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聽,從他的口裏說出這麼一句話。
不過,要等一年,會不會太久了哦,嗬嗬,上官雩是一個負責的人哦,真的很負責的。
她想,想挑戰一下他。
背靠著背,還不斷地用頭撞他,這丫頭,沒有一刻安份。他抓過她:“別撞,一會又叫痛,沒有人比你更怕痛的了。”
“那你親親我。”她眯起眼,嘟起了紅唇。
真的是魔鬼啊,在引誘著他,他用手擋著:“李輕歌,你是妖精。”
“嗬嗬,那邊有個水潭,跳下去吧,我給你把風。”
“是嗎?”他咬著她的手指。將她往水裏一丟:“你也別想幹爽。”
丟在水裏,她沒有生氣,這樣的上官雩,才是她喜歡的啊,關於那個什麼一年之後成親的,好久哦。呃,真的太久了。
輕歌深吸了一口氣,敲敲上官雩的房門。
他正在束發,古代的男人真是奇怪,頭發留得那麼長。
輕歌從後麵抱著他的頭:“我幫你。”
“你會嗎?別忘了,你的發,還是我給你束的。”李輕歌是個笨蛋,什麼也不會。
“嗬嗬,我要是會,你就沒有這項福利了。”
“哪你就是偷懶了。”
“沒有的事,我多勤快的一個美少女啊。”她接過他手中的發,卻慢慢地纏,慢慢地纏著手。
上官雩真是拿她沒有辦法:“輕歌,別玩了。”
“才不是玩呢?雩啊。”她抱著他的頭:“為什麼要等一年成親啊,你就不怕我移情別戀嗎?”
他手一緊,掐住了她的腰:“你敢。”
輕歌坐在他的腰上,勾著他的脖子,無辜地說:“我敢的哦。”
“不許。”他霸道地說著,在她的脖子上一吻,吸出一個紅點。
“女人的青春有限,我都十九了,再遲一些,我老了。”她把玩著他的耳朵:“一年後的事,太久了。”
“可是小妖精,是我跟我爹說的。”捏著她的鼻子:“十九,我倒以為你才十五呢?”
“嗬嗬,我漂亮嘛。”她可愛的眨著眼睛。
上官雩搖頭:“漂亮的小女孩,不能隨便坐在男人的腳上,知道嗎?男人可不都像我這樣君子的。”
輕歌指著脖子上的酸疼之處:“君子是不可以這樣吻一個女子的。”
“好吧,半斤八兩。我該起去藥鋪看看了。”
“你不回家的嗎?你家不就是在京城嗎?”她還是不肯放開。
“唉,那家,誰都不會喜歡回去的。”他一歎,關於他的事,這丫頭,就是有辦法,連陳年舊事都挖出來。
輕歌咬咬唇:“那我們要一輩子住在客棧裏嗎?”
他挑挑眉:“當然不會,我會買下房子,就我們的家。”
她一笑:“不要有石頭的哦,我怕摔跌,我要晚上,和你跳舞。”
“我估計你跳不成,三十而立啊,你得快點生個孩子,我喜歡孩子。”
“嗬嗬,誰不喜歡。雩,我們先生孩子,再成親好不好。”
上官雩差點沒讓氣給哽到,瞪她一眼:“你說什麼話。”
“人話啊,我知道你越多,我就越怕別人把你搶走,而且,你三番二次要趕我走,每一次都沒有走成,要是下一次,我脾氣一上來,我就真走給你看,到時候,我們錯過了,怎麼辦?”她也沒有安穩的感覺,偶爾間的小吵,也怕會成大吵。
他很負責,就讓他徹底地負責,然後,嗬嗬,她會享受遲來愛情的美好。
錯過,唉,他討厭這二個宇。
“輕歌,你幹嘛。”他驚叫。
“噓,別那麼大聲嘛,我腳痛。”她坐在他床上,撩起了裙子。
白嫩的小腳就露在那裏,引誘著他。
“李輕歌。”他頭痛。
“嗬嗬,來給我揉揉嘛。不然我去找大夫。”她又要跳下床。
“不許。”他拉了一張椅子坐近,抓著她的腳揉:“沒事叫痛。”一捏她的腳間穴道。
痛得她嗚叫:“雩啊,你是謀財還是劫色啊。”
“你說呢?”
“劫色好了。”她笑著一拉他,讓他摔在她身上,輕輕吻著他的臉:“雩,我愛你。”
熱血在流竄著,是的,她是在勾引他。
他一萬個明白了,星眸如醉,笑魘如花,美麗的讓人心跳。
他親親她的唇:“再鬧下去,我可會把持不住的。”她可別玩火,他不是聖人。
“誰要你把持了。”她勾著他的脖子,咬啊,吻啊。
“小妖精,這樣不好的。”還尚存著一絲的理智。
“反正你會娶我的,不是嗎?”
“嗯,對。”他把持不住了。這個妖精,太美,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