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皓辰覺得有些鬱悶在心,和皇上商量了些事之後便又原路而回,為的是看看說他不過如此的木魚。
他記得她真的其貌不揚,他去木府之時總是看到她花癡一樣的眼神十分的生厭,意不猶豫地退了親,木魚的妹妹木秀天香國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娶木秀為妃倒也沒什麼,就是居聞這個木魚在府裏過得不怎麼好,現在看來卻又不是傳說的那樣。
正是中午的時分,熱得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
女子們訓練頗是一種風景,英姿颯然。
往日嬌滴滴的妃嬪都變了,個個一臉殺氣目光如炬,還有那最前麵的木魚,這真的是她嗎?
不是,絕對不是。
木魚也瞧著了他,皺皺眉頭過去:“金王爺,這是女子訓練的地方,請別多逗留。”
他看著她,是她又不是她?
“有事?”她口氣不好?
“沒事。”他有些訕訕然地答。
“沒事就不送了。”
“你真的是木魚?”太無禮了,這真不是一個女子該有的禮儀和規矩。
她好笑:“金王爺,你要搭訕也不必這樣,我不是木魚我是誰。”
“你不是。”絕對不是,木魚是不敢這樣跟他說話的。
他記得那個臉紅成一坨的女子,別說說話了,就連看也是不敢的。
“那金王爺你說我是誰呢?”
“反正你不是木魚。”真是無禮,他很不高興。
“那你去查吧!我可沒時間跟你閑嗑牙。”她轉身,連禮也不施。
好,他一個人說不算是不是,那就讓木將軍來。
一出宮金皓辰就去木府,這事太怪異了,非得讓木將軍親自來看看,這樣的木魚是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但是光這樣說好像會顯得他小家子氣來著,便說皇上遇刺一事,讓木將軍進宮看看防範如何,皇上安危事關重大,木將軍不敢推拒的。果然金王爺那麼一說,木將軍馬上就梳洗穿戴好進宮。
“王爺,你看末將是不是帶木家軍也在宮外巡邏?”老當益壯從不認輸啊,一雙虎目更是帶著一些興奮。
的確金璧王朝安平得太久了,將軍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
金皓辰隻是說:“先別急,先進宮瞧瞧裏麵的防範先,如今太後不在宮裏,皇上年紀還少,我們萬不能袖手旁觀。”
“那是,那是。”大勇衝頻頻點頭,一雙虎目左看右看,心裏已經暗想著要怎麼布置人手了。
“木將軍。”金皓辰胡意隨意地提:“居聞你長女木魚也在宮中。”
“對對對。”
“木將軍不想順便看看嗎?”
大勇衝搖搖頭:“這有什麼好看的,國事為重,金王爺我們不談她,末將看這宮裏的防守倒也是森嚴,挺好的,比以前可好多了,可見來人不凡啊,不然怎麼在這重重防守裏刺傷皇上。”
金皓辰不動聲色:“木將軍,走這邊,你不曉得這宮裏如今是變革得多,隻怕你見麵都認不出你女兒是誰了。”
木勇衝點頭:“略有聽聞。”
“瞧,你看那個是誰?”這不木魚帶著人跑步嗎?
木勇衝睜大眼看,又再眯起眼看:“不認識。”
“當真不認識?”
聽金王爺這麼一問,於是木勇衝再好好地看:“好像有點兒麵熟。”
“你再好好看,像誰呢?”
“不知道。”
“……。”金王爺有些無語,這是你女兒啊木大將軍。
木魚老遠看到了,這金王爺想必是自尊心大受打擊了,還真的扯了她爹來認她。
停了下來氣喘籲籲地看著他們:“爹。”
木勇衝沒有啥反應,金皓辰示意地說:“木將軍,叫你呢?”
“你是…?”
“木魚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