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裏,不管誰多反對,他也會護著她的。
“小白,我愛你。”她輕輕地說。
雖然吵雜,可是他還是聽見了,臉上的喜,在跳躍著。
然後,他放開了依依,跳上了那坐的台階上:“依依小心肝,我也愛死你了,我太興奮了,依依,你等我,我還想再打幾次,不然我會興奮而死的。”
他說得很急,撲上去,隨便扭打一個人,都會讓人群攻著。
依依含著笑看著他,心裏滿滿是蜜一樣,很甜很甜。她的小白。
“下一輪,李冰雪,道劍。上場。”
雷師父念著她和道劍的名字。
依依站了出去,他也站了出來,相互對視著,隻是,陌生,和冰冷。
他眼裏,依然沒有什麼憐意,也罷了。
反正,她心裏是想和小白一起了,不想纏太多的情,總是有分手的時候,不是嗎?
“開始。”棍子一敲。
隻是看著,誰也沒有動。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局時會是她做丫頭了。依依一笑:“請多多指教了,大師兄。”
道劍心裏百轉千回,她要傷他,要他難過,她做到了。
她說,愛白玉棠,她的眼裏,隻有他。
隻要他快樂,她可以叫他不留情地打冰玉,也不管冰玉是個女的。
白玉棠對她,就真的那麼重要嗎?他心裏歎息著,歎息著,究竟哪裏錯了,竟然無回旋之地。
她眼裏,收起了好他的情意,就這樣,就這樣。
他憤怒地低吼著,心裏的浪潮在衝擊著。
依依沒敢上前攻擊他,因為,自知不是對手。
可是,想早點結束,涼涼地說:“快點啊,你不動手就算是打和了,沒麵子的,是你。”
“你真想做丫頭?”他陰沉地問。
依依嗬嗬笑:“誰說我一定要呆在婆羅門,這裏的人,都把我當成什麼?夠了,天下之在,並不隻是婆羅門一個地方讓我呆。”
“你要跟他走?”他陰沉地看著那邊打得熱鬧的白玉棠。吸引了大家的視線。
依依垂下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嘍。”
嫁?好痛的字眼,他恨,恨依依,怎麼會這樣?
依依跳起來:“你不打我就走了。”
他掃出一腳,依依跌在地上,四腳朝天,一個勁兒地叫痛:“痛啊。”
一陣歡呼的掌聲,是敬給道劍的。
依依一個恨啊,打贏她算什麼?打不贏她才是讓人跌破眼鏡呢?好痛,她躺地上,還來不及唉叫幾聲。
他就抓著她的衣服,將她提起來了。
不想再打她,而是冷冷地說:“求饒。”
見她難過,鬆了一些手:“求饒認輸就不能受罪了。”
“不求。”她硬得很。
一拳打在道不的手臂上。天啊,她手痛。
再踢一腳,隻是,讓他一手抓著,讓她一隻腳怎麼站也站不穩。
她歪歪斜斜的,二手抓住了他的手,掐著,打著:“放手。”
“有本事,自個來。”他冷冷地說著,要是一放手的話,她單腳非摔倒不可。
依依急了,低頭咬他的手,可是,當牙齒陷入肉裏時,又咬不下去,狠狠地一拳打下去:“死道劍,你就欺負我是不是。我跟你拚了。”
反正在他的手上,另一隻腳也踢了上去,他沒手可抓了。
依依非常曖昧地雙腳纏著他的腰,立住身子,然後抓他的頭發。“放不放手,放不放手。”
“依依,別胡鬧。”他冷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