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訓起來,倒也不激動,隻是字字句句,讓木魚聽得越發的慚愧了。
當時的她,讓愛情蒙了雙眼,哪裏會想到這些呢。
現在已經過去,也沒有辦法再彌補了。
也不敢再坐,跪了下去。
“木魚,你說,哀家該如何處罰你呢,身為一個將軍,不負責,沒有榮譽感,更不把皇上放在眼裏,當著三國的人跟著一個奸細走,要不是皇上護著你,下令三軍不許說出去,要不然如今你走在金璧,人人都憎恨於你。”
“太後娘娘請恕罪。”她現在,隻有說這句話。
別的說什麼也不合適了,解釋,也就是狡辯,她知道這些都是她的錯。
“木魚,皇上年紀小,可也不是你隨便欺負的,一國之君,你還放在眼裏嗎?”
“太後娘娘請恕罪。”
太後有些怒了:“哀家想聽到的,不是這個,哀家問你,一國之君,你還放在眼裏嗎?”
“木魚錯了。”
“好。自已知錯,自已心裏有數,哀家也最恨別人明明是錯,還在狡辯的,就衝著你的忠誠,不出賣金璧,哀家都可以原諒你這些衝動的事,畢竟你們年輕人,想得少,熱血沸騰著的。”
太後倒真的是好會諒解人,這一翻的威與恩相並,把她製得服服貼貼得像是貓咪一樣不敢多吭一聲。
太後端起茶,輕喝了一口:“最近哀家聽到風聲,京城裏可熱鬧著。”
木魚輕聲地說:“其實木魚也不明白,木府裏也堵得到處都是人,都是向木魚求婚來著,說木魚是什麼福星,娶了木魚之後,要財有財要官有官,有病治病,沒病防身健體。”
太後差點一口水給噴了出來,畢竟是大風大浪裏過來的人,儀容保持得非常好,將茶水輕吐在宮女捧來的金盆裏。
“傳什麼亂七八糟有得沒的,哀家可不喜歡聽。”
“這些木魚也很苦惱,木魚也沒有辦法,像是一夜之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她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在推手的。
“木魚,你也年紀不小了,頭些日子哀家就覺得奇怪,怎麼有這麼多人進宮來請哀家指婚,讓你嫁過去。哀家想,可能是先收到了什麼消息,這謠言可真不可信,但是京城,萬不能這樣,你是金璧的將軍,你就得注意你的影響。”
“木魚知道。”小公雞其實沒有革她的職,她是明白的,但是在太後麵前,哪裏敢任性啊。
“木魚,這二天,你就住在宮裏,省得出什麼事兒,還有你的婚事,哀家看,實在也是不宜再拖了,現在外麵鬧得凶,最好的辦法,就是你成親,可以阻止所有的謠言與煽動。”
木魚有些沉默,太後說的是理。
成親,她現在還不想,她還沒有從前一段感情裏完全地恢複過來。但是在古代,太後指婚,是不可以拒絕的。
感情,她還奢望嗎?她的親妹夫以前披荊斬棘都要將木秀娶進門,說是感情好,但現在呢,他光明正大地說和木秀沒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