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怕聖祖不相信,拔出手槍對準了自己的腦袋,說:“我不是搬弄是非之人。聖祖,如你不相信弟子,弟子寧可死在這裏,給你一個重新調查此事的決心。”
“哥,你在嗎?嫂子來了。”
帳外響起了一個女孩的聲音。接著,就走進一個散著長發的女孩,一見王剛用槍頂著自己,忙說:“哥,你怎麼啦?”他怕嚇著了這女孩,就笑著說:“別怕,他在練忠誠。”接著對王剛說:“快把槍收起來,我相信你的忠誠。你放心,我會調查此事。弟妹來了,你快去吧。”王剛搖搖頭,大聲地對妹子說:“王瑛,見了聖祖,為什麼不跪。”王瑛這才發現自己的聖祖,驚得連忙跪下,眼淚也嚇出來了。
“豔豔,快扶她起來,我不喜歡別人跪。”
誰知這王瑛還真可愛,聽聖祖這麼一說,不等冰豔扶她,她自己站了起來。她脫了鞋子,在哥哥身邊坐了下來,抹了一下眼淚,說:“謝謝聖祖不治我的罪。我叫王瑛,十八歲,一米七十五身高,六十二公斤體重,時裝模特,二級牡丹,執法弟子,是冰豔姐,慧麗姐,紫婉姐的小師妹。我還會唱歌,跳舞,玩吉他。聖祖,不過我的槍法特棒,十發九十九環,比三個師姐差一點點,能讓我保護你嗎?”
不等他回答,琬清就在他的耳邊說:“主,這下你慘了,又被一個小美女纏上了。”他原本想答應王瑛,因為她不但長得美,人可愛,不會作假,而且又會跳舞,唱歌,玩吉他,這是他最喜歡的。但,被琬清這麼一說,隻好搖搖頭。“在獨立執法大隊,一樣可以保護我。對了,你嫂子還在外麵。”
王瑛似乎知道是琬清在使壞,就生氣地看了她一眼,對他說:“聖祖,原本我哥今天結婚,因撞上這件任務,就趕過來了。可我嫂子,以為他逃婚,就追到這裏來了,你說怎麼辦?”王剛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就生氣地踢了妹子一腳,生氣地說:“多嘴。往後這種事,別在這裏亂說。”誰料王瑛衝著哥哥“哼”了一聲,說:“這有什麼嘛。聖祖,又不是外人,怎麼不能對他說。”
“對對。”他忙說:“王剛,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去見弟妹,不許惱她。快去。”接著在琬清的耳邊輕言了幾句,又對紫婉說:“快,你代我去接待新娘子。順便,看著王剛點,不許他亂發火。”
琬清,王剛,紫婉,王瑛出去後,他又回到了正題上。
“我剛才說了,我不會給他殺我的任何機會。我現在手上能調動的,隻有五百五六十人。去神農架的五十個弟子還沒回來,另七十個監視神農野人徒子徒孫的弟子不能動,暗伏在那裏的一百八十個弟子明天全部前移,圍住山凹。能讓我正麵使用的弟子,除慧麗四人外,你們還有二百四十人,混在賓客中的十五人,也就二百五十五人,那麼我隻能做巧婦了。仔細聽著,我現在布置任務。”
他取出煙盒,取出香煙扔給張大柱,宋萬山,田林後,又抽出三支,一支叼在嘴上,一支扔給了歐陽慧麗,一支遞給了冰豔。“抽吧。女兒都對我說了,我從不計較這些。”說著,他打亮了火機,讓冰豔,慧麗點著香煙,最後自己點上。“做殺手的,誰不會抽煙,我不反對。”他笑著對冰豔說。
“申哥,你太好了。”冰豔說著,挪了幾下臀部,靠在申哥身上。歐陽慧麗,也移了上來。
“田林,明天我把這裏,就交給你和王剛了,至少在下午一點前,你倆的手上,隻有三個小隊能使用。但,任務非常之重,又不能出現任何閃失。我把寶,就押在你倆身上了。出事我就治你倆的罪。”
“聖祖,保證完成任務。”田林說得十分豪情萬丈。但他下麵的話,驚出了他一身冷汗。
“你倆守的不是一座空營,是保護一對大活人。為了行動方便,我明天就帶豔豔姐妹倆,慧麗四人,和紫婉八個,其他人全留在這裏。田林,這可是我大半個家呀。何況,還有一個新娘子。”
既然押寶,那就是賭局,可讓田林沒想到的,他這回在爭做天下第一豪賭,把三個孩子,十個女人全押上了賭桌,這寶押得實在大得驚人,就連張大柱,宋萬山都駭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
“你們都別太緊張。不是我瞧不起我的對手,是我的對手根本無法料到,我竟敢走這步險棋。天下人都知道,我是個視美女如生命的人,就是去走天崖海角,也會把她們帶在身邊。唉!到了關鍵時刻,女人多了也不是好事,讓我誰都放不下。可為了清除逆賊,盡快還華夏佛道於清平,明天我必須做一回狂徒。大柱,萬山,寶我押了,賭注也下了,二張牌已放在了桌上,能不能成為同花順,賭勝這一局,不讓我血本無歸,就看你們有多少過硬的本領了。蓋九州已經被驚動,但好在這人比較自負,今日沒毒死我們,他必然會另想計謀,明天置我死地。這人相術,占卜均一流,今晚必會算我明天怎麼走。所以,你倆具體怎麼做,明天出發前,我再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