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司馬夫人一怒地拍桌子:“好不知羞恥的司馬和玉,枉你讀了幾年的聖賢之書,連大姐的夫君也敢勾引,當真是不要臉,娘一個樣,生的女兒也一個樣。”

怎麼這個司馬和玉的事那麼亂啊,還好自已不是她,要不她就要頭大了,這司馬和玉也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又是勾引又是私奔,還自殺未遂,再就和她錄魂換位,等待她的還有入宮選秀。

莫如一見司馬夫人發怒,嚇得跪伏在地上:“夫人請息怒,三小姐她,她這幾天都怪得很,大概以前的事都記不得了。”

司馬夫人眼一合一閃之間,有著多少的精明和算計在流動:“也好,司馬和玉你最好安份點。”她話鋒一轉,又輕緩地說:“過幾天言家小姐會來暢風園看看你,可不要給我說什些什麼不該說的。”

“言家小姐?”又是那個東東啊?

在司馬夫人的示意下,莫如小聲地說:“言小姐就是兵部侍郎的千金,閨名喚做梅冰,三小姐和言小姐一向是相談甚歡,所以言小姐知道三小姐出了事,必會來探望。”

哦,彌雪點點頭,司馬和玉總算有一點好消息。

司馬夫人又看看天色:“不早了,莫如你給我好好地看著,出了什麼事,拿你的命來擔待著。”莫如嚇得連連點頭,司馬夫人又囑咐了莫如幾句,才帶著浩浩蕩蕩的人離開。

彌雪盯著莫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莫如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她:“三小姐,夫人交待過的事,我是萬萬不能說的,三小姐既然忘了,還是不要想起的好。”

這個不忠心的死丫頭,哼,唾充她。

經過這司馬夫人的一番折騰,天色已是黑沉沉的了,這裏連個最簡單的電燈都沒有,隻能點個黑沉沉的油燈,那有什麼豐富的夜生活和燈紅酒綠了,還是山郊外的,一望出去,除了黑還是黑,她還是早些上床睡好了,讓靈魂早點歸位去,明天還得上班呢,要是曠工,遲到,那麼她微薄的薪水又要給光頭主管給扣了。

這回又是雞啼聲將她吵醒的,天啊,千萬不要,千萬不要,神明的主啊,彌雪睜開一隻眼,望見的還是紅紅的幔賬,以及垂著的流蘇。

“不會吧,搞什麼東東,我為什麼還沒回去,司馬和玉,你快來啊!”彌雪心裏暗暗焦急。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三小姐,醒了,起來漱洗吧!”莫如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證明這不是夢,要不要這樣玩弄她啊,要穿越也來點讓人安心的吧,這樣不明不白的,總讓人心安不下來,想做些什麼事,要是晚上又穿回去不是白搭了嗎?

唉,為什麼她的穿越那麼鬱悶啊?身上又沒有靈物什麼的,更不用說是坐什麼時空機了,至少得告訴她該怎麼回去吧!

一點點地撕著這饅頭,她是吃習慣了米飯的人,那裏吃得下這些,又想起了昨日在皇園裏吃的好料,口水吞了吞,找他們玩去好了,還可以看到帥哥養養眼,人家不是說,即來之,則安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