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我早就說過,他身邊的女人是牡丹,你們都不信,現在怎麼樣,傻眼了吧。”紫麗師太這下得意了,笑嘻嘻地瞧著大家,見沒人吭聲,接著又說:“牡丹今日能撞上聖祖,老太我功不可沒。上午我倆在車上聊了不少。”齊雲道長歎息了一聲,朝妹子搖搖頭說:“你也不用得意。老實說,要怪就怪周姑娘,老道提醒過她,說車上那人象聖祖,讓她去車站等著,可她偏不信。”這周姑娘自然是周佳,紫杉婆婆聽了後笑了,說:“這足可證明,周姑娘與聖祖無緣,不然為何讓牡丹給撞上了。其實上午,我始終認為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是紫琳,紫善,或紫賢中的一個,誰知全不是。”獨角怪道嗬嗬地說:“這下我終於總結出來了,在神犬身上發生的事,不能用正常邏輯去分折,不然準出錯,必然是差之千裏啊。”華夏仙姑讚同兄長的話,點點頭,剛想說話,卻見門被推開了,隻見一個十二三歲的美少女,身著白風衣,白裙子,白皮靴,甜甜的小臉很象他的一個女人,大眼一眨一眨地瞧著滿廳的老頭老太,就象白雪公主那麼可愛,討人歡喜。“我想找我爸。”這少女終於開口了,口齒非常清楚。“我叫李佳陽,我爸是聖祖。”這佳陽就是他和水相的女兒,沒想到比她母親還美。“怎麼辦?”靜尼師太望著大家。因為誰都知道,這半夜三更的,突然有個女孩來見父親,這其中必有原委,可夏梅在他的房間裏,沒準倆人已經睡了。“我去吧。”紫玄師太站了起來,可還沒離座,就讓師父的拐杖攔住了去路,並說:“我瞧出來了,她是水相家的丫頭。紫玄,神犬和水相的事,你不會沒聽說吧。”聽了師父這話,紫玄頓時一愣,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可,孩子沒錯呀。”她望著師父,希望能得到師父的認可。紫杉婆婆想了想後,見佳陽還在期待他們的回答,禁不住搖頭輕歎一聲,收回拐杖,對愛徒說:“那你去吧。不過,要注意聖祖的神色變化,別惹出什麼事來。”紫玄師太點點頭,離座走到門口,摸摸佳陽的頭說:“來,找你爸去。”便帶著她來到門外,見水相笑嘻嘻地望著自己,她這下明白了。“原來真是你的女兒呀。”水相點點頭說:“是,師太。他在嗎?我有話對他說。”
“想對他說什麼?是繼續吵架呢,還是來認錯的?”
“你別誤會,師太,弟子是誠心誠意地來向他認錯的,請求他的寬恕和原諒。”
“好吧。那我叫他出來,你等著就是了。不過,如他不高興,不想見你,你不能纏他。”
“師太,我可以保證,決不會煩他。隻是,讓佳陽見見她父親。”
清晨時,他被夏梅的嘴給吻醒了。“怎麼,一夜沒睡啊?”他見夏梅蹲在沙發旁,從她那布滿血絲的眼晴裏可以看出。“還說呢。”她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子。“你還象過去那樣,睡著嘴就管不住了。嘿!夢話說了半個多小時,還拳打腳踢的,如還能睡得著,那真奇怪了。”他這才想起了自己的惡夢,不好意思地笑了。“做了個惡夢,和人打架,結果跌下了山崖。”她搖頭歎息了一聲,擔憂地說:“龍哥,你的夢一向很準的,我真怕你今天會出什麼事,要不讓我陪你去總壇吧,不然我不安心的。”
“我心累,人累,腦子也累,做惡夢也就自然了。梅子,我常做可夢,別擔心。”
“可我還是怕,龍哥。你不讓我陪你,至少讓依依,讓婉兒,讓牡丹,讓冰豔陪你去啊。”
“梅子,你怎麼也變得婆婆媽媽了,可不許你也做烏鴉嘴啊。”
“狗咬呂洞賓,好心沒好報。”
“就算是吧。”他拍拍夏梅的臉,忽然想起那些老的昨天測的卦,就說:“齊雲他們昨天幫我測了一卦,卦上說,除了你之外,她們之中有八個,還將成為我的女人。你是怎麼看的?”夏梅苦笑著說:“做你的女人什麼都好,就這點吃虧。其實早就有人在我麵前為你測過一卦,所以你的好多事我都清楚。也包括上海的晨晨和阿畏,不然成不了你的女人。我昨天發瘋地趕路,犯傻啊。不過,有五個女人是我鐵打的妹子。除她們之外,你別為難我,肯定合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