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纖細的腕子,被按出一道青紫的夏季晚疼得瞬間鬆手,丟開了剪刀。
陸以梟隨即壓在了她身上,居高臨下的頗視著夏季晚。
“你敢威脅我?”
夏季晚眼角滑下眼淚,終究還是拋棄了尊嚴,哽咽道:“不,陸以梟,我求求你。求你放我走。”
陸以梟勾起薄唇,笑意殘忍:“夏季晚,看見你難受,我真高興。可你現在受得這點疼,又算什麼?你知道顧瑩當初受了多大的屈辱嗎?你知道她在國外,自殺過嗎?”
顧瑩,夏季晚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
陸以梟唯一真心愛過的女人。
一年前,顧瑩與陸以梟訂婚當日,當天夏季晚生病,顧瑩前來照顧,卻不慎,在夏季晚的家裏,遭到了三個男人的輪流玷汙,甚至還拍下了可恥的視頻……
而當時住院,絲毫不知情的夏季晚,直接被指認成幕後主謀。
顧瑩從此瘋了,被送到國外調養。
而陸以梟卻也因此執意要娶夏季晚,夏季晚知道,這場婚姻是陸以梟策劃的報複,但是還是毫不猶豫的嫁給了他。
婚後,陸以梟果然對夏季晚進行了百般折磨和淩辱。
她默默承擔著這一切的誤會,渴望著真相大白的一天,但是現在她真的再也無法承擔了。
夏季晚撐大了眼睛,滿臉絕望:“陸以梟,當初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從來沒有害過她!”
陸以梟臉色陰沉得難看,他再度掐住了夏季晚的脖子,扼製住她的呼吸,讓她不能再開口說話。
大手往下一伸,分開了她的雙腿。
“唔……”
被入侵的劇疼襲來,夏季晚瞬間白了臉色。
陸以梟毫不留情,一下比一下用力和狠辣。
夏季晚太疼了,肚子也開始陣陣攪疼……
她的孩子……
“放、放開我……”夏季晚拚盡渾身僅僅剩下的力氣,拚命掙紮。
她的不配合,讓陸以梟的眉頭狠擰起來,壓製著夏季晚的動作,越發的粗糲。
簡直是一場酷刑……
夏季晚忍受到後麵,疼得不顧形象的大哭起來,滿臉淚水,打濕她的連臉頰和發絲,模樣狼狽而淒慘。
陸以梟沉眸盯著她,眼底清晰的浮現出厭惡。
他的觸碰,就讓這個女人,這麼不能忍受嗎?
真是掃興……
陸以梟神色厭煩的放開了夏季晚,毫不留戀的抽身而去,擰眉整理衣服。
“夏季晚,你真是越來越讓人惡心了。每次碰你,都讓我倒胃口。”
他說完,扣好最後一顆衣領。
地板上,夏季晚蜷縮起身體,半垂著睫毛,仍舊停不下流淚。
陸以梟俯下身體,盯著夏季晚狼狽的麵容,嗓音冷硬如霜。
“夏季晚,小瑩馬上就要回來了,我要你以後親自在她麵前恕罪。要是在這之前,你敢耍任何花招,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說完,扔下地上的夏季晚,轉身而去。
夏季晚環抱住自己的身體,逃避的緊閉上眼瞼。
陸以梟離開了,她的小腹,卻疼得越來越厲害……
腿間還有濕熱的液體,湧出。
夏季晚心髒狠狠一跳,指尖輕輕觸碰……那液體,是血……
她的孩子,要流產了。
不行!
夏季晚急忙撐起無力的身體,爬行到自己的手提包前,拿出手機,給自己唯一還能信任的朋友打去求救電話。
“亦銘,我出事了,你現在能不能過來救我……”
一個小時後,醫院,單人病房。
夏季晚虛弱的靠在枕頭上,輕垂著睫毛,麵色蒼白,可憐憔悴。
宋亦銘倒過來一杯熱水,俊美儒雅的麵上,滿是擔憂和憤怒:“小晚,陸以梟那個混蛋這樣對你,你還不肯離開他嗎?”
夏季晚第二次被迫流產的時候,宋亦銘就叫她離開他,是夏季晚自己沒出息,舍不得那個明明對自己萬般狠毒的男人。
現在……
她摸著尚且還平坦的小腹,蒼白的麵容上,滿是決心。
“亦銘,你能不能幫我安排一班飛機,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