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5我又不笨(1 / 2)

“我又不笨。”隨著話聲,隻見夏梅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將托盤放在依依她們的桌上,拿起包子咬了一口,笑著說:“我這事就托給靜尼師太辦了,隻要不亂開價,你們的腰牌都給我,我也照收。”隨後朝靜尼師太拱拱手,說了句:“拜托你了。”就坐了下來,對依依說:“我龍哥來了,你知道嗎?”見她壞壞地搖搖頭,又說:“昨夜和我在一起,他提你了,還說要找你談談。”聽夏悔這麼一說,依依才敢說出老實話。“其實昨天下午,我已見過他了,但他不讓我告訴別人。”夏梅笑了。“死丫頭,瞧你樂的。”說著擰了一下依依的胳膊。“他誇了你不少好話。”

這時,牡丹左手拿著包子,右手拿著一大疊信,吹著口哨,滿臉春風地出現在了大家的麵前。佩兒見了牡丹就說:“喂喂,你的男朋友呢,怎麼沒帶來啊,怕帶不出來丟臉吧。”其他女人也一陣起哄,這下牡丹更神氣了,晃晃手中的信。“我男朋友在這裏,想看的就來看吧。”然後走到紫婉的身後,貼著她的臉輕聲說:“他昨天和我在一起,現在去了總壇,應該走不遠,你快去追他吧。”她“嗯”了一聲扔下包子,拿起手機對牡丹說了句:“夠姐妹。”起身就走。“來來,有福同享,我把自己的男朋友分給你們。”牡丹說著,將信對號入座地分給了大家。誰也不清楚牡丹的“男朋友”是哪一位,當望著手中的信後,那一切也就在不言中了。可琬清望著信封上“甜心”二個字,有些傻眼。“甜心的信給我幹什麼,誰是甜心啊?”她覺得這名子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就問冰豔:“這甜心是誰啊?”冰豔聽她這麼一問,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打了她一下腦門,說:“你腦子被槍打了,甜心不就是你自己嗎?過去他就是這麼叫你的。”琬清愣了一下後,猛然想起了什麼,在“哇”地一聲痛哭聲中,將信往冰豔手上一塞,就衝出了餐廳。隨即,外麵就響起了她的哭喊聲:“主,你在哪裏?你快出來呀,我是你的甜心呀。”

“主?”這稱呼就象“甜心”一樣,好久沒人叫了,讓人聽起來既親切又陌生。

“來,先看我的。”冰豔對同桌的金倩,敏敏說了句,掩蓋不住內心的激動,小心地撕開了信封。因為這對還愛著,守著他的女人來說,特別是現在,他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異常的珍貴。

豔豔,不知該怎麼對你說。

在沒寫之前,我覺得有好多好話想對你說。可現在,又不知該往哪兒下筆。

對不起!我為上回那麼對你認錯。其實那天突然見到你,我好想對你衝動,那種感覺直到現在還有餘溫。那天你走之後,我腦袋空空的,就象心被你帶走了一樣,整整幾天幾夜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一片茫然,是完完全全的空洞,沒了思想,沒了回憶,所有的一切都被你掠奪走了,就象一個植物人,對人對事物沒絲毫的感覺,就連你所說的那些話我都想不起來。可是,有一種感覺好象還在,但是不是幻想或錯覺,我自己也說不清楚。那是一組畫麵,好象我坐在沙發上,你倒在我的懷裏流著眼淚,應該在說什麼話,接著畫麵就斷了。再出現畫麵時,好象你把我壓在沙法上,在哭,在吻我,我的手在摸你什麼,畫麵很模糊,看不清楚。第三組畫麵好象你躺在地板上,我壓在你身上,應該在做那種事,可畫麵沒了,徹底消失了,這讓我非常失望。

有空我會來看你,以彌補我的過錯,和給你帶來的傷害。

雖然我已經失去了擁有你的那份特權,也沒有權力讓你別忘記我,可我真的好怕你忘記我。過去總以為,自己是個不會吃醋的男人,可有時胡思亂想,想到你成了別人的妻子,我就會覺得很酸痛,甚至有些憤怒。唉!怎麼會有這種感受?這也許就是擁有的時候不懂珍惜,一但失去就會覺得巨痛無比,可能我真的變了,變得自己快要不認識自己了。不過有一點請你相信,在感情上我沒變,隻是守著給另外一個女人的最後承諾,我無法,也不敢失信於她,隻能懇求你原諒我心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