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說到這裏,眉眼婉轉,似有無限心事。看向杜文宇的眼神也像深水有波,杜文宇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於是他咳嗽了一下,說道,“姑娘不必將剛剛的事情放在心上。隻是姑娘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現在就說出來,小生想要睡覺了。”
雖然杜文宇現在裝作這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是,他的內心是咆哮的。
“你為什麼還不走,再不走我就真的把持不住了。不是我的意誌力太不堅強,而是你真的太過動人了。所以你快走吧,你欣賞的是正人君子。你要是再待下去,我就不是了。”
李瑤誤會了他的意思,還以為自己待在這裏,妨礙了杜文宇。
隻見她小心賠笑道,“公子,其實我這裏來是想讓你救救我們山寨!”
杜文宇聽到這裏,心裏十分吃驚,心裏暗想,“山寨?什麼山寨?難道是土匪窩?”
想到這裏,他看了一眼眼前的這位女子,隻見這女子還是這麼溫婉的模樣。心裏暗想,“莫非現在的山寨都改頭換麵了,一個一個都朝文化人看齊。這個女子這麼標致,作為山賊真是可惜了。”
隻見杜文宇說道,“卿本佳人,賴何為賊?”
李瑤聽到他冷不丁搖頭晃腦來了這一句,撲哧一笑,說道,“公子,你可真逗!”
杜文宇聽了她這句話,滿眼疑惑地看著她,說道,“難道你不是這樣的嗎?要不然的話,你為什麼要讓我幫助你救你們山寨。一般被稱作山寨的話,都是土匪的老窩吧。”
李瑤聽到這裏,湊近了他,說道,“你覺得,我像土匪嗎?”
又是那股香風,杜文宇已經覺得自己快要神不守舍了。這個女子,再這麼下去,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了。
想到這裏杜文宇看了一眼李瑤,實話實說道,“姑娘,你離我遠一點。你實在是太讓男子誘惑,你要是離我太近的話,我怕我把持不住。”
李瑤聽到這裏,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本無意將自己交出去,但是現在看著眼前這位公子如此風度翩翩、氣韻不凡,心裏也有所動。
隻見她解開自己上衣的幾顆扣子,露出半個香肩。
杜文宇看到這一幕,喉嚨滾動了兩下。說道,“姑娘,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要這樣。這樣的話,影響不好。”
李瑤嗬嗬一笑,說道,“公子,你是糊塗了嗎?現在明明就是晚上,而且是在你自己的房間,房間裏麵隻有我們兩個人,你為什麼要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杜文宇直接就說道,“姑娘,我覺得我們這樣還是有點不太好。你要是真的對我有意思,可以去我家提親。婚姻大事,本來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有這樣,才是真正的正道。”
李瑤笑著看了看他,說道,“要是我不同意怎麼辦呢?我們家門第不好,要是去你家提親的話,你父母未必會同意我們在一起。而且,我隻想與君共今日餘歡,明日的事不必再想。”
杜文宇這個時候說道,“姑娘,我就實話跟你說了。我的第一次是一定要留給我未來的娘子的,我不想對不起她。所以,姑娘你現在就放了我吧。大恩不言謝,我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李瑤聽到這裏,嗬嗬一笑,說道,“公子,我看起來是那麼好騙的一個人嗎?”
杜文宇搖了搖頭,心想,“你不僅不好騙,還十分機智。隻是在這裏,真的太可惜了。”
李瑤說道,“現在的男子都是負心薄情的,我早就不相信愛情了。今日不過是看你長得俊俏,想與君同而已。要是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畢竟強扭的瓜不甜,這種事講究你情我願。”
杜文宇聽到這裏,心裏鬆了一口氣。自己的清白之身是保住了,隻是自己心裏這一股失落之情是怎麼回事呢?
李瑤繼續說道,“我今日來到公子的房間,其實是為了我們清涼頂的事情,還請公子一定要成全。”
原來這個李瑤是孟良山清涼頂正山寨寨主的女兒,這一次聽到了欽差大臣來了臨水郡,便一路打探了過來,要在臨水郡監守接到欽差大人之前接住他。
因為,這臨水郡的監守和那搶地的兩個王爺本就是一丘之貉。雖然他們的政見經常不一致,但也是因為分贓不均導致的,並不代表這臨水郡的監守是個好官。
那一日,監守帶著人去孟良山量地,希望發一筆大財。
要知道,自從臨水郡的達官顯貴迷上做隱者之後,臨水郡周圍的山都有點不夠用了。臨水郡的監守姓黃,叫黃玉卿,從臨水郡考上探花之後就直接被分配到臨水郡當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