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矯情地說:“曉曉,真的對不起哦!我不是有意的,今晚
陪男朋友一起看演唱會了。你千萬別生氣哦,一次一定陪你。親愛的,來,來,親一個。”
…我沒好氣地說:“去吧,去吧,我知道了,玩得開心點,反
正這麼多年來,我已經習慣你這樣了。”
我氣得一下子,按掉了蘇蘇的電話。躺在沙發上,心裏莫名的
傷感起來,難道,我的人生就該這樣傷感麼?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心裏一直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有些人,她失言了倒覺得沒什麼,可對我來說,哎,反正我一
直不相信蘇蘇的人品,她的話是多麼的不靠譜,非常的不靠譜,日久看人心啊。
蘇蘇,認識她到現在已經五個年頭多了,她放我鴿子的次數,
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多得我都已經記不清了。總之,她的無所謂,我已經麻木了。
由於長時間手握畫筆,我的手經常疼痛,為了止痛,我隻能每
次都針灸來減輕疼痛。可是,每次針灸的時候,都會讓我疼得要命。每隔幾天,我就得疼一次,到了最後,這種所謂的疼痛,我既然已經習慣了。
身上的創傷,可能有千百處,而心上的創傷隻有一處。蘇蘇失約了,晚上我叫了康浩陪我一起吃火鍋。
康浩,是我韓曉曉,大學時候的初戀,我和他異地戀,談了三年,
說到和他的感情經曆,與其說是初戀,還不如說是朋友,感覺更合適。
在那三年的戀愛期間,我和他半年見一次麵。相隔兩地,我們
分分合合,名義上的感情,還是維持了三年。那時候,我還在學校,他已經工作了。和他走在一起,也是因為我們的大學,都是美術係的。所以,同一個專業,就很自然的走到一起。
兩年前,我大學畢業後,就和他分手了。算是和平分手吧,雖然分手了,大家還是做朋友。平時還是見麵的,一起聊聊天的。
在這分手後的兩年時間裏,他忙於工作,一直沒有再交女朋友。
而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畫畫,立誌要成為一個優秀的畫家。兩年一路走來,夢想的道路,走得還算比較順利吧。
在情感的世界裏,我一直是個輸家,而且輸的一塌糊塗。
之後也交了幾個男朋友,最後都以分手為落幕。我一直在尋覓那種學生時代,那種純真的愛情,好像現在根本就很難尋到了。
在這個充滿誘惑和金錢的大染缸裏,隻要一不小心,就會染上
各種各樣的色彩。
吃好了火鍋,在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康浩說:“曉曉,你能不
能別再做這種小孩子,天真的夢了。不出去工作,畫什麼畫,你的生活一團糟,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特別生氣地說:“我和什麼樣的人做朋友,那是我的事情,和你康浩,沒任何關係吧。”
他大聲說:“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啊。你說呀,你倒是告訴我啊。”我非常氣憤地說:“最多就是朋友關係,你還想要什麼關係。”
“你就是單純細胞,被那些你所謂的男友,玩過的女人。”“康浩,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更生氣了,接著說:“韓曉曉,我告訴你,我現在不是你的誰了,請你以後不要對我大呼小叫的,謝謝,這些年,你關心過我麼?”
“我,我,我幹嗎要關心你。早在兩年前,我們之間就結束了。”
“你,你,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啊。你變了,你變得
完全不是我印象裏的韓曉曉了。以前的曉曉是純潔的,善解人意的,對物質不屑一顧的。你,你看看現在的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人,總是會變的,不是我在變,而是社會在變。別跟我說以前,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韓曉曉,我康浩從現在起,和你不再往來。你走你獨木橋,
我過我的陽關道,從此,互不相幹。”“好啊,當然可以了,你以為誰願意和你做朋友啊。要不是你一直死纏我和你做朋友。為了不
傷害你的自尊,我才願意和你做朋友的。”
“你牛逼,算你牛可以伐。”“我那有你康浩牛,小氣得一毛,
賺錢不是為了享受,我看你賺錢就是為了以後死了帶進棺材陪葬。”
康浩咬牙切齒地看著我,說:“韓曉曉,咱們啥也不說了,以後不要再做朋友了。”
“康浩,你可以取笑我失敗的感情,但你沒有資格在我麵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