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大家都驚呆了,將目光投向了他,看他怎麼回答。可沒有敏敏的允許,他還真不敢和文怡說一個字,隻怕會傷了她的心,而又開始胡思亂想,猜疑自己還喜歡著文怡。
“你怎麼啦,寶哥,是不是很累啊,不想說話呀?那你好好睡,老公,我明天再打給你。”
“別掛。”就在文怡要掛斷電話的一瞬間,他出言阻止了她。從二個人的角度來說,文怡給他的情是純的,愛是真的,也沒有一丁點對不起他的地方。而他本身,也非常喜歡文怡,到了四目相對就能閃出火花的境界。“文怡。”雖然為了敏敏,他開始憎恨文怡。可真正到了應該割舍的關鍵時刻,他痛,他不舍,他感覺自己將永遠失去什麼。因為連他自己都知道,他不該為了一個女人,而傷害另一個女人。他可以想象得到,被拒絕後的文怡,將會痛絕到何等地步。
“老公,說話呀。你睡著啦?老公。”
這一聲聲的“老公”,正在刺激著敏敏,傷痛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終於,他作出了最後的抉擇,忍痛割舍了讓敏敏傷心,憤怒,不安,和睡不著覺的女人。
“你聽著,文怡,我不是你老公,也不再喜歡你了。如你想做個好女人,就把不該拿的錢,全退回去。我實話對你說,你傷害了最不該傷害的人,那就是我最心愛的蜜兒。所以,你也就不再有希望了。也千萬別抱有其它幻想,我倆結束了,後會無期。”
他掛了電話,想了想後,索性又把大哥大也關了,塞在枕頭下,點燃了一支香煙。
“姐,這女人是不是長的很美?”歐陽慧麗發現,他剛才割舍時的那種痛苦,就好奇地問。
到了此時,敏敏再也不怕文怡來搶走他,因為二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分出了勝負。但同時,也不會因憎恨文怡,而把她貶得一文不值。“對。她確實很美,很性感,肌膚白又潤滑,是個少見的絕豔女人。”她回答了歐陽慧麗的話後,興奮地親吻了一口他的嘴,滿心歡喜地說:“冤家,為了我,讓你作出了這麼大的犧牲,失去了一個沒法替代的女人,我真的好感動。為了彌補你的損失,你覺得新郎的妹子怎麼樣?她對我說,好想做你的女人。”
他也不接敏敏的口,朝大家揮揮手說:“睡覺睡覺。幾小時後,就要開仗了。”說著,他摟著敏敏躺了下來,將被子蓋在了身上。“冰豔,睡到姐這裏來。”敏敏叫了一聲,關了電燈。
大戰將即,謀略未定,他又怎麼可能睡得著。他慢慢地將手從冰豔的酥乳上移開,輕輕地爬了起來,怕開燈會弄醒大家,就穿上衣服,也不敢摸黑找鞋,就光著腳下了地鋪,貼著牆移到門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慢慢地關上了門。“誰?”背後突然響起了一聲問話,嚇了他一跳,回頭一看,卻是依依,手上還拿著槍。“怎麼還不睡啊?”他問了一句,摸出煙盒和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香煙。
依依放回手槍,笑嘻嘻地說了一句心裏話:“好不容易成了你的女人,興奮得都不想睡覺,就幹脆穿上衣服,守在這裏,原想讓你睡個安穩覺,誰知你也爬了起來。”
“事情一大堆,頭緒又理不順,又怎麼睡得著啊。唉!”
“那,去我們房間,我給你煮咖啡喝,提提神。”
依依說著,拉住他的手,推門走進了右側的房間,說:“姐妹們,看我把誰帶來了。”女孩們都沒睡。有打牌的,有看書的,有望著房頂出神的,一見主來了,忙鑽出被子,圍住了他。
“主,不是在做夢吧?你打我一下。”江麗吃驚地望著自己的主,抓過他的手說:“打呀。”他覺得她很可愛,就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笑嗬嗬地問:“有感覺嗎?”她摸著被吻的地方說:“是幸福的感覺,不是夢。”依依揮揮手說:“都別鬧,主的心裏煩得很,把吃得全拿出來,我給他煮咖啡。”
“我煮我了。”司徒文靜叫住了依依,讓主坐在鋪的中間,調皮地說:“需要什麼,請主吩咐。”
“搬一隻旅行箱來,把牌都給我。再拿一支筆,和紙。如有紅筆,也拿一支來。”
大家齊動手,他需要的東西,全放在了旅行箱上。他讓十個女孩圍著旅行箱坐下,披上衣服,用毛毯或棉被蓋住腿,接著高興地說:“你們這些女孩,還真是我的福運。嘿!我有計劃了。”他先用黑圓珠筆,在白紙上隨意地畫了一個圓。“這是老壽星家的山凹。”又在圓邊上劃了二條線。“這是通往山凹的路。”他放下黑圓珠筆,拿起紅圓珠筆,在路的二端,各畫了二隻小方塊。“這是軍用卡車。”又在卡車後麵點了幾下。“這是人。”放下筆,伸手取過司徒文靜手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咖啡,把杯子放回她手上,點燃了香煙,問文靜:“除了你們和王瑛外,執法弟子中,還有幾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