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喝了幾次藥,第二天一早,木魚就咋呼起來:“咦,我的麻子呢,我的小紅點呢?”都失蹤了。
喜滋滋地去翻來鏡子一照,果然是沒有了啊,真的是大快人心。
“金熙,金熙,你快看。”高興地大叫二聲。
這廝昨天早上還吵她,今天就開始賴床了,所以嵌金帶鑽的男人啊,別指望能勤快到哪裏去。
金熙轉過頭去,有些鬱悶地看一眼,又蒙頭不理會她。
原來臉上沒有麻子,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摸著光滑光滑的,就是一種快樂啊。
不經一翻麻子的痛苦,哪知往日的幸運。
送來的早餐有些涼了,還是從窗口的繩子裏取了下來:“金熙,又有清蒸排骨,怎麼總是肉菜,你倒也不怕你以後發育成胖子。”
一個人說了老半天,他也沒有半點響應。
木魚想,這可能是嫉妒吧,她好了,可是他還懸著呢。
把床鋪什麼的整理得幹淨,再去屏風後麵擦洗了身子,在房裏伸展了下腰骨,整個人都輕鬆了。
中午她休息的時候,他就起來吃了點東西,摭摭掩掩的不讓她看到他的臉又蒙頭去睡。
木魚精神好得緊,一直摸臉真不是做夢越發的高興,恨不得學喬淑妃一樣隨身帶個鏡子老照照,高燒也退下了,就是身體有些虛弱而已。
“金熙,照我這身體狀況,過二天我就能出去了。”不用被隔離了,出去呼吸新鮮空氣,多好啊。
金熙淡淡地應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金熙,你不是愛吃白糖糕嗎,出去我看看哪兒有賣的,給你悄悄買點回來吃。”引誘他,他也沒聲音了,奇怪啊奇怪。
貪吃的小公雞,還是不吭聲,被窩裏還不停地聳動著。
木魚小聲地問:“金熙,你在哭嗎?”
“你才在哭,煩不煩。”怒叫的聲音從被窩裏傳了出來。
這才像他嘛,不過這麼蒙著,可不是一件好事。
她一臉小麻子的時候,還不是讓他看到了,身體還是在聳動?幹幺?抓麻子?哈哈。
木魚輕步上前,一把就掀開了被子看到小公雞在……刺激得她差點鼻血橫流了。粗俗的說法是手淫,文雅的說法是在自已解決生理問題。
他一張臉起了麻子本就是紅腫,如今讓她發現,越發的漲了一倍,木魚真怕那張大紅臉,要漲破。
“滾。”金熙的聲音,幾乎要衝破房瓦。
她也尷尬死了,臉紅死了,想偷襲看他是不是在哭,皇上的眼淚啊可是難得一見。
木魚將被子一蒙臉:“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朕要殺了你,還不把被子還給朕。”
她慌張地轉過身,將被子往後麵丟,屁股讓他踹了一腳往前傾了步又解釋:“我真的什麼也沒有看見。”太香豔了,太刺激了。
還以為他傷心,或者又在高燒之中,躺著休息是正常的事,可是不曾想到他悶不吭聲地在和五姑娘做最親密的接觸。
娘喲,她其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姑娘,怎麼總有這麼多不純潔的事讓她看到呢。
金熙也恨不得挖個坑把她埋了,死木魚,他真的想哭……。這樣的事居然也讓她看到。
忽然的驚嚇,哪有了性致,他惡狠狠地說:“你最好祈禱朕沒有事,不然朕殺了你全家。”
“啊,皇上不會有事的,皇上是偉人,是一柱擎天,是男人中的男人,飛機中的戰鬥機。”
他氣惱得大紅臉扭曲著:“今天要是朕再聽到你說一個字,朕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