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嚴鬆感覺小天嘴中的事情可能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小天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最後也隻是含含糊糊的,讓嚴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你到底怎麼了?”
嚴鬆厲聲問道。
可能是語氣過於強硬,習慣了嚴鬆吊兒郎當的小天被嚇了一跳,委屈巴巴的看著嚴鬆,眼眶都紅了一圈。
“你幹嘛?小天不想說就不說,你凶什麼凶。”小烏見嚴鬆把小天嚇到,連忙說道,一副護短的樣子。
嚴鬆無語的看著小烏說道:“他如果出了事怎麼辦?”
“能出什麼事。”小烏皺著眉說道,“小天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否則讓我自己查到了,你就要受苦了。”
“為什麼要受苦?”
“因為這是遊戲規則。”小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讓小天更加的害怕。
“真的沒什麼事,就是……”小天說著,慢慢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小,聽起來含糊不清,讓人心裏急的要命。
嚴鬆被小烏吵了一頓,也是不高興,扭過頭不去聽小天說話,就這樣將這件事交給了小烏。
“就是怎麼了?”
小天拽著自己的手指頭,咬著嘴唇說道:“就是,我在不久前收到了一封恐嚇信,上麵寫的是讓我去死,否則他們就把你們都給殺掉。”
小烏聽到小天說的話,噗的一聲把剛喝進嘴裏的奶茶給吐了出來,全部都吐在了嚴鬆的臉上。
嚴鬆淡淡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小烏,最後淡定的拿出了手帕擦著臉上的汙漬。
小天縮著脖子不敢去看冷著一張臉的嚴鬆,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也不說話。
“咳,那個抱歉啊,去衛生間處理一下嗎?”小烏對著嚴鬆說道。
嚴鬆一言不發冷著臉站起身,直接離開座位去了衛生間。
“嚴大哥會生氣的吧。”小天在嚴鬆離開以後問道。
“生氣就生氣,我也沒有辦法,我又不是故意的。”小烏有些尷尬的說道,“你快說說你的事情,你究竟是怎麼了?誰恐嚇你?還要殺了我們?”
這些話可都是他們經常對別人說的,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說這種話,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議。
這種感覺還挺不賴。
“誰說要恐嚇你?”小烏問道。
“匿名,但是我覺得應該是以前那個村子裏的人吧?畢竟除了他們,我也沒有認識的人了。”
“你村子裏的人不是都被警方抓起來了嗎?看那警官的樣子也不像是可以把那些人放出來的人,你是不是無意間惹到其他人了?”
“沒有啊,沒有惹到別人,隻是我覺得如果我不走的話,肯定會讓你們受到傷害的。”
“你想多了,不會的。”小烏無所謂的對著小天說道,“這才多大事啊,一點事都沒有。”
“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平常心就好。”
小天點了點頭,表麵上是同意了小烏的說法,但是內心中還是很忐忑。
嚴鬆回來以後,小烏他們已經在討論起其他的事情,見似乎沒有了什麼大事,也就沒有過多詢問。
坐了一會,小烏和嚴鬆離開了奶茶店,小天送他們離開以後,就回去工作,隻是心裏還是藏著心事。
“你和他都說了什麼?”嚴鬆開著車問道。
“沒說什麼,就是小天說他被人恐嚇了,他懷疑是當初被抓走的村子裏的人。”小烏不知道當時具體的事情,但是他知道村子裏的人都被繩之以法,不應該會有人因為這樣而恐嚇他。
嚴鬆挑了挑眉,在那個村子裏的事,屬於他的黑曆史,他一直都無法忘懷。
畢竟他在那裏差點被好幾個女人給伺候了,這簡直屬於他風流債中的一個汙點。
“你說還能有誰會給小天寄恐嚇信,他又沒惹到其他人。”小烏對這個寄恐嚇信的人很是好奇。
“誰說那個村子裏的人都被抓走了?不是還有一個人生死未卜嗎?”
小烏皺了皺眉問道,“誰啊,還有漏網之魚嗎?”
“是不是漏網之魚我不知道,但是也隻有這個人會這麼做了。”
“所以你在說,也許村長沒有死?”
嚴鬆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他死沒死我不知道,但是這件事不一定是他做的,因為在那個村子如果沒有人幫他的話,肯定是必死無疑。”
“也就是他的背後有人?”小烏問道,“那個人會是誰?”
“也許是村長口中的組織吧,誰知道呢?”嚴鬆對那些事情不太在意,思考了一會又說道,“如果是那麼龐大的非法組織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蠢的直接光明正大的進行恐嚇吧。”
“也許吧,誰知道呢。”小烏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反正我從小就不怕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