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話地走過來坐下,彎彎一下就抱住他的腰,用力的掐啊,還咬著他的耳朵:“騙我,好好玩嗎?”原來,他知道了,為什麼還要氣她,好過份啊。
這就是緣份吧,有緣能見到,而且,難得的是,一模一樣,怎麼會沒有緣再回想呢?是他,真的是他。
他輕柔地將她的淚一滴滴地吻去:“不能哭的哦,要是做月子落下了病根,可會讓你痛苦的。”
“夜夜,是真的嗎?是你嗎?”她真的不敢相信。
鳳玉夜點點頭:“是我,怎麼會不是我了呢?尋你,都不知尋了多少個日日夜夜。”
雙唇熱烈的沾在一起了,吻得沒有了自我,沒有時間,沒有隔閡,她是他的彎彎,他是她的夜夜。
“要是早知道會有這麼甜蜜的禮物,我早就告訴你了。”
“夜夜,我們還會再分開嗎?”
“不會,誰敢分開我們,我跟他沒完。”他說得有些狂妄。
彎彎皺起眉:“真的很不可思議,的確,又讓我碰到這樣的事,我不知道,現在你的背景又是什麼?”
“原來,彎彎要調查我了哦,我很聽話的,一五一十地告訴你,我是鳳集團的執行董事,你放心,這一世,絕對沒有父皇,絕對不會有人壓著我,不讓我和你在一起的,也沒有什麼生子弑母的規矩了,我們是在這二十一世紀,我們可以自由,沒有什麼能分開我們。”
“說得比唱得好聽,你真的很會說話,一樣的油嘴滑舌。”
鳳玉夜可愛地看著她:“彎彎,你不喜歡嗎?”
“又來了,夜夜,你現在是三十歲,不是十三歲,不要再嚇我了,總是這樣,還整我,你真的好過份啊。”氣得她不輕呢?這筆帳啊,得好好地算回來。
鳳玉夜端來粥,一口一口地喂她:“那時還沒有想起來啊。”
“來來來吃飽一些吧,我估計啊,你做完月子出院,有得你忙的了。”
“什麼意思,你家裏不會又有什麼太上皇的吧,鳳玉夜,我可警告你,我不會再聽你騙的了,我不玩這些了,太累人,我寧願不要你子,我帶著我兒子就好。”大家族的戰爭不會比宮廷差。
他神秘地一笑:“你到時就知道了。”
對於鳳集財的執行董事,神秘地結婚,豈不是轟動的新聞啊。
利用了些渠道,無論如何,也要將彎彎鎖在身邊啊。
當回憶起來的時候,怎麼會再放開彎彎呢?隻怕她會害怕地離開他,所以,隻好來個先行結婚了。
門外,久敲不動的洛,有些失望,年輕俊美的臉上,有著失望,又有著一些放棄的笑,算了吧,鳳少的追求,從來沒有這麼執著過,對於以前的一些記憶,他也不是很記得。
草指環,草指環啊,幹枯的草色指環,他輕輕笑著,戴在尾指。
鳳少看來真的是玩真的了,連夜讓人弄雲彎彎的身份證,在沒有另一個人簽名的時候,居然可以辦到結婚證。
他走出這醫院,陽光在頭頂上閃閃發光。
為什麼他的春天,就一直沒有出現啊。老天爺是不是把他忘了,雲彎彎是鳳少的了,他可不能多想。
一隻高跟鞋重重地敲在他的肩上,銀白色的鞋跟還閃著銀色的光芒,他帥氣地拉開了手銬:“誰敢襲警。”
汗啊,眾人閃得遠遠的,好重的罪名了。
“對不起,那是我的鞋,不小心砸到你了,幫我撿回來。”一個高貴的女子戴著墨鏡,沒有什麼態意地說著。一隻赤裸的玉足在陽光下,引人暇思。
“你有病啊,叫我給你撿。”他心情不好,女人少惹他。
放心氣惱地看著他:“你是最出色的徐家洛警官嗎?”
“是的。”他抬高下巴,帥得讓人想要尖叫。
放心輕笑,將墨鏡取下,那雙美麗得流光溢彩的眼裏,有著濃濃的笑意:“你好,我叫放心,是你母親讓我來和你相親的對像,對你,我誌在必得,鞋子是我故意砸你的。”
超級大美女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人跌破眼鏡了,洛扶扶下巴:“精神科在三樓,不放。”
“你不告我襲警了嗎?”她笑著走近他:“我可想讓你抓我呢?然後,也住在你家,這樣,我們的機會才多一些。”
他閃開些:“你有病啊,去找醫生。”好奇怪的女子,居然說對他誌在必得,必然是肖想他很久的了。
放心輕笑:“你不抓我嗎?哦,那就算了,你先別走嘛,我還沒有說完呢?你的警車,讓我撞壞了。”
洛吼著:“這次不抓你還了得,太猖狂了。”
“歡迎。”她就是故意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我對你可是誌在必得哦,不然,我無顏見父老鄉親。”
怪哉,這年頭,真的是怪事特別多。
鳳玉夜笑著拉上布簾:“彎彎,很快就見我的家人了,你有什麼感想要說嗎?”
“你把結婚證讓我認真地瞧瞧好嗎?”她無害又溫柔地說著。
鳳玉夜給她:“沒關係,你要撕多少都行,隻是,不能撕得太累了,我會心疼的哦,我複印了很多很多,你就是每天撕也撕不完,雲彎彎,我吃定你了,你不得不見見我的家裏人,他們會很‘熱情’的。”
彎彎吼著:“見鬼的,我才不想要見你的什麼家裏人。”
她想,她一定要逃走,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