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如此,對什麼人,用什麼法子。”
“你說你不想與朕之間有什麼關係,那麼木魚,朕問你,你與朕睡在一張床上,你把朕睡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木魚差點踢到石頭一個趔趄就摔在地上,金熙說話,能不能不那麼驚悚。明明上一次拍拍屁股逃之夭夭的人是他,明明也是他把她睡了,她沒有要他負責,他倒是很介意了。
“你總得給朕一個交代吧。”他上前去,頭微低地瞪著她看,一字一句地說:“你最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案,不然朕跟你沒完。”
木魚驚恐:“難道你要把宮裏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招數拿出來對付我,神啊!”抱著頭就狂跑。
金熙一個沒留神,居然就讓她逃走了。
她什麼表情嘛,真是的,好氣又笑,望著大風拂動那碎落的花瓣,伸出掌心接住一片,狠狠地合起手掌使力抓著,她就像花瓣,走不出他的手心的。
哼,他非得對她厭膩了,她才可以逃開。
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相貌不是關鍵,錢財不是必要,主要是要有手段,有謀略,進可攻,退可守。
沒關係也要創造條件來製造關係,有了關係,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使用卑鄙的手段了。
他笑了,笑得比花還要美,笑得讓樹上的花紛紛落。
人生的確是太美滿了,真無趣啊,他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的,收服了木魚之後,他又得尋思著要找什麼樂子了。
木魚沒好意思找無非城的大夫要藥來避孕,她可真怕懷上。一早上被抓來監視著二個鬧別扭的人培養感情,差點就忘了這嚴重的事了。
一回到房裏這才想起重要的事,無非城的人肯定是不能找的,要是人家報給冷傾城的爹娘,到時查到她和金熙有一腿,她還有臉見人嗎?
可是這事兒,又不能遲。
和他那啥,本來就不好。真有了孩子,那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的。
以後嚴防死守,再也不要讓他得手了。
要是真的懷上了,她就死給他看。
沒心情再補眠了,索性就叫人帶她去湖邊,她得坐船去買點藥。
把自已裝扮成很普通很普通的侍女,還蒙個巾子,一上金璧的土地,就覺得熟悉啊,心都踏實了。
這大概就是心理作用吧,馬上就去青樓附近的地方買事後藥汁。
尖著嗓子說明了來意,給了一綻銀子作來藥金,就坐在外麵巷子裏等著,這裏太多熟人了,她怕讓人認出來。
摭摭掩掩著等著藥鋪裏的人熬藥,等了許久,她想大概也熬好了吧,就踏地了進去。
裏麵有許多人,她悄悄地去問小二:“我的藥好了沒有?”
“什麼藥啊?”
“防孕的。”說出來,倒真的是有些羞怯的。
小二一拍腦袋:“我去給你端,應該好了。”
一會兒端了藥出來:“你喝。”那小眼睛卻看著她:“咦,你看起來好麵熟,我是不是在哪兒看過你?”
“嗬嗬,哪有,哪有。”將藥一飲而盡,才放下碗要走。
又一個小二端了藥過來:“這位夫人,這是你的藥。”
“她喝了啊?”
端藥的小二詫異:“喝了,怎麼可能呢,這是特別才煎熬出來的,你給她喝的是什麼藥啊?”
木魚也吞吞口水,這亂吃藥,可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