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此時的依依,經過一場瘋狂的接吻後,正躺在他的懷裏撒嬌。“還好女人呢,什麼好處都沒沾上,反正吃虧的總是我。”在他的心目中,依依是絕對的好女人,從不要求什麼,也不對他使性子,擺脾氣,一心一意地關懷他,體貼他,愛護他,所有付出不講回報,沒有怨言,在對他的愛上從沒動搖和後悔過。“別這麼說,好女人。”對她,他有十二萬分的內疚,有說不出的慚愧。“總之,我不會讓你吃虧,好嗎?”依依甜甜地一笑,摸著他的小耳朵說:“和你說笑的呀,你別當真呀。”他卻搖搖頭,拍拍她的臉說:“我想好了,過幾天,你把我帶到衛戎營去,呆上一天再回來。”
“真的嗎?”依依那雙清秀的大眼裏閃放著異彩。“主,不許你騙我。”他點點頭,捧住她的臉,親吻了一下嘴後,笑著說:“吾主說過,騙好女人是有罪的。你是我的好女人,我不會騙你。”依依“嘻嘻”地笑個不停。“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吃虧的。”說完摸出手機,拔通了一組號碼後,對衛戎營發出了自己的旨意:“秦姨嗎,我是依依,二天後拔營,移到總壇第三哨所紮營,一路布哨到山口,帶一頂滑杆過來。”秦姨是她的副手,象是明白了什麼,語氣非常激動。“必然是聖祖要過來,我馬上去按排,進入一級警戒。”她掛了電話,問:“我這樣安排好嗎?”隨後摸摸他的大肚子。“怕你累,所以把營移出來,就當是演習吧。”
“說你是好女人,就是好女人。不過如此一來,又可以和你多呆十二小時候。”
“那我立即去把女兒接來,一家人聚聚,佳瑩挺想你的。”
情債難還愛尚在愛意趣樂情悠悠
寫到離開華陰後,前往西安時,靜尼師太聽取了他的意見,讓大家休息幾天,放鬆一下。
依依第一個閃出了貴賓廳,也不坐電梯,一口氣從安全通道跑到了底摟,衝出了賓館,一路小跑來到了前往總壇的入山口,見他牽著女兒的手,正笑嗬嗬地望著自己。
在進入酒店時,依依不小心踩了一下別人的腳,忙打招呼:“對不起!沒看見,不好意思。”那人怒視了依依一眼,剛要破口大罵,見是一位銷人魂魄的大美女,忙換了一副笑臉。“沒事。”說著抬手去摸她的臉,他閃身擋在了她的前麵,笑著說:“朋友,說管說,手不要動。”那人是偏道上混的人,四十來歲,一米八十幾的個子,穿得十分休閑,隻是右耳少了半隻,模樣象個大哥,身旁還有七八個兄弟,一個個唬著臉,隨時準備打架。“老子動手怎麼啦。”那人十分蠻橫,說著話,揮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依依和衛戎營的十二個弟子,一見他被打,剛要動手滅了這些人,已見他伸手抓過別人餐桌上的一瓶還沒開蓋的百威啤酒,揮手砸在那人的腦袋上,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看來那人也是個硬漢,隻是沒料到他出手這麼快。“別動手。”還真是個大哥,叫住自己的兄弟後,用手捂著傷口,打量了他一下後,問:“小子,她是你什麼人?”他冷冷一笑,說:“是我女人,怎麼啦。”隨後對身邊一位弟子說:“把藥和紗布給他。”那女弟子愣了一下,依依已從包裏拿出了一圈紗布和竹筒,放在他手上。“朋友,先包紮一下。”他把藥和紗布塞在那人手裏,說:“要打,包紮完再打。”那人的兄弟有些誤會了。“怎麼,想講和?小子。”言語十分神氣,還朝他揮揮拳頭。
“瞧你這吊樣,也隻配做小混混。”他回敬了那小子一句後,對那人說:“她是我女人。一個男人不能保護自己的女人,還配做男人嗎。”隨後取過那人手上的竹筒,拔出木塞,朝依依打了個眼神後,將竹筒裏的藥全倒在了那人的傷口上,又取過紗布將傷口包紮了起來,然後說:“要打,繼續。”這下對方愣了,出道至今,還從沒撞上過這麼個怪物,與人打架,還要先為對手抱紮傷口,這不是怪事便是奇事,一下子有點緩不過神來,想這對手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不知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