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好幾匹白馬上,那大紅袍穿上身,還真是美得不可思議。
道劍將依依放下,不舍地看她:“去吧。”
那奏樂聲一響,依依有些想哭了。
嫁了二次,一滴淚也沒有流過。可是現在真的好想哭,覺得心裏好酸的。
天楓走進那豪華的馬車裏,一臉的哀怨:“依依,你是不是不想嫁給我。”
“沒有。”她擦著淚。
“那你怎麼哭呢?”這婚事,可是準備好久啊,這樂隊,也是全天下最好的,什麼都是最好的。
依依放下手,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天楓,我現在有一點嫁的味道了,就是心裏想哭啊,我想,以後就沒有再嫁的機會了。”
他臉色變得灰黑:“你還想再給我嫁。”
“不是,就是有嫁的感覺了。”可怕的人,每個人都有說錯話的時候啊。
他一聽,笑得可樂了:“那就好,歡喜地哭,那就多哭一些吧。”
他說的是什麼話啊,還有這樣的嗎?
一頭撲倒在他的胸前:“嗚。”越哭越大聲了。
他聽著還是不是滋味:“依依,你再哭,我就覺得是委屈你了,你不肯嫁我了,那好,我們去避世,誰也找不到你。”
“你怎麼這樣壞呢?我丟下二個老公來嫁你,你還說,要走。天楓,我哭,是因為我親爹親娘沒有在啊。我就這樣把自已連嫁幾次,我都嚇壞了。”
他笑得可賤:“前麵二次可以不作數。”誰叫他是最後的,真是討厭啊。
她捏著他的耳朵:“說你錯了。”
“娘子啊,我的好娘子啊,還沒有拜堂,你就急著想要教訓你的親親夫君啊。”他作勢地叫著痛。
卻輕輕地替她擦淚:“不哭了,不哭了。”
“我的電腦,這下真的完了,會給木子搬走的。”
“我有的是錢,你要什麼,以後都給你買。”
有錢人說的話啊,依依扁起嘴看他:“我很想說,誰稀罕你的臭錢啊,可是,我還真是稀罕。”
他樂得直笑著,親吻她的眼:“我的小寶貝,可把我想死了。”
“你想幹嘛呢?痞子。”
“你說呢?”他手不規矩起來了。朝她的胸襲來,臉也撲了過來。
馬車一陣不平,依依抱著他穩住身子:“天楓,你還是新郎嗎?這是馬車,迎親的馬車。”
“沒有關係的,你別抗拒著,我們就快點。”
“可是,唉,不好啦,你要亂來,我就哭給你看。”這麼豪華的馬車,還是成親,就不能給她正正規規的一次嗎?
“好好好,別哭,我舍不得的,我馬上出去騎我的高頭大馬。”
她低聲笑著:“那根本就不是,像囚車,用來關犯人的。”
她還真是開眼界了,她瘋,他比她更瘋。
他就站在那古代押犯人的車裏一樣,周圍還有扶手的,張揚著。
還以為他是什麼神,搞巡遊啊,真是瘋子。
還要不要人家朝他敬禮來著。
“我才不怕呢?我要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我天楓娶你為妻。”他還是很狂妄。
她低歎一口氣,托著下巴:“要是人家知道你的妻子,還同時是另外二個人的妻子,你怎麼辦?”臉往那兒放。
他一睜眼:“誰會知道,反正不管了,又沒有打算住在這裏。”
捏著他臉上的肉:“你好狡詐。”
“沒辦法了,我的心都讓我的娘子偷走了,我的人,你也囚住吧。”他可憐兮兮地伸出手。
引來她的笑意:“少耍寶了,誰偷了你的心啊。”
“是你,還是你,依依,你要好好地愛哦,不能讓它受傷,也不能讓他冷著。”他一本正經地說著。
她點頭:“我是不是該收點保護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