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又有二個女人到了總壇驛站,一個是守著他的紫善,一個是剛離婚的水相。極品女人紫善,他贈愛稱羞百花,哪個女人見了她都怕,十年前就送她“美女終極者”的綽號,就怕她的到了會徹底終極他對這些女人的寵愛。而美女水為了嫁個鑽石王老五,不但不聽他的勸,相反狗咬呂洞賓,說他想獨霸她而反對她嫁人,這才遭到所有女人對她的反感與憎恨。
水相木子的婚姻,不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是媒體的焦點。對一個女人來說,這麼短暫的婚姻是種超級不幸,打擊可以想象,但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與憐憫,也夠慘的,慘得都成了別人茶前飯後的說笑話題。她這次到總壇驛站,還帶來了女兒佳陽,當走進餐廳擇桌入座,卻遭到了所有女人的冷落,就連服務員都懶得過來招呼她,這種場麵太難堪了,誰讓她不識好歹。
紫善知道,除了紫賢和紫琳,他的女人中沒人樂意看到自己,也怕看到自己。所以她既沒帶兒子佳勉入酒店吃飯,也沒到賓館要房間,隻是讓兒子等在路邊,自己去詢問了酒店的迎賓,和停車場的弟子,打聽聖祖到了沒有。聽說他還沒到,就說了聲“謝謝”後,帶著兒子來到了距酒店三五分鍾路程的一家旅館,要了一張十元的床鋪,又在旅館邊的飲食店買吃了一碗三元錢的麵條,吃了二筷麵條,喝了一口湯,餘下的全是兒子的,這就是她和兒子的生活。“娘,有人說了沒有,爹幾時到,我好想爹。”佳勉今年十歲,在總壇的學堂讀四年級,是個聰明的孩子,最差的成績99分。由於母親天天念叨父親的好,而學堂裏又貼著父親的像,所以他非常想父親。“說了,你爹明天到。”紫善想到明天就能見到他了,心裏也不知是種什麼味,酸甜苦辣都有,說也說不上來。“哦,明天能見到爹嘍。娘,你怎麼哭了,不高興嗎?”
賓館七樓的貴賓廳不大,約260平米,數十米的層高,封閉式落地窗戶,奶黃色窗簾,純羊毛地毯,走進裏麵讓人有種寬敞,明亮,舒心的感覺,完全沒其它貴賓廳的那種壓抑。廳正中間,吊著一盞直經三米四米多高的水晶燈,和六盞直徑二米三米多高的小水晶燈,閃著耀眼的七彩光芒。燈下一張四米多直徑的圓桌,桌上擺著數十盆花卉,圍桌而坐的是一群爭麗鬥豔的美女,猶如一座百花盛開的牡丹園。但與豪華大廳不太合諧的泣聲,讓人感覺鮮豔的牡丹正在凋零。這是紫麗師太他們七位頂尖人物到場後,大家由前兩天龍宗仁到南京見敏敏來為義兄阿畏借錢開始說起,談到文麗,百合,玫瑰之死對他的首次打擊,盈靜姐妹之死的二次打擊,李麗之死的三次打擊,遭紫含,文碧,冷月,冷欣欺騙的四次打擊,受到文怡,程菲,周佳傷害的五次打擊,再說到蓋九州臨死前設局狠狠地擺了他一刀,使他為救義妹晨晨脫離心魔而從此墜入陷阱,冷落了所有女人達七八個月之久,並導至元氣大傷而在鄭州險些失去記憶,由此在低迷不振中為替義妹晨晨,義兄阿畏,以及他倆的兒子做數場道場中四處湊錢,而被自己的女人所誤會,使他在恢複元氣中得不到相助而昏昏沉沉,無法工作而導致生活清貧。最後談到宗仁為何會舍近求遠,不在自己的這一大堆美女中找妻子,而娶她們之外的小靚妹做太太時,敏敏再也忍不住了,萬分懊悔地向大家說出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這才使所有在場的女人在驚駭中痛苦萬狀,欲哭無淚。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如當時我不那麼自私,說了一句不該說的話,那他隨便在我們之中找一個妻子,也不會讓他今天過得這麼慘。我當時要求他要麼和我結婚去台灣接我父親的位子,否則就不允許他娶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女人做妻子,不然我們母子三個就死在他的麵前。當時,他很吃驚,很痛苦,也很茫然,但還是一口答應了我。事後,我也覺得這話說得很過份,也想他不可能為了我一個人,而放棄這麼多深愛他的女人。可誰知,他還是遵守了對我的承諾,避開了所有女人。我真的好該死,好對不起他,也對不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