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將們倒是對這樣的比武不是很有興趣,既沒有內力、也沒有招式,還是一男一女切磋真心沒有什麼好看的。
但是架不住皇上都要前去觀看,自己也不可能妄自尊大不去。
而文官們麵對此情此景確實十分躍躍欲試,多年來雖然他們在朝堂之上有著突出貢獻,但是一直都是被那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武將所鄙視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文靜一點的比試,一定要去看看才行。
杜尚書覺得十分沒有麵子,自己的兒子確實沒有什麼功底。現在要把他弄去比武,真的是天方夜譚。雖然皇上說輸贏都賞,但是這樣的話輸了也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等到他們來到了練武場,就看到杜文宇和孔妙羽相向而戰。
杜文宇沒有出手,他覺得要赤手空拳對付一個女子實在是很丟男人的麵子。
但是孔妙羽並沒有理會他這樣的小心思。
孔妙羽的心思十分單純,既然皇上說了不用內力和招式,那就不用好了。
隻見她吹了一聲口哨,一隻鳳雕飛了過來。
淳於逸風看到這一幕,心裏十分吃驚,暗道不好,不應該讓杜文宇參加這場比試的。
這根本不是比試,而是屠殺。
鳳雕在空中盤旋了一圈,孔妙羽吹起了笛子。
這個時候,鳳雕俯衝而下,叼起了杜文宇就往空中飛去。
杜尚書看見自己的兒子被鳳雕叼走了,趕緊跪在了皇上麵前,說道,“陛下,請你饒恕小兒吧。小兒魯莽,才失了分寸。隻是老臣就隻有這一個兒子啊,現在他被鳳雕叼走了,我老杜家可就絕後了啊。”
這個時候杜尚書平時的政敵看到這一幕,紛紛在自己的心裏好笑。沒有想到一直以來都十分猖狂地杜尚書也有今天,真是上天有眼。
淳於逸風看到這裏心裏也十分同情杜尚書,但是他並不想為難於他。
這個時候,淳於逸風說道,“杜尚書不必著急,朕一定會讓左侍郎平安無事的。”
說罷,他看了一眼孔妙羽,說道,“姑娘,現在比也比試過了,就請將杜大人放下來吧。”
誰知孔妙羽吐出舌頭調皮一笑,說道,“怎麼辦,這個雕兒現在不聽我的話了捏。我也很想將杜大人放下來,但是這個雕兒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指揮啊”
杜尚書聽到這裏,直接昏了過去。
淳於逸風看到這樣的場景,暗暗責怪自己,沒有想到這個孔妙羽是這麼一個無理取鬧的人。
這個時候,一陣清幽的笛聲傳了過來。
那笛聲悠遠,如泣如訴。
淳於逸風聽到了之後,心裏覺得放鬆了下來。
那鳳雕似乎有了靈性一般,將杜文宇慢慢放下。
誰知孔妙羽看到這裏,直接吹起哨聲,鳳雕又一躍而起。
在場的所有人心都被揪在了一起。
淳於逸風看到此情此景,將孔笙鴻看了一眼。
誰知孔笙鴻走上前來說道,“陛下,妙羽姑娘現在是我們的代理族長。我隻是維羽族的長老之一,並沒有命令族長的權力。”
正在淳於逸風危難之時,一個身穿黃衣的女子走了出來。
隻見她手拿玉笛,紅唇輕啟,一陣悠揚的笛聲就傳了出來。
孔妙羽看到這裏,心裏十分憤怒,於是也想吹起哨聲。隻是那清幽的笛聲生生蓋過哨聲,這個時候那隻鳳雕開始漸漸安靜了下來。
孔妙羽見狀,直接問道,“你是誰?”
顧采薇微微一笑,說道,“我是顧采薇?”
孔妙羽心裏十分生氣,說道,“你為何會我族人的聞靜?”
顧采薇還是笑著看著她,說道,“自幼學之。家母所教。”
孔笙鴻十分驚奇地看著她,說道,“錦月?”
顧采薇看了他一眼,隻見他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看起來還是英姿不凡。眉毛白了一些,隻是讓他的目光更顯銳利。
顧采薇向他微微一笑,說道,“老先生認錯了,我並非蘇錦月。”
孔笙鴻眼睛眯起,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的記憶開始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時維羽族的族長正是天姿國色之際。周圍的部族男兒紛紛求娶,但是沒有人能夠通過她的考驗。
維羽族長隻有一個考驗,說出一句讓她流淚的話。
她年紀輕輕便已天賦不凡,自幼就撐起了維羽一族的將來。身上的壓力雖然很大,但是職責所在卻不能盡興流淚。
麵對自己的眾晟大食堂,蘇錦月也知道隻能隨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