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皇上卻抱她抱得更緊了,聲音低啞地說:“從此,我不會讓你這樣說出口。”
她有些驚,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一此沉默著。
丫頭也許不知道,她說這樣的話,心裏還有著些淒楚和無奈,聲音那麼大,有絲驚慌,在掩飾著她心裏的發抖,讓他更是心疼,她孤憐了十八載,以後,就由他來疼她保護她,這個堅強而看似無憂的丫頭,沒來得及通知一聲,就到了他的生命中。
“啊,你怎麼了?”香香搖著他的手,他像是睡著了一般地頭靠在她的肩上,雙手卻依舊固執地環著她的腰。
有沒有搞錯啊,喝酒喝成這個樣子,可他身上暖暖的,有些雅淡的香氣,好好聞啊,嗚,她也想睡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就睡著了,讓她掙不開,還在她的麵前睡,分明是想勾起她的睡蟲,好像今晚是出不了宮是吧!那就明天一早早點醒來,那時他必是睡死了,她就可以出宮了,現在,月亮都偷睡了,有什麼理由不讓她睡覺啊,記住啊,明天一定要早點起來,千萬別睡過頭了,希望那個笨公主不要騙她。
頭一歪,也舒服地將頭往後靠,感愛這溫暖,沒有睡不著的記尋,很快她就進入夢鄉了。
龍墨睜開精明的眼,寵家地看著這睡顏,這愛睡的丫頭,一點也不害怕,是信任他嗎?還是習慣,是該慶幸還是該搖醒她來教訓一番,一點防心也沒有,如果遇到心懷不軌的人她也能這樣睡嗎?扶著這臉蛋,有些顫抖地印下他的一吻,帶著他的必勝心,帶著他必得心,帶著他的心動。他開心地笑了,林香香,你就等著接招吧,不是像,而是真的,喜歡上你了。
風有點冷,讓二個相依的人抱得更緊了,櫻花在半空中舞動著它們美麗的花瓣,像在歡笑。
她咕噥著什麼,在他的懷裏尋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睡得更香了。
“嗯,好舒服,好香啊。”伸伸懶腰,什麼時候床變得那麼舒服了,軟中帶硬,還暖暖的,她壞心慣又來了。
龍墨撫撫她的臉,睡醒後的她,不知道多好看,肌膚粉嫩粉嫩的,還賴在那裏不肯睜開眼。
她咯咯笑著,揮開他的手:“秋兒,別鬧了,我不要吃炊餅了,讓人家再睡一會啊。”
這個秋兒是誰,龍墨皺起了眉,扳過她的臉:“睡美人,你醒了,我不會隻給你燒餅吃的,山珍海味如何。”
嗚,不會吧!怎麼還有他的聲音,山珍海味,她呻吟地抱頭,還是再睡好了,她又不是睡不著。
龍墨將她往懷裏帶:“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君王為了你不早朝。”
嗚,為什麼要來打醒她的夢,還是事實,怪不得她睡足了,不是一早要醒來的嗎?太陽都很高了,看來又出不成宮了。她的手觸到他光裸的的肌膚,嚇得張開了盈盈大眼,大叫一聲:“為什麼你衣衫不整,天啊,我怎麼也是啊?”轟隆隆,她腦子糊了。
他笑得更是得意了,替她把外衫套好,把裏衫的扣子扣好:“沒錯,昨晚不是你侍寢嗎?我不認為我們是穿得整整齊齊的,而且昨晚你好溫柔,任我親吻。”
“可我一點知覺也沒有啊,怎麼可以這樣啊,算我吃虧了好不好,我們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她張大了眼。
簡直是癡人說夢,他是故意的,造成暖昧的事實,也讓她正視他。
搖搖手指:“怎麼可以,說不定,晚夜已讓你懷上了我的龍種,而且昨晚你可是很熱情的很。”
“嗚,不要說了。”她臉羞得紅紅的,雙手捂住火熱的臉。
他站起身:“李公公,可得小心看著睡美人了,龍胎啊。”不懷好意地提示著,他相信李公公必定冷汗涔涔地像是老鷹一樣把她看牢了,這樣他也可以安心地去處理政事,君王不早朝,隻為了要設一個局,纏住一個女人,方法有很多,不過他滿意於這種,設計香香,讓他高興,關係不是進一步了嗎?禦醫都是聽他的,他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
香香要罵死自已了,嗚,又是瞧覺惹的禍,她的防心倒是越變不是越弱,而是沒有,他是大灰狼啊,居然還靠在他的懷裏睡著了,這下可好,龍胎,可不可以哭一哭啊,他欺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