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吃驚地問:“主,你怎麼就知道她是惠敏呢?”
“這太容易也不過了。如我抱著的不是她,不說這張臉被啃破,至少也要咬上幾口。還有,就是這個女人不說話,也會主動抱著我。再說,我吻她時什麼都看不見,可她也不配合我。再說,我吻她時的感覺,就象在吻一塊木頭。而惠敏她做錯了那件事,心裏有鬼,又被我恨了這麼多年,所以什麼事都不敢做,隻怕我生氣。其實,我早就原諒她了。有時還挺想她的,想吻吻她。”
剛才還十分驚恐的黃程惠敏,轉眼之中,就在自己的男人身上撒起嬌來。“你這臭男人,壞透壞透了,幹嘛早不對我說呀,害了我這麼多年,你說怎麼辦嘛。”說著,就吻住了他的嘴。擁抱,接吻,這雖然隻是遊戲中的點綴,何況都是他的女人,但這還是讓新寵女人牡丹看得有些醋意,沒法接受,便伸手硬把黃程惠敏從他的懷裏拉開,又將歐陽慧麗推到他的懷裏。“主,快看看這是誰。如說錯了,她就要傷心地嫁人了,千萬小心啊。”她這話並非危言聳聽,是有個七千多萬身價的成功男士,已追了慧麗三年多了,這讓慧麗很是動搖,但由於女兒佳娜的反對,這段姻緣才一直擱淺到了今天。如他萬一說錯了,那慧麗必然傷心,也增加了出嫁的決心。“如說錯了,請看在孩子的份上,別罵我。”他說笑了一句後,抱住了慧麗,從她的頭開始撫摸。當摸到耳輪時,他的手突然停住了,象是在尋找什麼感覺。接著,就興奮地吻了她一下,說:“錯不了。她是我的小可愛。”慧麗笑了,明白他根本就沒忘記過自己,心裏很是興奮,親吻了他幾下嘴,柔情地說:“主,我永遠是你的小可愛,再也不想嫁人了。”
“多肉麻呀,還小可愛。去去,你可以讓位了,讓給其他的小可愛。”
依依推開慧麗,同時拉過了司徒文靜和紫蝴蝶,把她倆的手放在他的左右手上。他還沒摸,就笑了起來。“右手上的這個,絕對是我的蝴蝶夫人。”大家頓時驚住了,不明白他是怎麼知道的。冰豔吃驚地問:“她爹,你為什麼說得這麼肯定?”他拍拍腦袋,嗬嗬地說:“我倆在一起時,很少接吻。不管是站著坐著,還是躺著,她就是喜歡摸我的手。誇張地說,她能摸一整天。”紫蝴蝶自己都笑了,有趣地朝大家搖搖頭說:“往後不玩手了,就接吻,不然吃大虧了。”說著就吻了他一下。“我又懷孕了,生下來好嗎?”他沒回答紫蝴蝶,而是對牡丹說:“丹丹,她撫養二個孩子,現在刹老又沒了,就是不生這孩子,她的生活原本就有了困難,你下午開車帶她去銀行,給多少錢你自己看吧。”然後才對紫蝴蝶說:“你也真有本事,想要,就有了。”這可是二句有分量的話,頓時讓在場的許多女人,找不著北。在這些女人中,至少三十個富姐的銀行卡上,都有八位數,但他偏偏毫不猶豫地選中牡丹來幫紫蝴蝶的忙,其中的意思明白人都懂,至少牡丹是他心目中的人。不然,他隨便說上一個,恐怕沒人會拒絕。誰都瞧得出,這粒定心丸讓牡丹吃得心裏熱乎乎的。而這十幾年裏,哪個女人生孩子,他管過,可今天偏偏管上了紫蝴蝶肚子裏的孩子,如不是奇了怪,那紫蝴蝶也是他心目中的女人,瞧瞧紫蝴蝶這張甜蜜的臉,連傻子都看懂了。“真是讓人摸不透的大怪物。”也不知是誰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即就是輕歎聲。
自借錢的事在南京發生後,有些女人確實在誤導自己,都以為他這個不愛財的人變了,成了個想錢愛錢要錢的人,心想自己是有錢的女人,既然他這麼愛錢,那自己鐵定就是他的女人。可現在,他將窮得掉渣的紫蝴蝶烙在了自己的心上,那不就成了讓人看不懂的大怪物了。
“這個是文靜。”他的話,又讓大家吃了一驚,這也太奇妙了,你怎麼知道就是她呢。這下,佳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了,忙一把拉住父親的手,疑惑地問:“爹呀,快告訴女兒,你是不是有特異功能啊?怎麼一抓一個準,這太奇妙了,我也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