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善珠,芝兒,聖一,也被打得一絲不掛。直到靜尼師太,歐陽麗被打得昏死過去,六個白衫弟子這才住手。
“把這三個老的也脫了,拖到後廂房來。哼!我要看看她們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假婆婆金倩說完,冷笑了一聲後,帶著三個白紗弟子,將赤身裸體的水相四人趕到了後廂房。
“都給我站直了。”一個白紗弟文說著,搬來一把太師椅,放在四人的麵前。
假婆婆金倩坐了下來。她冷冷地問:“你們想吊在西安的大街上呢,還是好好順從我的話?”
嚇得水相忙說:“婆婆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假婆婆金倩冷笑一聲。“量你們也不敢不聽話。”伸手摟過水相,吩咐三個白紗弟子將芝兒,善珠,聖一橫放在床上。然後,她冷冷地問水相:“下午,聖祖給你什麼啦?”水相早被駭得沒了膽,渾身抖索了一下,流著眼淚說:“是,是單科,和雙科輔助。”
假婆婆金倩一把捏住水相的清潭,疼得水相一陣揪心,但沒敢叫出聲。“下午,亢奮嗎?”聽這麼一問,她忙說:“舒服。好舒服。”假婆婆金倩鬆開了手,站起身說:“十分鍾亢奮起來。不然,讓人群奸了你。”隨後,她來到床邊,雙手撫摸善珠的雙乳,用嘴咬住她的清潭,開始狂命獵陰。
接到文怡的電話,說麗紋有事商談,正在客堂樓上等著,華申就帶著佩兒,墨蘭四人,頂著大雨來到了一飛紫雲觀。“好靜啊。”他推開了大院的門,獨自走了進去,隻覺得今晚的客堂,怎麼不見一個人,靜得有點可怕。等在外麵的墨蘭四人,一見華申上了樓,忙閃進院子,尾隨來到了樓上。
“來啦。”披散著透明紫紗的麗紋,赤露著性感誘人的豔軀,笑嘻嘻地朝華申走來。忽然,她腳下一滑,身子前仰,撲倒在了華申身上。當華申的雙手觸摸到麗紋腰上的肌膚時,禁不住讚歎了一句:“好潤滑呀。”麗紋甜甜一笑,問:“聖祖,你看弟子的豔軀,有多少分值?”說著,笑望著華申。
如在往日,能遇上麗紋這樣的上乘豔軀,華申定會花上大把時間,好好欣賞一番,才指出不足之處。可金倩的情感,始終壓在心上,故也無心讚賞,就隨口說了句:“有六個分值吧。”聽得麗紋一陣歡喜,恨不得在華申臉上咬上幾口,以發泄近半個月對這位聖祖的欲望。可她還抑住了自己的衝動,泛著紅暈,把華申引進了七八步遠的一間七八十平方的靜修房。
明亮的燈光下,三十多位亞州演煉館弟子,身著標準的白色透明靜修衣衫,透露著誘人的玉體,整齊地平躺在柔軟的草席上,展開健壯的美腿,伸長白潔的手臂,在一位紫衣透明衣衫的督導弟子口令下,正在統一地靜修《豔軀麗容》中的《容豔》課目。
“麗紋,你做得很。這才是我心目中的靜修弟子。”
與眾不同的華申,是個就事論事的人。他決不會因為麗紋曾在華山衝撞過自己,而抹殺她在這方麵的才華與成績。“好好幹,我全力支持你。”他覺得麗紋是個具備督導師的優秀人才,有心對她進行重點培養,使華夏佛道的整體督導水平,能在麗紋這批人的帶動下,有一個較好的上升。“隻是,你的弟子,手法還不夠規範。”他開始指出麗紋不足的地方,並帶她來到一個弟子的身邊,蹲在地上,輕輕地捏住這個弟子的右手腕,做了個規範手式後,對麗紋說:“劃式,用的是指甲,而不是指頭。”隨後,他分別用指甲和指頭,從弟子的大腿內側,呈S狀一直劃到她的耳潤。“是什麼感覺?”他問弟子。
這弟子忙說:“聖祖,如沒有這種比較,弟子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可是,當聖祖用指甲輕劃的時候,首先讓弟子感到的,是指甲觸劃肌膚時的感受,象是在引誘自己的生理萌發性欲。因為,它有一種舒服的感覺,讓弟子不得不往這方麵去想。現在看來,是應該用指甲,而不是指頭。”
華申忙糾正弟子的誤解,說:“凡在靜修中的劃式,用的都是指甲。但揉,就不能用指甲了。不然,既達不到靜修效果,也會損傷肌膚上的器官。還有,就是指甲與指頭並用,能達到更奇妙的效果。”說著,就用右手中指,分別指甲與指頭,揉動弟子的船桅,做示範給麗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