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咯咯笑:“你想吃霸王餐啊,留下來洗碗就好了,不然把你的龍袍脫去當了。”上麵那麼多的珍珠,應該很值錢的,不過真可笑,他根本就不能穿著龍袍來。

“好啊,你把我脫下精光也沒關係,我讓你虐待。”可沒安什麼好心。

她一隻手撫上了他的臉:“想得很美,是不是,還小攻小受都上了,你是不是也看了不少關於同性戀變是你們所說的孌童書。”用力揉捏,扭曲,看能不能把他腦裏的邪思想趕出去。

“凶女人。”他幸福地抱怨,抓住她的手輕咬:“真想把你咬了吞下去。”

“狼人。”她笑著,抽回手:“會疼的。”

並蒂蓮美得像是神話,潔白的花瓣微微半開,散發著清芬的香氣,晚歌伸長了手:“我要那一朵。”

“好,別動,我的小娘子,蓮徑可有刺,莫刺痛了你的手,我會心痛的。”他伸長手采了下來,將上麵的刺用手磨幹淨:“並蒂花,我也喜歡,送給小娘子當聘禮。”

“聘禮?”她尖聲叫:“我可沒有收到你一文錢,你說,你是不是娶小妾是不用錢的,沒有見你半分文。”原來皇上,還是無賴,除了正妃,皇後,好像選秀的,都沒有說過什麼聘禮之類的。

他假笑掩飾:“你是我的娘子,不是小妾。”

“你的正牌大老婆隻能說是皇後,我是第三者,還有個‘名牌’妃號,也就是小妾,不過我喜歡當小妾呢?嗬嗬,你欠我的,要是有下輩子,你就是我養的小白臉,不,你連做小白臉的資格都沒有了。”

“為什麼?”他還不解地問。

“因為你很老了,要到三十了,怎麼做小白臉,隻能說是無賴了。”雖然很俊美,可是老是他自已說的。

把所有因素的拋掉,原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也變得有意思,她終於知道,什麼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了,她在別人眼裏是妖怪,是醜女,在他眼裏是天仙美女,無關審美和眼光的問題。

他歎口氣:“無賴就無賴好了,反正你是吃定我了。那麼,我的小妾,我采更多的花給你。”

“好,我唱歌給你聽,春風吹呀吹吹入我心扉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隻能望著窗外的明月男:月兒高高掛彎彎的像你的眉想念你的心隻許前進不許退我說你呀你可知流水非無情載你飄...”

他的眼裏,什麼裝不下了,眸裏萬丈的深情像是天的上的月也可以為他而墜下去,拍著手:“真是好聽啊,晚兒,你和十四第一次唱歌的時候,你就知朕的心裏想的是什麼嗎?”

晚歌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眼,柔聲問:“是什麼?莫不是又是什麼壞念頭。”

如狂風一般地抱住她的頭:“真是了解我的心,就想狠狠地把你拆吞入腹。”如火般的吻,將滿腔的愛意告訴她,害羞的荷葉,悄悄的摭住蓮花的瓣,莫驚憂了這有情人,好一個花好月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