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把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破壞我們白王的好事太多了,還追殺到這裏,白王今天一天要開戒,讓這個女天師無法再立足。”有人陰沉地看著她。
活像是什麼殺父仇人一樣,嗬嗬,真是的,她這麼柔弱,怎麼敢破壞他們的什麼好事呢?“那個,是不是我掉下來的時候,不小心砸壞了你們的東西,我賠錢。”一定賠,不要綁著她,覺得像是原始人一樣。不,他們還不像人,嗚,嗚。
更讓他們聽不懂了。
“你這個女天師,我白王三番二次上妓院,每次要成就好事,都讓你破壞,隻要把你殺了,我們白王就不會禁欲那麼辛苦了,不過,我們白王倒是想試試你這女天師的味道。”他奸笑地看著她綁著身子,由於什麼和什麼,所以,胸前顯得很偉大,她第一次覺得,做女人‘挺’不好。這繩子一綁,嗚,她都不知道,她這般的豐滿。
這些‘人’,衣服,相貌,還有說的話,說什麼青樓的,她很懷疑啊,她是不是穿越了。
雖然她是寫小說的,看過不少,也能接受這些事,不會可憐得左問右問。
但是,為什麼筆下的穿越,都是會到宮裏的,她也想啊,宮鬥,好想啊。
她是誰,別人叫她女天師,她很有禮貌地問:“你們是妖怪嗎?”所以,是對立的,對她又怕又恨。那個真正的女天師不會跑了吧,天啊,這爛癱子怎麼就留給了她。
不說還好,一問,那些人都瞪起了臉看她:“把她獻給大王,讓大王先奸後殺。”
“你們不要嚇我啊,我膽子不大的。啊、、、”她尖叫著。
她的身子已經讓人抬起往一個洞穴而去,絕對不是唬她的,她手腳不能動,隻能尖叫:“我不是女天師啊,你們放了我啊。我隻想找一個男朋友而已。”
“能不能一步一步來,先了解,然後再上床啊。不然,我會接受不了的,我思想很傳統的。”她大聲地叫著。“砰”的一聲就讓人丟在地上。
“白王,女天師帶到,請白王享用。”那些人都笑了起來。
不敢說妖,因為,長得人模人樣。
享用?可怕的名詞,她覺得自已像五花肉,別看她肉多,那是虛胖,脂肪,不好吃的。
在電視中電影中看過的妖怪大王,都是讓人害怕,麵容醜陋,她最膽心了,她閉著眼,看也不敢看啊。
一隻手抓住了她的發,讓她抬臉看著他,她不看,不看,打死也不看。
白王笑了,冷邪的笑在胸腔中透出:“你這個女天師,三番二次壞我大事,你可知道,我一天不可以沒有女人,不把你先殺了,我如何能安享女色。”
嗚,好怕啊,不關她事的,這個妖王肯定很恐怖,所以女天師的靈魂跑了。
“那個,最好不要去妓院,會染上花柳病的。”她鬱悶,到口的A字頭病,怕這妖聽不懂,改成了花柳病,她職業病,她寫古文寫多了。
他哈哈大笑:“原來,你這女天師也有趣,身段兒倒是不錯,我忍了三天了,才抓到你,三天啊,三天啊,我三天沒碰女人了。”他吼著。
“不是我的錯。”她是無辜的。三天很久嗎?嗚,她不懂男人。
不過,寫小說那裏沒有看過,三天算什麼啊,他是什麼妖啊,色妖不成,隻要母的就會上。
“那我今天就拿你來開戒。”他摸著她的臉:“好滑,倒是比妓女好多了。”
“我不是女天師,你搞錯了。”依依好怕啊。
他的手滑下她的胸:“看你以後還敢壞我的好事不。不,你不能了,我要把你先奸後殺。”他狂笑。
依依一咬牙:“我們沒有感情,不可以上床的,而且我也沒有帶錢,一夜情不給你一點什麼我心裏內疚。”
胸前的手變得僵硬,這個女人,是耍花樣嗎?綁住了她的手,收了她的桃木劍,符什麼的。為抓她,他犧牲了幾個手下,把她引到這深山裏,使計抓到她。這可費了他不少腦子啊。
“你要上床也可以,能不能變成俊美的少年,這樣我也不會受到什麼精神刺激,大家留個美好的記憶。”日後不必再相見。她腦子是成團的,她以為,自個還是在寫著小說一樣。
“刺激,我就讓你刺激個夠。”他猛地撕著她的衣服:“上床,你說得太好聽,我玩完後,就賞給我的手下玩,玩到你死為止,我是什麼妖,我就好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