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倆坐上了一輛出租車。司機問∶“小姐,去哪裏?”
麗麗望著阿龍,沒吭聲。
阿龍將麗麗摟在自己的懷裏,對司機說∶“你先從天鑰橋路上高架,徐家彙路下去。總之,我租你兩小時。開吧。”
司機不解地問∶“你何必要兜那麼大一個圈子呢?”
阿龍笑了笑∶“我想從高架上,觀賞上海的夜景。走吧。”
司機嘀咕了一句什麼話,開車走了。
麗麗見阿龍一路上,呆呆地望著車窗外,一句話也不說,就問∶“阿龍,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吭聲啊?”
阿龍輕歎了一聲∶“我在想,如不遇上你,這該多好啊。”
麗麗敏感地問∶“怎麼,是不是我這人很煩?”
阿龍苦笑了一聲∶“不是。是我自己的心裏煩,不關你的事。”
麗麗靜了一會兒後,忽然問∶“你是不是在想是誰想抓我?”
阿龍沒有吭聲,隻是用點頭來證實麗麗敏感的猜測。
麗麗問∶“那,這些人是誰?我們為什麼不報案?”
阿龍又是歎息∶“這是我自已的事,你永遠都不會懂得我的酸楚。唉!麗麗,我倆偶遇,是個奇緣,但不是個時侯,你不會明白的。”
麗麗伸手勾住阿龍的脖子∶“你不說,我怎麼會明白呢。快告訴嘛。”
阿龍長歎了一聲∶“我不忍心啊。麗麗,你別再逼我了,讓我的腦子靜一靜,想想怎樣對付這些不知進退的混蛋,讓你和我身邊的人,不再危險。”麗麗親熱地在阿龍的嘴上吻了一下,然後靠在他的身上,不再吭聲。
昌河車,駛進了那幢農家獨院。
章衛從車上拖出麻袋,扛在肩上,走進了屋子。林唐然他們正在喝酒,一見章衛扛著麻袋進來,紛紛放下筷子酒杯,站了起來。章衛將麻袋住一堆幹稻草上一扔,拍拍手說∶“搞定了。”
鄭鐵山斟了三杯酒,一一遞給章衛,夏天,劉豐,笑嗬嗬地說∶“幸苦三位了。有這靚妹在這裏,就不怕我三弟胡來。來!三位勞苦功高。幹。”
林唐然有些迫不及待,指指麻袋對冬穎說∶“下午讓她跑了。哼!快去揭了麻袋,讓我看看這個妹子,到底有多靚?”
冬穎放出劉麗麗一看,傻住了∶“她,她不是麗麗。”
秋萍也說∶“那個靚妹,要比她美上百倍呢。”
劉麗麗一出麻袋,眨巴眨巴了幾下眼睛,掃視了一下屋內的家具後,頓時傻住了∶“這,這不是我叔叔上月剛租出去的幸莊獨院嗎?難道┅┅”
夏天見抓錯了人,揮手就給了章衛一巴掌,指指劉麗麗說∶“你這頭豬,瞧她是昨天酒店門口那個女孩嗎?娘的!這下被你們兩個害慘了。”
章衛不服氣地說∶“當時天夜,誰瞧得清楚。那個臭保安叫她麗麗,這個麗麗又說是等阿龍,誰知道這個假麗麗不是那個真麗麗。媽的!你熊,你就自己去把那個真麗麗抓來。不然,別在我們兄弟麵前充老大。”
夏天怒了∶“好。去就去,誰怕誰呀。如我抓來了麗麗,怎麼說?”
章衛冷冷一笑∶“如你把她抓來,我就是你兒子,任憑你這個老娘處置。如抓不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我想泡你就泡你。怎麼樣,你敢嗎?”
夏天一仰頭∶“這生,本姑娘隻敬佩兩個人,一個是林姐,另一個就是阿龍,除了他倆,我誰都敢殺,何況是去抓個女人。哼!兒子,好好待在家裏,等老娘回來收拾你。”然後,她對林唐然說了一句∶“林姐,我開奔馳去。”
章衛衝著夏天背影大笑∶“老婆,快去快回,別讓老公等急了。”
阿龍先回到自己的住處,讓麗麗坐在客廳的沙法上,衝上一杯牛奶給她。
阿龍喂貝貝歡歡吃食喝水,共同玩耍了幾分鍾後,來到臥室,換上手機電池板,再讓取下的電池板充電,隨後拿起電話,拔通了廣州的長途∶“李萌萌嗎┅┅”
麗麗往床上一躺,舒暢地說∶“到家了,終於安全了。”她見阿龍站在房門口,就跳下了床,伸手拉過他,推倒在了床上,邊幫他脫皮鞋,邊說∶“你知道嗎?你開始在乎我了耶。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嘴上拒絕我,心裏卻非常地在乎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