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魚微笑:“隻是路過的,你們繼續。”
“站住。”小孩兒嘶啞的聲音叫住她:“朕問你話呢?難道木家的人都這麼沒教養。”
“好吧,我是木魚。”看來這小皇上是故意讓她看這一幕的了,這到底是什麼心態啊,她想不通。小聲地咕噥:小孩子就是麻煩,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誰知他耳尖,聽了個仔細,頓時像炸毛的公雞一樣大步走到木魚麵前:“誰是小孩兒?你找死是不是?別以為你父親是將軍,朕就不敢殺你了。”
靠得那麼近,他也隻比她高那麼一點點,五官相當的精致,黑黑的眉挺拔的鼻子與粉潤潤的雙唇,哎喲,那皮膚好得那叫一個水當當粉嫩嫩啊,看得讓她想掐下去,哦哦還有那一雙漂亮至極的眸子就像燃燒的火焰了,這個年紀的小孩就是麻煩,火氣特別的衝,瞧,這口水都噴到她臉上了。
優雅地抹抹朝他笑:“哎啊,原來是皇上,失禮了失禮了。”
“你什麼意思?你認為朕是什麼身份?”他很暴燥,他和淑妃吵架了心情很不好,今兒個宮裏還傳得轟烈,說木魚真有本事,說木魚什麼什麼的,他心裏就不高興,木魚他哪會不曉,京城裏嫁不出去的老女人啊,居然敢來管他的閑事,到底是死過一回膽子撐大了幺?
木魚仰天有些長歎,軟聲地說:“皇上請恕罪,都是木魚眼拙,一時之間居然沒認出皇上這漂亮而又高大的身姿。”認錯了是要殺頭的,她又不是真的木魚,哪有見過這炸幺的小公雞。
他眯起眼,二簇火光在燃燒著,精致的小臉卻冷得像冰,木魚覺得好大的壓力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冰火二重天幺,視線往下,哦哦,他的鎖骨好漂亮啊,淡藍的素衣顯得肌膚是那麼的白嫩嫩,呸,她看那兒啊,這才是個發育期的小孩。
他聲音低啞地問一句:“你說朕漂亮,高大?”
木魚咬咬唇:“如果還不夠,我再多想幾個詞,美麗,絕色,偉岸,還是粉嫩?”長得好看的人都有個通病,恨不得別人多讚美幾個與眾不同的詞。
他鳳眸裏的火光越發的衝,很好啊很好,這個木魚倒底是死過的,膽子就是不一般,他最忌諱什麼她就說什麼?他記住她了,這個老女人。
他最恨別人說他漂亮了,男人都不喜歡被人說成漂亮,他現在不高,也最恨別人說他高了,這不是擺明了嘲笑他幺,她不僅光明正大地嘲笑了,還一嘲就嘲得很過癮。
木魚猶不知死活,但拙兒來得及時,向皇上行了禮然後恭敬地說:“皇上,太後娘娘請木魚小姐到永寧宮裏用晚膳。”
“木魚。”他念出這二個字都是帶著火氣的。
木魚衝他一笑:“漂亮高大無敵的皇上,木魚先告退了。”
太後對木魚的身手表示了懷疑,木魚還是拿想好的謊來應了,幸而太後心思也不在於這些,沒有多問什麼。
喝了會茶太後便讓慶公公去請皇上和淑妃進來用晚膳,慶公公還沒動呢,木魚眼前的光影微微一暗,抬頭看到是那氣得炸毛的小公雞進來了,眼神像刀子一樣刺了她幾下,不客氣地說:“母後,朕聽說你要把她留在宮裏,這怎麼可以?她這個嫁不出去的老女人隻會汙了朕的聲名。”
木魚有些無語了,瞧瞧這小公雞說的話,活像她要糟蹋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