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二妹已在黑河搞到了七支短槍,三百多發子彈。小妹說,澤輝哥,李萌萌,小然,和那個方慧坐上了飛往廣州的飛機。後天,三妹將從遼寧帶三個凶漢回來,聽說都當過特種兵,身手也不錯。”
“好。”林唐然冷冷地一笑,終於將壓了幾天的憤怒發瀉了出來∶“阿龍,你將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沉痛的代價。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也會讓你跪在我的麵前。我要讓你身邊的女人┅┅”
小豹帶著數十個兄弟,來到了鄭鐵山的住處。
鄭鐵山很興奮∶“好。好。這下,我們有實力了。娘的!火並了那些娘們!”
小豹掏出一大疊錢扔在桌上,說∶“老大,我們替人收了一筆債,拿了七萬,我身上留著兩萬,這五萬,你拿著。”說著,從身上取出一巴殺豬刀,紮在了桌上∶“老大,我們兄弟每人一巴,怎麼幹?你說吧。”
“好。”鄭鐵山拍拍小豹的肩說∶“過兩天,先把劉一言那小婊子抓來,讓你開頭暈,嚐嚐這騷貨的┅┅”
傍晚,阿龍和小然開著豐田,帶著斯文青年文傑,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了下來。
那個撞車姑娘阿貞,一見是阿龍他們到了,頓時滿臉笑容,朝大廳歡叫∶“佬佬,爹,娘,你們快出來呀,文傑他二叔來了。”
一對夫婦攙扶著一位老太,來到了門口。
阿龍忙過去招呼∶“阿貞佬佬,阿貞爹娘┅┅”
包房內,一桌豐盛的佳肴,已經開席。
阿貞娘笑嘻嘻地問阿龍∶“文傑他二叔,你在哪一行發財啊?”
小然搶著說∶“我爸是一家外企公司的老總,我姐開了兩家公司,我是做保險的。對了,這豐田車,是我的,我姐有一輛寶馬┅┅”
“不懂規矩。”阿龍伸手在小然的頭上拍了一下,唬著臉說∶“你這孩子,家裏有幾千萬稀罕是嗎?哼!整天掛在嘴上,逢人就說,也不怕親家笑話。”
“本來嘛┅┅”小然生氣地望著阿龍,委曲地“哼”了一聲。
阿貞娘早已心花怒放,嘿嘿地說∶“文傑他二叔,孩子都是這樣的,沒事沒事。”然後對文傑說∶“你這孩子,往後沒事,就來我家坐坐,別老捧著書本不放。”
阿貞吃愣了一下,見小然直朝自己打眼神,忙問母親∶“娘,你同意啦?”
阿貞爹忙打圓場∶“阿貞,你娘何時反對你和文傑來往過,是爹怕文傑婚後委曲了你,這才有些擔憂,始終不敢表明態度。”
“對對。”阿龍忙呼應阿貞爹的話,對阿貞說∶“阿貞,可憐天下父母心,你懂嗎?做父母的,就是擔心自己的閨女嫁錯了郎,往後吃苦受累,得不到幸福。”
阿貞娘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阿龍和小然回到大酒店的房間,李萌萌問∶“怎麼樣?”
小然往床上一躺,嘻嘻地說∶“絕了。他們這一家,是見錢眼開的代表,一聽說男方家有個千萬家產的二叔,恨不得阿貞,明天就嫁給文傑。”
李萌萌又問∶“那,他們家,屬於什麼戶呢?”
小然笑得更歡了∶“撐死五十萬,最多就是小戶了。那是什麼破酒店,比上海的小吃店大點,牆上烏黑烏黑的┅┅”
“小然。”阿龍叫住了小然,對李萌萌說∶“你別聽她胡說。女方的意思是,十月一日訂親,春節就結婚。但文傑父母雙亡,這訂親的聘禮,文傑送給阿貞的訂親禮物,和四五桌酒席的錢,肯定落在了我們身上,你看呢?”
李萌萌揮手笑了笑∶“當家人是你,你作主就是了。”然後坐在床上,拍拍小然的背說∶“你覺得沒有,他管閑事管到現在,就這件事,最有意義了。”
入夜,夏天駕駛新買的淩誌車,接麗麗來到了郊外花園別墅。林唐然親熱地挽著麗麗的肩,讓她參觀花園裏的各處景色。
冬穎和劉一言,在逛淮海路購物。
鄭鐵山一夥人,小心地尾隨在後。
林唐然,夏天,秋萍,和麗麗坐在豪華的大客廳裏。
夏天指指麗麗,對林唐然說∶“她準備了一瓶硫酸,準備報複澤輝哥,你勸勸她。”
“什麼?”林唐然的臉色也變了,忙對麗麗說∶“你這麼做,不是很傻嗎?你要明白,不是阿龍不要你,而是李萌萌和小然,從你的身邊搶走了阿龍。你要報複,也應該將硫酸往李萌萌和小然的臉上潑,懂嗎?隻要她倆成了醜八怪,阿龍一討厭,不就重新回到你的身邊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