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豔姐,牆上那把吉他,能借我用嗎?突然,我想唱他寫的歌,這心裏好想他。”
“自己拿吧,是我家楓兒的。可,我從沒聽說過,他還會寫歌。有誰聽說過嗎?”
“我知道啊。”依依應了冰豔一句,已見紫蝴蝶取來了吉他,就說:“他曾給我寫過一首,我常在營地唱,唱給天地聽,唱給山川聽,今夜就唱給大家聽。但,歌喉肯定比蝴碟差,誰也不許笑我。”她接過紫蝴碟遞來的吉他,拔弄了幾下琴弦後,舒情的唱了起來。
“我錯了,我哭了,世上沒有比我更薄情的人,我愛了,我笑了,世上沒有比我更幸福的人。多少回夢中醒來,淚痕滿麵,讓我痛無比,愧難當,悔不該,情難了,意切切,所有愛都在瘋狂,讓我燃燒。我笑,我哭,我愧,我悔,百花醉我,我毀百花,千古恨,難自我,再也無顏麵對,讓我心碎。我說愛你不悔,來世變牛馬,還你今世情,前世債,隻等百花再把我包圍。我錯了,我哭了,我愛了,我笑了,我非薄情郎,隻是世上太多無奈,讓我無情,讓我夢中哭醒。”
依依把吉他給了紫蝴蝶,抹了一下眼淚,深情地說:“這首歌,雖不怎麼樣,但我喜歡,因為是他寫的,也是他的感情,他的一顆愛我們的心。現在,我們已知道了他的無奈,都是為了堅守對老大的承諾。難道你們真的要他象歌中唱的那樣,讓他折魔自己的一生嗎?”
“不。”敏敏回答了依依,痛切地說:“一切罪過在我,不在他。你們的痛都是我造成的,要恨就恨我,與他無關。”她歎息了一聲,接著說:“許多人都問過我,他這麼誤會我,不理解我,可我為什麼還要如此死心踏地地愛他。現在,我就給你們講個故事,那是華山盛會召開的半年前,我在重慶談一個項目,結果遭當地黑社會團夥的綁架。”她在回憶中慢慢地講述那段往事。
綁架敏敏的,是四川黑社會一老大,名叫豹子,手下有四十多個亡命之徒,二條大船,靠長江混飯吃。他十九歲金盆洗手後,就在外省市廣交朋友,別人都叫他四哥,在不少地方有他的兄弟。再說敏敏遭綁架後,心裏很害怕,落在這幫亡命之徒手上,死她不怕,就怕被人先奸後殺,死了也對不起他。“我有話要說。我要見你們的老大。”她狂呼大叫,歇斯地裏,豹子很快就出現了。“喊什麼。”上來就扇了她一巴掌,打得她兩眼直冒金星,半張粉臉頓時紅腫。“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大爺我還要喝酒呢。”這豹子狂得很,可敏敏到了這時,也橫下了心,自然也不再怕了。“你認識李二麻子嗎?”在家時,她沒事就纏著他論當年,所以也記住幾個外省市道上的大哥名號。而這李二麻子,是他重慶的一個兄弟,道上的一個大哥。此話一出,隻見豹子一愣,她知道有戲了,又搬出了重慶的另一位大哥。“花老大,你總認識吧?”豹子愣了愣後,點點頭說:“都認識,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