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在玩什麼,他睡他的就是,她現在可真的是走不開。
公公們想想也是,隻好先行回去。
木魚又從樹後探頭去看李妃宮裏的動靜,後麵又有沙沙的腳步聲:“我說了,明兒個有什麼我扛著……。”
不對啊,他們來的人,還蠻多的,但是這聲音,太是輕靈了。
沒有回頭就往地上一蹲,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剛才那樹,插著一把薄紙般的匕首,插得很深,如果是她沒有及時閃開,想來現在就沒有資格和她鬥了。
“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會來。”
“今兒個來,是給你送死的。”
木魚笑:“誰給誰送死,還不一定呢。”
“你是在等那二個禦林軍嗎?隻怕,你等不來了。”話語一落,身形快如風,長劍劃起的雪風朝她襲了過來。
側身,彎腰,閃避而走,頭發讓雪風削到,竟然輕了許多。
在雪地上打個滾才發現頭發給削落了好些,真的是好厲害的對手啊。
伸手輕輕地想要去拿腰間的佩劍,介是來人,哪會給她這個機會。
劍氣帶著殺氣,全身她身上劈過來。
她狼狽地閃著,狼狽地躲著。
雙腳讓她踢上來的雪打得痛疼而沒有力量,連站也也有些難了。
吸口氣,隻能在地上滾著,避開一招一招的致命。
近身的博鬥,她還有點兒長處,這些古代人的玩意,她也不太擅長的,那黑衣人像是很了解她,所以也不棄劍而相撲。
劍氣傷了手,木魚咬著唇,想滾,但是讓樹給擋著了。
一抬臉,那黑衣人的劍揮舞著,劍氣聚得四麵八方,像要將她四分五裂一樣。
一團雪,擊了過來,然後她被鞭子一卷,卷出了那團劍氣的籠罩。
“木魚,快走。”
“秦煙,你最好滾蛋,不然我連你也殺了。”
秦煙什麼也不說,迎身就上了去。
秦煙,竟然也不是那人的對手,木魚捂著手跪在雪地上,看到秦煙連連的挨打,禦林軍這會兒卻是久久不曾來。
“秦煙,這就是給你的教訓,以後你少管閑事,我們主子要殺她,輪不到你夜狼的人插手。”
丟下話,幾個飛身就不見了蹤影,秦煙倒在雪地上,身下的鮮血鋪染而出,那麼多,那麼的可怕。
木魚爬過去:“秦煙。”
“我沒事。”他喘氣叫著:“隻是皮外傷。”
“你真傻,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為什麼還來。
他說的是真的,別人不是想要殺金熙,而是想要殺她,而他來,不顧別人的眼光與語言的刺傷,是為她。
撫著他的臉,吃力地握住他的手:“秦煙,你真傻,你個大傻瓜。”
“我,放不下你啊。”他喘息著。
“來人啊,你們怎麼這麼慢呢,禦醫。”她哭著大聲地叫。
這冷寞的夜,這聲音,破碎在風裏,誰又能聽到。
她怕他冷著,秦煙的傷一定受得不輕,伏了下去抱住他,用體溫來暖和著他。
金熙帶著人而來,就是看得這麼的清楚。
縱使那麼多的燈籠,照得那麼的亮堂,可她還是抱著秦煙,抱得那麼緊,她的眼裏隻有秦煙,誰也入不去。