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喝口水歎著氣:“我想解開,我又不想解開,我怕看到我熟悉的人,隻是觀雲,你告訴我,她會怎麼出城,也得了嗎?”要出城門奔契丹不是一件易事。

楚觀雲挑高眉,展開那地形圖:“你看,從這裏,轉一個彎,可以不出城,反而往京城方麵走去,再轉個彎,就從別的門出,有時殘忍也是一種自我保護,你無需介懷。”

是夜,一切照常,隻是暗中,楚觀雲和她看著‘晚歌’的房裏,由陳方裝作是他,帶兵上了城樓,在那裏喧喊,一時鑼鼓衝天,讓人荒亂的六神無主。

晚歌的房裏,一個黑衣人放了些迷香,沒多久,裏麵站著的幾個公公都倒了下去,她才翻身從窗口跳入,沒多時,就用被捆著一個人出來,趁著夜黑,往一邊悄悄地走。

晚歌倒吸了口氣:“真的行動了。”

“且讓她走到城門,才讓陳方去挑開她的真麵目,讓你看個清楚,局時讓他將假的你送到契丹王的身邊,一切都是按計劃進行,如果一個人也沒有發現,就顯得說不過去了。”楚觀雲自信地說著。

她真的很緊張,那纖細的身影,每一步跳躍著都是那麼輕靈而力。

果然到了一邊的城門,陳方大叫一聲:“站住。”已帶著幾個人飛奔了過去。

“你是誰,你扛的是人,快把人放下。”他一邊叫,一邊抽出劍揮了過去。

那女子不慌不忙地一笑,從腰間抽出軟鞭,和陳方糾纏著。

也著實是有二下,陳方的身手也經過楚觀雲的調教,對付她自不在話下,隻是要想顯得不敵,要想挑下她的麵紗,一時之間,有些難。

最不妙的是好像淩然也來了,楚觀雲和晚歌對看一眼,都頭痛,這淩然,不知他們的計劃,勢必行不通了。

淩然冷笑一聲:“真是沒用,連個女人也對付不了,我來。”抽劍而上。

那一旋身,一踢腳,出劍快得不可思議,隻是幾招,就將那女人肩頭上的晚歌踢倒在地上,再和那女人廝打著。

晚歌圓睜眼:“這淩然,看頭都看得到是我,還敢用腳踢下來,當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幸好不是真的她,不然非痛死不可,淩然她是不是女人啊,一點柔情也沒有。

楚觀雲一笑:“看來計劃變了,改變不了,就隻能順著這樣下去了,且看看那人是誰,你別怕,如果真是你,我不會在這裏旁觀的,當然不會讓你掉到地上。”

淩然一笑,一翻身,長劍已架在那女人的脖子上,得意地說:“你輸了,竟然敢從我的眼皮下想偷人,沒那麼容易,使鞭的手不錯。”話一說完,她長劍一劃,半隻手在那女人的哀叫聲中,竟然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