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摟著他離開房間,進了電梯。“我還沒對爸說呢,想給他一個驚喜。”
“那你爸會不會不在襄樊。”
“他敢。”說著,電梯門開了。牡丹摟著他出了賓館,大家一見他倆出來,紛紛上車。
“難道,聖祖要和牡丹結婚?”除了知道內情的夏梅,所有看熱鬧的人都這麼認為。“如結婚,會不告訴我們?”大家都覺得,用六輛巡邏摩托車,和三輛警車在前開道清場,就是國家總理外出巡視,怕也就這種待遇了。這麼大的陣勢和排場,真是有點奢華,也隻有這些女人敢做。
摩托車在前,警車在後,牡丹的奔馳急隨,後麵是女人們的小車。
這下,長老們徹底看不懂了,頓時議論紛紛。
“齊雲,這下長見識了吧。我早說過,天下事,就沒有這些女人不敢做的。”
“依依愛他嘛。不過,如她動用了衛戎營的八百娘子軍,那才叫誇張呢。”
“女人全出動了。難道,聖祖真的要娶牡丹?”
“我獨角能肯定,神犬不會娶牡丹,不然這些女人就亂套了。”
“這回,聖祖有得被折騰了,還被蒙著眼。”
“夏梅,你是他的女人,你怎麼不去啊?”
“肚子還沒大,孩子還沒生,現在隻是他的半個女人,去什麼。”
大家聽了都笑了。紫麗師太說:“俄羅斯夏梅,聖祖對老太我說了,你倆的關係不一般。”
“夏姑娘,你幹脆做他徒弟吧。”江南坤說了一句。
夏梅笑著說:“能做他的女人,又何必做他徒弟呢。”
直到車隊上了209國道,牡丹這才讓他自己取下黑布。
“丹丹,你跟在警車後麵幹什麼?”他一眼就看到了警車,隨即便感到了不對,怎麼自己坐在了花車上。“臭女人,你在玩什麼?”牡丹隻顧笑,也不回答,還用手指了指後麵。他往後一看,驚喜地叫了起來。“哇塞!這麼多玫瑰啊。”然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奔馳後麵的馬寶也是花車,駕車的是依依,給了自己一個飛吻,還指指後麵。“丹丹,你別嚇唬我,我有心髒病的。”他說笑了一句,透過依依的車子玻璃住後看,也是一輛花車,駕車的象是冰豔。“臭女人,你還想不想要兒子了。”他扭了牡丹一把大腿。“說呀,為什麼這麼誇張,比結婚排場還大。”
“求你了,好親親,別動呀,我在開車呀。”
“那你快說。別說你不知道。不然,我揍你。”
“那好。叫我一聲好老婆。你叫呀,我喜歡聽嘛。”
“好老婆,現在可以說了吧。”
“你屁股下麵,應該壓著一樣東西,看看吧。”
他似信非信地用手摸了一下,果然在屁股後麵有一張硬硬的紙,取出一看,是張生日卡片,麵上寫著:“祝好男人的牡丹生日快樂。”他搖頭笑了。“丹丹,我算個好男人嗎?”牡丹笑著說:“是不是有人拍你馬屁啦。不過,你確實是個好男人,大家都這麼說。”他點上香煙,拉出車上的煙灰盒,打開生日卡,響起了生日快樂歌的音樂。“這秀麗的字體,怎麼這麼熟悉呀。”他自言了一句,輕聲地念著卡上的一首詩:“蒼龍嶺上走,神犬天上飛,馱走蜜兒行,踏雪都無跡。回憶十年情,華山景猶在,生死相伴行,逍遙快活人。悠悠歲月過,漫漫長夜路,恩愛情尚在,緣份蕩無存。美女遇怪才,敢問情何物,相伴數十載,何苦陌路人?海枯石不爛,天老地不荒,天崖尋夢人,何處是歸途。”這下,他徹底傻住了,也知道這張生日卡是誰送的。
“漫漫長夜路,何苦陌路人,緣份蕩無存,何處是歸途?”
前麵一段詩,是華山盛會前夕,敏敏腳踝受傷,他馱著敏敏行走在蒼龍嶺時,為了安撫她的情緒,隨口說的一首打油詩,想不到十幾年過去了,她卻記憶猶新,一字不差,還改動了後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