走,大家又笑出了聲來,歡樂依舊地繞過假山,穿過長廊,閃進第三間廂房,又嘻笑打鬧了起來。

再說彭三義靜聽了一會,確信婉兒她們已經走遠,這才敢和洪申通下樹,躺倒在綠草毯上靜心。可今日見了如此美人,色膽膨脹,淫心狂跳,欲火上竄,這心又怎麼靜得下來。“兄弟死也心甘了。”“好想在那小美人菁兒的身上摸一把。”“是啊!做個風流鬼,也值。”“彭兄,那你敢不敢進去闖一闖?”“有敢不敢,沒準還能抱個美人睡一覺。”“走走。死在美女懷裏,也不枉人世走一場。”常言說,色能壯膽,淫能包天,欲勾魂魄,難知好歹。見了如此美人,彭三義的靈魂早已出走,洪申通也哪裏知道人世間還有個“怕”字,倆個言畢起身,十魄早已沒了七魄,剩下三魄兜著色膽淫心,迷迷惑惑地如同夢幻,直住林子深處走去。走了一程,天色漸漸見黑,遠處山腰裏露出一堆樓宇來,黑乎乎地足有四五十間。彭三義一陣驚喜∶“小美人菁兒,必是住在那裏了。”說罷又走。這時天色已經全黑,月亮正在悄悄地住山上爬,小鳥入睡了,林子比白天寧靜了許多。走到一穀口,忽然讓一座大柵木門擋住了去路,借著明月往上看,隻見“擅入紫雲觀者,格殺勿論”直入視角,異常剌眼。“怎麼辦?”他自見了菁兒,這膽忽然小了,往日的目中無人早也成了過去,指著大柵木門問洪申通∶“我們是進,還是退?”而洪申通卻恰巧相反,自撞見這般美女,膽也壯了,氣也粗了,什麼禁地不禁地,早已拋入九霄。“彭兄,我們千辛萬苦到這裏,不就想闖闖紫雲觀,一睹小美女的裸采,做回風流鬼。走走。”他推了彭三義一下,縱身一躍攀上了大柵木門,幾下便翻入了進去。到了此時,彭三義也隻好拚死一搏,縱身躍進了紫雲觀。月光下,好花遍野,芳香撲鼻,大柵門內別有洞天,好一處世外桃園,人間佳境。兩人借著明月小心翼翼,分花拂柳,來到龍潭池前。這時,秀山沉睡,水澗作響,水麵上映著月光,一股透亮的泉水由上而下,涓涓流入潭池,泛起陣陣微波。忽然,不遠處響起一陣歎息聲,嚇得他倆急忙閃身躲在池岸一垂柳花卉之間,誰也不敢作響。隨著一陣輕柔的腳步聲,兩個白衫女子一前一後,閃出竹林,輕聲柔語,來到龍潭池岸邊,揀了一塊幹淨的青石,撩衫坐下,玉腳撲打清水,並肩而語。“婉兒,你到底聽到了什麼,快說呀,想急死我呀。”“是這樣的,園園,無意間,聽聖母在對我娘說,再煉三五月,你就是聖姑了。”“是嘛。唉!難怪近幾日,我的乳房脹得慌,性欲也直往上衝,隻要手指一觸及陰蒂,就會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感,隨即亢奮不已,飄然如仙。看來,我該回去了。”“要不,和我們一塊走吧,路上有個伴。”“怎麼,你也要去京城?”“是啊。我娘和聖母,送我和袁貴妃進宮。聽說,闖王的賊兵,正在逼近京城。”“噢!那我就和你們一同走吧,免得路上不安全。”“我娘也這麼想。”“瞧!婉兒,鶯姑娘她們沐浴來了。”隨著一陣嘻笑聲,鶯姑娘和十來個入觀不久的女子,來到潭池旁,紛紛脫了白衫,赤著裸身一同下池,潑水嬉鬧,快樂逍遙。嬉鬧了一陣後,鶯姑娘才發現婉兒倆,便露出水麵,沿著池岸,搖擺著輕盈嬌嫩的裸體,抖動著不大的聳乳,來到婉兒倆的麵前,嘻嘻一笑,說∶“怎麼,望著明月想心事啊。”陳園園剛想說話,卻見婉兒斜著 一雙水盈盈的大眼,直瞅著鶯姑娘的胯部,一時好奇,也借著月光仔細一瞧,禁不住“哇”地拂袖一聲驚詫,伸手撫摸了一把鶯姑娘的大片陰毛說∶“三個月不留意,你這福運帶財氣,又長了一大片。你,你是不是在轉換天命?”鶯姑娘“嗯”了一聲,摸摸陰部得意地說∶“怎麼樣?嘿!我都覺得意外,會這麼好。”“祝賀你了。”婉兒伸手撫摸了一把鶯姑娘的大腿,忽然起身,雙手一推一拉,將鶯姑娘和陳園園弄下了潭池,隨著怒嗔一聲∶“哪來的淫賊,快滾出來。”彭三義和洪申通見行蹤敗露,隻好閃身出來,一個持槍,一個舞刀,一左一右撲向婉兒,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但婉兒也非等閑之輩,雖赤手空拳,卻毫無懼色,不愧是一代大俠龍嘯的女兒。隻見她腳走五行步,柳身輕如燕地在刀光槍影之中來回穿梭,或拳或掌,或臂或臀,覓準機會,便擊出一掌,對手隻有挨打的份,一時怒得“哇哇”大叫。在潭池裏嬉水的女子,紛紛慌亂上岸,穿上白衫,遠遠地給婉兒呐喊助陣。婉兒正玩在興頭上,隻見菁兒帶著十來個手持長棍的執法女子飛疾而來,圍住彭三義和洪申通便打,瞬間的功夫,就將對手撩趴在了地上,放出一群藏犬,凶神惡殺般地圍著他倆咆哮。菁兒打量著婉兒,關切地問∶“姐,沒傷著吧?”婉兒拂袖一笑,伸手擰了一下菁兒鼻子∶“沒。能傷我們姊妹倆的人,還沒生出來呢。”“那,怎麼處置這兩個淫賊呢?”“這┅┅”婉兒望著兩個淫賊,剛想回答菁兒,隻聽得遠處傳來了巡視官的聲音∶“聖母有旨,今日為我祖清風神尼辰日,免開殺戒,就將淫賊驅入死穀,自生自滅。”這時,遠處飄來大片烏雲,慢慢地吞噬了明月,大地忽然黑暗了起來。接著,一股狂風從遠處呼嘯而來,驚得大家紛紛回屋,隻留下一群藏犬追趕著兩個淫棍,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