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房裏吧。你那裏不合適。”道劍扶起白玉棠。
依依一笑:“嗯,好。”還是道劍好啊,還會為她薄弱的名聲打算,雖然她不怎麼在乎,不過,有一點就算一點好了。
天楓卻抖著三七步說:“那可不行,某些人,夜裏可是潛進出人家的房裏,天沒亮,就得走。”
依依用力地踩上他的腳,再旋轉:“關你什麼事,你偷看我們幹什麼?”
他扶住她,不然的話,一伸腳,她就會摔下去了。
“依依,難道是假話嗎?嗯,婆羅門多的是房間,給他自個一間不就好了。女人的房間,不是隨便讓人進的。”
她嗬嗬笑:“你是我爹還是我娘,管得也太寬了吧。”
“我是吻過你的人。”他有些得意。
道劍冷冷瞧他一眼:“天楓,你別太過份了,依依是我的妻子。”
“是啊。”依依過去挽著他的一隻手。
卻看到道爾難過地低下頭,不好意思太炫耀,朝天楓擠眉弄眼,叫他別囂張。
天楓伸出手,攔住了道劍:“我要和你決戰。”
“誰怕你啊,連我都打不過。”依依仰高了下巴。
天楓笑著看她:“依依,我打不過你,是永遠的事,不管你有法力也好,沒有法力也好,因為我寵著你。”
“惡心。你多少年沒有刷牙了。道劍,走走,太可惡的人了,再聽下去,都失了我們的品味。”什麼叫品味,不太好說,畢竟,在水仙山上,她親吻過他。
道劍一手扶著白玉棠,一手牽著依依,從那一階一階的洞穴下去。
那天楓就扶著欄杆在那裏看著,揚起聲音問:“怎麼,不敢嗎?沒種嗎?”
“道劍,依依不會是你一個人的,我也喜歡他,我要跟你宣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而他,會拚盡全力。
依依翻翻白眼:“天楓,我聽你在放屁。奶奶的,本小姐那裏像是土匪,任由你為王為寇。”又不是物品,還贏了,就是他的。
怎麼這樣的人都有啊,還真是自大狂。
道劍卻轉過了身子,清冷地說:“明天在婆羅門的後山。”
“爽快。”天楓打個響指。
“啊,你怎麼賭上了,不會吧。”依依看著道劍,真不知道,他這麼冷清的人,也受不了激將法嗎?她都沒有上當啊,為什麼他上了。
道劍頓了頓說:“你要是輸了,永遠不得靠近依依一步。”
“沒問題。”天楓爽直地答應著。
還真是打啊,依依苦著一張臉:“道劍,你有沒有把握啊。”“沒有。”他直接地回答著。依依想要暈過去。
沒有把握的事,他還做,真是,好亂啊,不想了。
明天的事,幹嘛現在要去傷腦筋啊,又不是神經病提前來。
首要的問題,是照顧小白,等小白醒來,然後就,唉,然後也不知道怎麼樣。
好像這個大醋桶不喜歡小白的存在,而且,她也沒有養小白臉的本錢啊。
怎麼辦,不知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道劍,你不能輸啊,你要是輸了,我就跟小白私奔,我才不喜歡那個自大狂呢?”她屁顛屁顛地跑著,灌輸著她的意思。
“道劍,你說,能不能下注的,不如召集大家來下注,我們做東,也可以賺一筆安家費,是不是,你住在我家不好的啦,上門女婿,會讓你很沒有麵子的,而且我也不喜歡養人,我喜歡讓人養我。”自個生存都成問題,別想她負擔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