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一看,柏青還站在平王的身邊,所有關於想入非非的念頭都飛走了,往道劍身後縮了縮,連瞧也不敢瞧。
奶奶的,她就是怕蛇,別說吃,就是看到,想到,也想暈過去。
“冰雪,你終於來了啊,我以為,要本王差柏青去請你呢?來得正好,本王想請你看戲呢?”他說得很平和,也不打太極。
隻是不太滿意地看著三個拖油瓶。事實上,是來給依依壯膽的。
真要她自個來,她寧願撞牆撞昏了再說。
“坐下吧,好戲要開場了。”他笑,小酒窩一閃一閃的,好是無害啊。
柏青提了酒壺過來,大概是想加酒,依依嚇得跳了起來:“你不要過來哦,我帶了雄黃,小白,雄黃呢?”
白玉棠無辜地說:“道劍把我趕出去了,我沒有拿啊。”
嗚,真可憐,早就買了,準備著的。
道劍抓著她的手:“不怕,我在。”
說不怕是假的,她最怕了,連看也不敢看,整個要埋在道劍的懷裏。
平王一看,眼裏有些光華在流轉著,然後說:“柏青,不必倒了,你們有興趣一起去玩這個遊戲嗎?”
他指指水晶球。
那裏好戲似乎開始了,諾大的水晶珠散發著光華,一閃一閃,好是動人啊,每一個切麵,可以看出很多黑衣人,在尋找著。
依依好奇地看著:“他們走不到路進來嗎?”
“當然,這是八卦圖。”
“你為什麼要我們來啊,事實說吧,我想要地母石。”她不想去隱匿心思。
這天華能把人的心理給看透,還有什麼藏得住的。
他舉起酒杯,看著一閃一閃的水晶球,眼神有些遠:“可是,我們並不是這樣說好的。”
“我又不知道以前說了些什麼?我也說了,我不是李冰雪啊。”好怪,李冰雪為什麼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他邪邪一笑:“我說過,要靠真本事。”
小氣鬼,要是有真本事,還聽他的話嗎?不過那水晶球就像是一個幻像一樣,裏麵的人,像是無頭蒼繩一樣亂撞著。
依依看得有些害怕,差點就入了神,道劍大叫一聲不好,還沒有說出話來,就讓白玉棠的痛叫聲打斷:“好痛啊。好痛啊。”
他的左手,一大圈的黑氣在浮動著,依依給叫得回過神來,走過去抱著白玉棠的手吹著:“不痛不痛。”好可憐的小白啊。
“現在去找女人好不好。”她看到他那樣難受,一張臉不知痛成什麼樣子,心都揪痛了起來。
道劍點了白玉棠幾個穴道,他才慢慢地喘過氣來。
看著依依搖搖頭:“不好,依依,我看到,我就沒有勁兒。”
“那怎麼辦啊?”平王又不肯給地母石。
“依依是嗎?”平王又開始說話了:“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可以給你地母石了。”他說得很輕鬆,像是什麼小事一樣,可是依依聽得從頭寒到腳。
“你不要說啦,我怕我接受不了,你慢慢看吧,我們走了。”好可怕人,連聽也不敢聽啊。
他輕笑著:“你會來求我的。我的條件很簡單,你給我生一個兒子,這將會是最強大的,這世間的所有,都會由他來控製。”
“哪個,你慢慢做夢吧,不打憂了。”放狗屁。
“依依,你會來找我的。”他滿懷的信心。
“好,你做夢吧,不必說再見。”永遠也不要見,是一個自私鬼,還是一個自大鬼。
這樣的人,怎麼不去單挑黑妖呢?
給他生一個兒子,她看起來像是豬嗎?一生一窩,還公的母的都有,隨他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