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又和氣地跟冷傾城說:“冷小姐,你要是有空,就多多陪著木魚,她在這裏還不是很熟悉。”
“哎喲,人家也不熟,還要人家陪著去哪呢,去哪呢?”
“說話能不能正常一點。”木魚一瞪她:“小樣兒,學誰呢?”
“嗬嗬,人家打趣打趣一下嘛。”
秦煙望著木魚笑,軟聲地說:“木魚,我身體越來越好了,就臉上的傷可能要多些日子恢複,我想去看看這附近有什麼比較合適做的,你就和冷小姐去逛逛,買些嫁衣之類的。”
“別急,你身體還沒有好得仔細呢。”
“這麼急就想著把我木魚姐姐娶進門啊?”冷傾城又取笑了。
秦煙握住木魚的手:“想早點把你娶進門,這麼好的女子,碰上了是一輩子最好的緣份。”
“我怎麼發現,你話越來越多了。”木魚笑笑:“好吧,我和傾城去走走,你也不用太著急找事兒做,身體還沒有好得個仔細呢。
他溫和地笑,取了些銀子給木魚去買布料。
看著木魚和冷傾城出去了,這才收起臉上的溫柔之色,長長地歎息一聲。
熙熙攘攘的大街,人流擁擠著,和金璧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卻還是有一種身在異鄉為異客的心情。
“木魚姐姐,你看那嫁衣,多漂亮啊,滾金線邊兒最襯肌膚了。”
“別。”她笑笑:“那太貴了。”
“木魚姐姐,我送你。”她很大方地說。
木魚卻是搖頭:“我也不是沒有銀子的,但是嫁衣啊,用他的買。”
“成親,就要用最好的。”
“他就是最好的人,嗬嗬,傾城,我還是留著點銀子以後看看他想做什麼生意,支持著他。”
冷傾城擰起秀眉:“可是你們,好像都不是做生意的料,你們都是從軍的,從金璧退下來就換事兒做,這多不習慣啊,要不然我跟我表哥說說去,你們在軍營裏,也能撈得一官半職。”
冷傾城說話,那是一番好意,並沒有別的意思,她個人比較單純的,所以木魚也不多想,卻是搖頭笑:“不想再從軍了,天天訓練太累人,走吧,你看這家鋪子的嫁衣就不錯。”
“那我得給你買首飾,我的好姐姐出嫁啊,嗬嗬,你要是不讓我送你首飾,我就,我就不理你們了。”
木魚握緊她的手:“別氣,怎麼跟小孩兒一樣。”
二人買了不少的東西,回來秦煙卻不在客棧。
木魚想大抵是如他所說,出去轉悠著看有什麼比較合適的事做,總是要生活的。
二人以前的月俸也不多,她有木母送的軟細和銀子,但是到夜狼來,哪曾想到這麼多的事呢,現在又沒有法子回去了。
她真是一個不孝女啊,但希望家裏的人,都不要為她這個不孝女傷心。
一邊幾天,她都和冷傾城準備著成親的東西,秦煙是天天都出去。卻又是無功而返的。
他的精神,越來越不好。
木魚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秦煙一直從軍,也不太懂做生意,他說他也沒有興趣,看別人做了一天,感覺很累,他說他一定做不來。
他的自信,目漸在消磨著。
不做將軍了,他空有一身武藝,卻又能做什麼呢?幫有錢人家做護院,還是到鏢局,不管是什麼都覺得格格不入,很是委屈了秦煙的身手。木魚也是心裏急得緊,天天在外麵轉悠著想看看能不能給他找一份不錯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