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有些困倦的步子回去,今天並沒有她所參賽的項目,但總是要去看看的。
她有幾個手下很了不起,全能參加,很聽她的話,都說重在參與。
回到臨時安頓的地方,洗了把臉再換上嚴肅的衣服,頭發盡數盤得一絲不苟,再戴上屬於金璧的將軍鎧甲帽,很重,很熱,但是很威風。
還沒有走得多遠,就聽到有人大聲叫:“快,秦將軍出事了,禦醫,快,快。”
木魚嚇得魂一飛,跑過去:“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報信的人氣喘籲籲地說:“聽說秦將軍遇刺了,流了好多的血,不知死了沒有。”
這麼一刻,她的心揪起來痛著了,呼吸窒息地難受著。
她狠狠地推開那報信的人,拔腿就往外跑。
這一刻,恨不得能飛過去,恨不得自已有翅膀,跑快點,再快點。後邊跟著很多將士擔心地叫:“木將軍,別急。”
她能不急嗎?秦煙出事了,她怕,她擔心,她難受死了。
秦煙可千萬不要出什麼事,不,他一定不會出什麼事的,秦煙是那麼的厲害,就是十幾個人,都奈何不了他。
那是很遠的地方,繞著湖水而跑的,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後麵的人越發的跟不上了。木魚雙腳直顫抖著,停下來雙手扶著膝蓋,急呼幾口氣將頭上沉重的鎧甲一丟又跑。遠遠的看到了有人圍著看,她擠了進去,看到跪坐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的秦煙。
心痛得大聲地叫:“秦煙。”
秦煙徐徐地抬起了頭,雙眼看著她,痛苦的扯開唇朝她一笑。
這一笑,笑得木魚淚忍不住滑了下來。
秦煙的臉一道長長的傷口,皮開肉綻了,秦煙的身上,更多的血觸目驚心。
“秦煙。”走上前去,甚至都不敢去碰一碰他,怕是碰到傷口,會讓他更痛。
他咬咬牙:“沒事,我……我沒事。”
“他流了好多血了。”觀看的人說了句。
湖水染紅了許多,沙地上的紅,格外的刺眼。
木魚跪在他身邊,輕輕地扶他:“秦煙,這痛幺?”
“沒事。”他咬牙。
明明痛得直抽氣,木魚更不敢多碰一下了。
“秦煙,沒事的,沒事的,禦醫馬上就來了。”
秦煙扶著她的肩頭,慢慢地撐起了身子,一把劍,也是血淋淋。
禦醫和將士這會才跑到,就連夜非傾也來了,他冷沉著一張臉:“速去查個清楚,在我夜狼之界,竟然發生這樣的事,還讓秦將軍受傷,一定要查得相水落石出,朕,才能給秦將軍,給金璧一個交代,若是是夜狼國人做的,不管是誰,都格殺勿論。”
“皇上。”秦煙咬著牙靠在木魚身上:“不必……不必查了。”
“秦將軍,這非得查不可,不給秦將軍一人交代,也得給我夜狼一個交代,畢竟秦將軍,是在我夜狼遇刺的。”
秦煙一手撐在木魚肩上,忍痛舉起一隻手:“不必查,是末將自個惹的麻煩,自個不小心的。”
夜非傾別有深意地說:“不管如何,即在我夜狼境內發生的所有一切事,朕都有權利查得個清楚。來人,速速去查。”
“是,奴才遵旨。”
一小隊人趕緊就問了起來,然後四分五散地去打聽,去尋找什麼。
“皇上你看。”有人在染血的淺水湖裏撈起一支羽箭。
木魚認得那箭,那是屬於金璧的,金璧的箭小巧,銳利,輕盈,但是威力卻很強,幾乎能穿透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